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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很給面子。
這回這湯鍋,又紅又辣,卻又別具香氣,紀澄嘗試過這裡頭煮尋常的肉是很一般的,唯獨煮河鮮蝦蟹則別有風味兒。同時還得備蘸醬,紀澄想著湯鍋已經很辣了,那蘸醬就調製得甜一些,加了芝麻甜醬,還有熬製的乳酪進去。
劉廚娘嚐了嚐,直誇紀澄在廚藝上有天賦,其實她到現在都沒離開沈府,多少也是留戀紀澄這麼個徒弟。
到晚上,微月喜滋滋地來找紀澄說話,說是安和公主今日用了兩小碗飯,她得了不少賞。
紀澄笑道:“這就好。”
微月見紀澄寵辱不驚的樣子,其實是有些納悶兒的,她本以為紀澄會順著竿子去巴結安和公主,可都過了這一、兩個月了也沒見紀澄得寸進尺,微月心裡就你高看了這位商戶出身的紀姑娘許多。
微月是安和公主身邊的凌姑姑養大的,凌姑姑當初在宮裡是就是管事宮女,無論是才識還是能耐都高出常人一大截,十分受當初的太后和安和公主倚重,她養出的丫頭絕對不比某些大家姑娘差。
微月每次來雖然裝得天真活潑,但其實鬼心眼兒比誰都多。
“公主娘娘的身子一直不算太好,紀姑娘你怎麼不給公主做些藥膳調理身子呢?我聽說你很會做藥膳的。”微月狀似無邪地問。
紀澄笑了笑,“在老太太那兒用飯時,我見公主娘娘從來都不曾動過老太太那些藥膳,可見她是十分不喜歡的。她胃口本就差,我便是做藥膳她也吃不進去。她常年都吃得少,那胃早就萎縮了,如今只能慢慢用她喜歡的飯菜開胃,等她漸漸地吃得多了,胃又變大了,再給她做些藥膳吃。”
“原來是這樣。”微月恍然大悟,心道紀澄真是既細心又用心。
紀澄有心刷安和公主的好感,又道:“聽姐姐說公主娘娘喜歡飲酒,夏日裡葡萄出來那會兒,我自己釀了些葡萄酒,你不妨拿回去給娘娘嘗一嘗。”
微月沒放在心上地道:“那個啊?宮裡頭皇上每年都給公主娘娘送好幾桶來呢,娘娘也不愛喝。”
紀澄道:“宮裡的酒雖然是西域進貢過來的,可是長途跋涉之中儲存不得宜,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等到了宮裡那酒早就變味兒了,並不好喝。這酒我是跟著劉廚娘學的,她又向西域的釀酒大師求教過的,做法同那邊兒的人一模一樣,你不妨拿去給公主娘娘嘗一嘗。聽說葡萄酒有許多益處,美容養顏不說,只要不過量地飲酒,對身體也有好處。”
微月見紀澄勸得殷勤,心裡不想掃她的興,畢竟她還得指望紀澄給公主娘娘做菜呢,於是便從紀澄這裡拿了一水晶瓶子回去。
微月走後,紀澄讓柳葉兒伺候她梳洗沐浴,在廚房裡帶過怎麼都會帶有油煙味兒的,她自己很不喜歡,所以每回下廚之後都要全身清洗。
紀澄躺在浴桶裡,有一勺沒一勺地拿著水瓢舀了水從肩頭往下淋,心裡卻想著她也不知上輩子是欠了沈徹什麼,這會兒就要伺候他母親的吃食,還要費勁腦子幫沈徹壟斷晉地販賣軍械的生意。
紀澄這廂忙得不可開交,沈徹那邊卻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熬過了炎熱的夏日,楚得楚胖子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可以盡情地在女人身上耕耘了。夏季太熱,熱得他完全不想動,連平日最喜歡的活動都放棄了,當了幾十天的和尚。
這會兒天冷了,動起來才暖和,所以隔三差五楚得就要呼朋引伴地出入秦樓楚館。這日楚得逮著沈徹,自然饒不了他,他每回看見沈徹就心癢,就想看這尊佛走下神壇浪蕩的模樣,可惜每回都沒成功,但是楚胖子從來不洩氣,他就不信沈徹不是個男人。
這日去的是小楚巷的花滿園,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兒,使幾個銀子都能隨便睡的地方。
“你怎麼老喜歡這種地方?”沈徹微皺眉頭地問楚得。儘管花滿園拿出了全副盡力伺候沈二公子,可是她們財力物力有限,酒菜都不對沈二公子的胃口。
“你就是忒刁。”楚得沒好氣兒地道,“到這種地方來誰是為了喝酒吃菜啊?你是不懂這裡頭的妙處,這兒的女史個個兒都是身經百戰,無論是技術還是耐力都甩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魁娘子好幾條街。我又不是錢多了燒得慌,在這兒使,爺我高興。”
楚得的話音剛落,就差點兒摔了個狗啃死,他站直身子,打了自己一巴掌,真是最賤,稱爺稱得太順溜了。
楚得賤兮兮地湊到沈徹跟前,“我跟你說,這兒的小魚仙也是我前不久才發現的,那處特別的妙,天賦異稟,你要不要試試?吸得你喲魂都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