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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到哪裡去,哪家都會喜歡的。
老太太想著蘇筠的親事差不多定下來了,倒是該替紀澄也相看相看了,都是自家親戚的小輩,理當幫忙的。
紀澄在老太太屋裡用了午飯,老太太喜歡她,就將她留在碧紗櫥了歇了個午覺,睡了起來老太太屋裡的雲錦張羅著要打馬吊,紀澄自然要作陪。
才打了一圈,老太太就笑著點了點紀澄的腦門兒說:“你和阿徹真是一般精,我糊什麼牌都能算計出來,這一圈就光顧著給我喂牌了是吧?”
紀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們還不都是為了討你老人家高興啊?”
老太太哈哈大笑,“這倒是。遇到你這麼個送財童子,我屋裡的人只怕都高興了。”不過老太太倒不是刺紀澄,轉頭對陪著打牌的雲錦、錦繡道:“你們趕緊地贏吧,你們紀姑娘可不差這幾個錢,趕緊把渾身本事都使出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紀澄求饒道:“好好,老祖宗,是阿澄做錯了,下一圈咱們認真打。”
老太太點頭道好。一個下午下來,老太太和雲錦、錦繡三個人串通一氣兒地對付紀澄,雙方也不過是打了個平手。
老太太連連稱好,拉著紀澄道:“你別看今日我老婆子輸給你,我打馬吊都打了幾十年了,平常人大部分都不是我的對手,想讓我也讓不住,我遇到的人裡頭就你和阿徹是個人尖子,簡直什麼牌都被你們算完了。”
紀澄趕緊道:“我是在家裡時時常幫我爹爹看賬本,對於數字就難免敏感些。”
雲錦在一旁打趣道:“難怪每回紀姑娘糊牌都喜歡糊萬字,敢情是覺得萬字喜頭最好啊。”這就是打趣紀澄愛錢了。
紀澄倒也不生氣,雲錦也是有口無心,大家嘻嘻一笑,又親近了不少。
老太太留了紀澄用晚飯,吃過飯歇了半個時辰,又讓雲錦用五加皮酒化了人參養榮丸給紀澄服下,“別看現在天氣還算暖和,可到了晚上寒涼打從腳下起,你這會兒回去,仔細著涼,吃了這丸子驅驅寒。”
紀澄應了是。
南苑秋獵估計會持續個五、六日,紀澄本以為還要過幾日才能再見到沈蕁他們,哪知道宮裡的內侍連夜馳到沈府,說是王美人想念紀澄這個小姐妹,請她務必要到南苑作陪。
多麼低劣的藉口,甚至連像樣兒一點兒的藉口都不用找,這就是高位者的權利。
紀澄沒法兒拒絕,只能一大早在老太太擔憂的眼神裡啟程出發。
紀澄悶在馬車上出神。內侍口裡的王美人可不就是王悅娘麼,看起來份位不太高,但必定是十分受寵的,要不然內侍不可能連夜趕路就為了個王美人想念小姐妹的藉口。
至於王悅娘這樣明目張膽地召喚自己,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紀澄有些玩不懂王悅娘這種不安排理出牌的人,她們的腦子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盡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只但願不要被王悅娘亂拳打死老師傅。
紀澄心裡煩悶,掃了一眼在馬車裡打坐的南桂,又想起了沈徹的好處來,這一會有了南桂,紀澄的確是放心了不少,她是走坐都不願意離開南桂的視線,所以紀澄這回連柳葉兒都沒帶,只帶了南桂並榆錢兒。
馬車顛簸得紀澄的屁股生疼,她看著一動不動坐如鐘的南桂,出聲問道:“南桂姐姐,你不覺得馬車顛得疼麼?”
“還好。”南桂睜開眼睛淡定地道。
紀澄又道:“南桂姐姐你閉著眼盤腿調息這也算是練功麼?”
“嗯,這套吐納法可以安神定氣,頤養精神,若是配合功法,還可以益壽延年。”南桂木愣愣地道。
南桂這個人瞧著木愣愣的,外貌絲毫不顯眼,連說話也是木愣愣的,沒什麼平仄起伏。
紀澄覺得自己太需要安神定氣了,於是開口道:“南桂姐姐,那你這套吐納法能不能教教我?”
這套功法沒什麼神奇的,也不是什麼不傳之秘,南桂一點也不吝嗇地道:“姑娘若是想學,我這就教你。”
紀澄是個好學生,敏悟度簡直甩了當初初學這套功法的南桂十幾條街,不過小半個時辰已經算得上初窺門徑,懂得運用吐納之法來鎮定心神了。
一開始南桂告訴紀澄,並不需要盤腿,怎麼舒服就怎麼坐著,但紀澄簡直要盤著腿,她覺得儀式感跟有助於她沉浸於吐納之中。只是她初練此道,過一會兒就得鬆開腿抖動腳來緩解那種麻痛之感。
等最後馬車到南苑時,紀澄已經能坐如鐘地一動不動半個時辰了。
榆錢兒不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