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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沒什麼關係,是那姑娘自己不堪腌臢,早存了死志。”沈徹道。
沈卓點了點頭,他這個兒子他是知道的,絕不是三不掛五胡亂來的人,很多事只是打個幌子,只嘆生在了他們這樣的人家,反而拖累了沈徹的一腔抱負。
“對了,西域那邊有什麼異動嗎?”沈卓問。
“如今還好,這幾年龜茲和焉耆鬥得厲害,無暇東顧,不過疏勒老王死了,二王子繼位頗有作為,我已經著手安排流亡的大王子回疏勒了。其實我更擔心的北邊兒的葛邏祿,這幾年擴張得太快,很有野心。”沈徹道。
沈卓嘆息一聲,“可恨李梁圖忙於朝堂傾軋,根本不關心西域和北胡的事兒,還做著天下太平的春秋大夢,若非你的靖世軍,安西早就一統西北,舉兵東進了。”李梁圖位居宰位,執國之重器,卻目光短淺,深讓沈卓痛惡。
而沈家的人出身勳貴,頂天了最多做到太尉一職,可是軍不問政,多方掣肘,這天下還是文官的天下。
沈徹沒有辦法光明磊落地行事,只能轉而入暗,行些陰謀詭計,挑撥離間之略暗控西域局勢。尤為可嘆。
“你若不是你孃的兒子,以你的資質早就能考中進士,封爵拜相也是遲早的事兒。”沈卓惋惜道。
沈徹道:“爹爹此言差矣,沒有母親,哪裡來的我。再說了,我資歷太淺,以我這個歲數哪裡就能拜相,真到了那個歲數再行大權,大秦還不知已經變成什麼模樣了。我覺得現在挺好的,至少我想做的事情都可以盡力去做,還有那麼多人幫我。”
沈卓輕輕拍了拍沈徹的肩膀,嘆息一聲,“好了,不說這些了,你有你自己行事的原則我也不管你。只是你也不能在外頭這樣敗壞名聲,這麼大歲數了,還沒說上親事,老太太和你娘頭髮都要愁白了。”
沈徹起身道:“你怎麼也開始嘮叨這些事了?”
沈卓汗顏,說一說親事怎麼就算是嘮叨了?“你自己想法子吧,老太太和你娘已經下定決心了,最遲明年肯定會把你的親事定下來。”
沈徹笑道:“無所謂,只要能哄兩位老人家開心就行了,說起來這麼多年要不是她們挑挑揀揀,何至於等到現在?如今又反過來怪我拖延,何其冤枉。”
有人的親事可以伸手就來,有人卻要費盡心機。
在齊正之後,紀澄在腦子裡將自己認識的還沒定親的男子都想了一遍,也沒找到合適的,以前還可以將就,現在紀澄卻希望對方是能夠抗衡沈家的,不然把柄一直握在沈徹手裡,總覺得不安全。
次日紀澄跟著沈萃去老太太屋裡請安時,一眼就看到了屋子裡站著的那排陌生的丫頭。
老太太將沈芫幾人喚道跟前,“這是二哥哥給你們尋的丫頭,身上都有些功夫,今後出門時帶著她們,我和你們爹孃也能放心些。”
紀澄心中冷笑,沈徹這手腳可夠快的,不過兩、三日功夫就正大光明地找著藉口塞人了。
南桂的安排是個麻煩事兒,遠了怕沈徹起疑心,近了又忌憚她出賣主子,紀澄上下打量了一眼不起眼的南桂,實在看不出是什麼武林高手,這樣子更安全。
“你過來的時候,二公子跟你說什麼了嗎?”紀澄問。
南桂垂著眼皮道:“二公子讓奴婢一切聽姑娘的安排,姑娘若是有話要傳,只要告訴我就成。”
紀澄笑了笑,“二公子能將你安排在我身邊,想必你肯定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不說暗話,用你我肯定是不放心的,二公子想必也知道。你能打聽到什麼訊息,就看你個人的能耐了。”
南桂點了點頭,“我明白的,姑娘。”
小跨院裡屋子本就不多,紀澄安排了南桂和柳葉兒住一間屋子,彼此監視。
沒過兩日,晉地來的迴音就到了,不過紀青沒有寄信,反而是讓身邊的大管事龍印連夜兼程地趕到了京師。
紀澄在蘭花巷見的龍印,自然是不可能帶南桂的。重啟私販軍械的事兒可不是說著玩兒的,紀澄畢竟年紀太小,紀青如何放心得下,這才讓龍印到京師來,具體問清楚是個什麼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關於上一張的玄幻風,其實我從沈徹輕功好就開始鋪墊了呢。
說起來碼字真心不容易,為了能合情合理的不寫河蟹,從楚懋開始是用的潔癖的法子,到爐渣那是渣得豬豬死的時候都是c,
到沈徹,中心思想是:雖然很想,但是不能。
所以你們不用指望能在本書看到什麼不和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