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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聚會,能玩兒的也就那麼些東西,先是聯了一會兒詩,只是此刻豔陽高照,少了些許吟詩的情懷,加之薛家是武將出身,薛家的兩位姑娘於詩詞之上都不怎麼擅長,王四娘又提議做點兒別的。
盧媛早就膩歪了這吟詩連詞的,趕緊道:“坐了這麼久,我腰都酸了,不如咱們去騎馬吧?”
韓令則為難地皺了皺眉頭,“可是現在日頭太毒了。”
“那玩捶丸吧?”沈蕁提議道。捶丸的活動量不大,而且可以“收其放心,養其血脈,怡懌乎精神”。再且捶丸又被人稱為馬下的馬球——步打球,如今馬球如此盛行,姑娘們也都喜歡玩捶丸。
“好啊好啊。”盧媛第一個附和,對她而言,只要能動就行了。
“可是我也沒帶球具。”韓令則又為難地道。
“沒關係,我們也沒帶。四娘姐姐你這裡有多少套球具?不夠的話我讓家僕回靜園去取,我那兒就有三套。”沈蕁道。
這裡的小姑娘,能玩捶丸的,數下來也有十一人,算是大會了,王家別院只備了四套球具,顯然不夠,幸好靜園離得不遠,僕人一來一回也用不了多少功夫。
僕人去取球杖的時候,眾人就開始選場地,指定窩,還有制籌。眾位姑娘裡韓令則自請當掌令官,其餘的十人自然是五五成一隊。
沈家三位姑娘加紀澄、蘇筠以及盧媛這人數就超了,不要誰都不行,便只能十人抽籤決定。
結果是沈芫、沈蕁還有沈萃居然抽到了一隊,而紀澄與王悅娘則與她們同組。王悅娘當時就不樂意了,看著紀澄道:“紀姑娘會捶丸嗎?”
別的不敢說,什麼捶丸、馬球、投壺、彈弓甚至蹋毬,紀澄玩兒這些的時候王悅娘指不定還在流鼻子呢。
紀澄微微一笑道:“會一點兒。”
王悅娘苦著一張臉看向王四娘道:“四姐姐你們可得手下留情啊。”
王四娘點了點王悅孃的額頭道:“難道還要讓我們讓你們幾籌不成?”這捶丸計籌,現在她們每個人手裡都有五籌。三杆進窩可得一籌,贏家的籌碼由輸家給,誰的五籌先輸完,誰就離場,而贏方得到二十籌比賽就算結束。
聽見這兩姐妹的對話,沈芫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了,而沈萃則早就黑了臉。那薛家大姑娘卻在一旁笑道:“咱們不過是打著玩兒的,又不當真在乎輸贏,悅娘若是介意,同我換換就是了。”
王悅娘道:“薛姐姐說的是,是我小心眼了。”
這幾個人一番嬉笑下來,就讓等會兒輸的人沒話說了,一說話就會顯得小心眼。
王四娘對王悅娘輕輕搖搖頭讓她別這樣,王悅娘卻是不理會,自認為沒必要看沈家的臉色做人。
沈芫和紀澄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必勝的決心,倒要好生教教王悅娘怎麼做人才好。這人驟然富貴就是容易得意忘形,十分令人討厭。
待沈家的僕人送了球杖進來,王悅娘一看紀澄的球杖就笑了起來,“哎呀你這球杖又舊又難看,怎麼不換一套啊?你們紀家又不是沒有銀子。”
紀澄那套球杖是用普通木材製成的,因為年生太久,就顯得髒和久,自然難看,但能用到現在足可見起經久耐用。
而時人什麼都喜精緻華麗。那王家姐妹的球杖就是鎏金的,柄上鑲嵌有寶石,沈芫等人的球杖其華麗也不輸王家,倒是沈蕁的球杖和紀澄的卻差不多,只是新一點兒而已。
紀澄還沒說話,就見沈蕁的球杖也拿了過來,模樣同紀澄的球杖實在差不了多少,王悅娘頓時就沒話說了。
沈蕁道:“這套球杖是我二哥替我尋的,我用起來最順手,澄姐姐那套想必也是她用著最順手的。”
王悅娘面色訕訕,王四娘開口道:“紀姑娘的球杖看著陳舊想必用了很多年了,看來紀姑娘剛才是謙虛了。”
紀澄無視王四孃的擠兌,笑著道:“我很多年沒打過了。”這絕對是實話。
王四娘笑道:“戲本子裡總說,高手都是這樣謙虛的,紀姑娘就別謙虛了。”這話將紀澄擠兌得,不贏就是打臉了。
一眾姑娘說話的時候,僕婦過來請王四娘和大家去看設定的窩。這次共設定了八個窩,每個窩旁邊都插有小旗,這些窩或凸、或凹、或峻、或仰、或迎、或阻,各有難點。
王四娘那一隊很“客氣”地請沈芫先開球,沈芫含笑應了,兩杆就進了窩,很漂亮地開了一球。
沈蕁也順利贏得一籌,但到了沈萃這裡,卻沒能進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