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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徹又看了南桂一眼,心裡大約已經明白南桂是猜到了她的身份。
“你怎麼猜到我身份的?”沈徹直接問道,既然出現了破綻他自然要問清楚原因然後補救。
南桂低聲把原因坦白地道出,沈徹也是無語,這種什麼都不做就讓對方腿軟的事兒他也沒法控制,不過這世上的大部分人也不會像南桂這樣敏銳,而南桂也只是因為身在靖世軍,所以才能一下就猜出他的身份。
沈徹不以為慮,覺得將南桂放在紀澄身邊也算妥帖。
“紀澄那邊的事情容不得有絲毫閃失,但凡你有看不懂的或者覺得有異常的地方都要來告訴我。”沈徹道。
南桂堅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幹她們這一行的,情報都會先經過自己過一遍,這裡面有自己的判斷,有些東西選擇上報,有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就隱瞞了下去。可是聽靖主這樣說,南桂立即就明白了,反正事無鉅細只要有異常都要往上報。
能讓沈徹親自過問,南桂心想這件事一定特別重要,所以儘管這幾日紀澄和她的丫頭們對她都特別好,並不因為她“細作”的身份就另眼相看,可是靖主已經發話,就沒有人情可講了。
紀澄的確是抱著這個打算才禮下於人的。
“姑娘,你看著南桂就不膈應嗎?我每次都生怕被她套出話來。”榆錢兒心有餘悸地道,幸虧是柳葉兒和南桂住一個屋。
紀家的事情紀澄沒有隱瞞柳葉兒和榆錢兒,其實有些事本不該告訴她們的,可是她們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成日待在自己身邊,很多事情又瞞不過去。話只說一半反而會造成誤解進而可能壞事兒,所以紀澄給了柳葉兒和榆錢兒選擇的絢麗。
當初紀澄是想將兩個丫頭嫁出去當正頭夫人的,嫁入尋常人家,有紀澄給她們準備的嫁妝,絕對可以在婆家鼻孔朝天的生活了。可一旦柳葉兒和榆錢兒知道得太多,尤其是知道了靖世軍的事兒之後,紀澄就不可能放她們離開了。
兩個丫頭和紀澄是情同姐妹,也心疼她的境遇,所以都表示絕對不肯離開紀澄,所以紀澄對她們也沒什麼隱瞞。
既然柳葉兒和榆錢兒都和紀澄綁在了一條船上,紀澄心裡的打算就是將來她若是嫁了,就將柳葉兒和榆錢兒都收了房,她不是嫉妒的人,也不在乎男人睡在誰的屋裡多一點,柳葉兒和榆錢兒生的孩子紀澄也會視如己出,若有必要記在自己名下當做嫡子她也是萬分情願的。絕不可能為了個男人傷害這麼多年姐妹的情分。
是以紀澄也不為柳葉兒和榆錢兒的未來操心,反正有她一口飯吃,就餓不著兩個丫頭。
不過這話真心是說得太早了。
卻說紀澄得了南桂的回話,本以為又是要大晚上的冒著風雪翻牆去“幽會”沈徹,哪知道南桂卻將她引到了跨院後面東北角的一處水井處。
這是平日裡僕婦打水洗衣裳的地方,比較偏僻,這會兒屋子裡的人都睡著了。幹體力活的人都辛苦,睡下了就死沉死沉呼嚕聲四起。
紀澄看著水井裡倒映出來的自己的樣子,回頭看向南桂,“你確定我要下去嗎?”紀澄心裡掂量了一下,自己會鳧水倒也不是很害怕,就是冷得厲害。
這口井的水面不高,大概要下去一丈多才能觸到水面。南桂攔抱起紀澄往下一跳,一腳卡在井壁上不知道踢到了什麼,井壁上居然兩處一道門來,南桂摟著紀澄閃身而入。
南桂一直將紀澄送到九里院的腳下,這才開口道:“姑娘,從這樓梯上去就是九里院下頭的密室了。奴婢就不上去了,在這兒等你。”
紀澄從樓梯上去的時候,心裡的震撼都還沒有散去,剛才地下的通道四通八達,有這樣的密道,就算沈家被抄家,該逃的人也都能逃出去。
而且那密道雖然彎七扭八,但紀澄能感覺出裡面是有門道的,自打紀澄從沈徹手裡拿到了竹林的破解法門之後,雖然她於陣法沒有研究,可她能感知這密道也是以陣法佈置的。即使別人闖進來,解不開陣法,也是枉然。
紀澄敲了敲自己的腦子,紀家重建的時候下頭也修了密道密室,可是跟沈府這密道一比,那真是可以被笑掉大牙了,到底還是底蘊、見識、學識都差太遠了。
紀澄從樓梯上到地面的密室時,又不同於她上次和沈徹見面的那一間了,不過想想也是,九里院位於小山丘上,這山丘雖然是人築的,可面積也不下,所以九里院之下還不知藏了多少這般大小的密室。
密室裡空蕩蕩的,只中間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桌上擺著一疊賬本,兩側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