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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了五十兩銀子。”
這潛臺詞的意思是她們已經賣得很貴了麼?紀澄抬起頭詫異地看著沈徹,敏感地問道:“向大姑娘是誰?”
沈徹可沒有給紀澄講太子太傅家的向大姑娘的故事的閒心,轉而又問道:“你們怎麼會裝扮成舞姬的?”
紀澄沒回答,她的心思還纏繞在沈徹提到的向大姑娘身上,那是誰?為何沈徹會拿向大姑娘來類比她們?
沈萃見紀澄失了神,趕緊接話道:“我們是誤闖進舞姬換衣服的地方的,澄姐姐就讓我趕緊換上她們的衣服,免得別人發現。”
“哦。”沈徹應了一聲,但那語調卻十分值得人玩味,“這麼巧就剛好闖進了舞姬換衣服的地方?她們也那麼巧就沒發現你們是假冒的?”
紀澄此刻已經回神,聽見沈徹的質疑,眉毛立即就豎了起來,沈徹這是什麼意思?懷疑她和外人合夥做的這件事?她這樣做能有什麼好處?
其實在沈徹看來,紀澄在這件事裡能得到的好處實在也不算少。她不僅救了她自己,還救了沈萃,看沈萃現在那模樣,對紀澄那是一個依賴和佩服,想必等她回去,她姑母也會對她感恩戴德的。在這件事裡她顯得有勇有謀,有情有義,很能得人好感。外人或許不會知道內情,但是他那位大哥還有四弟肯定是會知道的,到時候。。。。。。
到時候紀澄自己的名聲不打緊,可是沈萃卻是個玉瓶子,只要紀澄拿捏住這件事,想嫁給沈徑也不是不可能,就看她姑母紀蘭舍不捨得沈萃這個女兒了。雖然什麼也沒發生,但畢竟是到了天香樓,還在人前舞了一曲。
就連紀澄自己也沒想到原來自己可以在這件事情裡得到這許多好處。
但是紀澄在看見沈徹的眼神後,很快也就明白他為何會懷疑了,因為紀澄也想明白了這裡頭的好處,不過沈徹猜錯了一點兒,她一點兒都不想嫁給沈徑好麼?!
紀澄在沈萃投過來的狐疑的眼神裡,開口道:“我鼻子自幼就比較尖,我聞見那房間裡香粉氣味兒特別濃,就知道肯定是女子的房間,這才帶著五妹妹冒險闖進去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總是好對付一些。
“至於為何進來的那舞娘沒認出我們來,我也很詫異。”紀澄老老實實地道。她也真是可憐,本是一片冰心在玉壺,可惜對於心機深沉的人來說,別人很難懷疑她做事是沒有目的的。
沈徹聞言也並不再追問,轉而安撫沈萃道:“別擔心,這件事不會有太多人嗯知道的。天香樓的人絕對不敢多嘴,至於麻子那條線,家裡自會料理的。這會兒想必家人正到處急著找你們,回去後把實情告訴老太太和嬸嬸們就行了。”
沈萃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對沈徹道:“二哥,能不能查得出究竟是誰人害我們啊?”
沈徹心裡雖然覺得沈萃這腦子真是不知怎麼長的,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但嘴上依然安撫道:“別急,總會水落石出的。”
沈徹很快就離開了馬車,雖然都是表妹,可同乘一輛馬車總還是不好。
紀澄和沈萃被沈徹送回家後,果然沈家所有的僕人都已經派了出去找她二人,沈芫和沈蕁見到她和沈萃安然歸來後,激動得直掉眼淚。紀蘭的眼睛都已經哭腫了,老太太的眼圈兒也是紅的。
紀澄和沈萃照著沈徹的話,把實情一說,別說老太太了,就是聞聲回來的齊國公沈卓也黑沉了臉,紀蘭雖然沒說話,可是手心都已經被指甲給掐出血印子了。
接下來紀澄和沈萃就被丫頭送回了屋裡頭洗漱安歇,家中長輩只囑咐她們對外就說是貪玩兒怕家中僕人跟著,所以淘氣地甩掉了丫頭和婆子,自己玩兒去了。
這個晚上很多人睡得特別香,比如紀澄,也有很多人議事議得很晚,比如老太太的芮英堂。
沈徹回到九里院時,霓裳正在燈下給他縫製新的中衣,見他進來忙地放下手中針線,家中僕人到處找沈萃和紀澄的事兒,她自然也聽說了。
霓裳迎了上去,伺候沈徹換了鞋子,柔聲道:“廚上熬了綠豆百合湯,公子沐浴完可要飲一碗?”
說話間霓裳又低下頭給沈徹脫腰帶,只見得一絲銀光閃過,霓裳“咦”了一聲,怎麼會有五色縷?
也不怪霓裳會驚訝,打從她開始伺候沈徹的時候起,每年七夕沈徹回來,她就沒見過他身上有五色縷,他若不想讓那些女子近身,那些姑娘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他身上別得了五色縷的。
沈徹聞得霓裳的驚訝聲低頭一看,也見到了她手裡那枚穿著五色縷的針。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