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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慢慢將養了。”
紀澄最是知道沈徹私底下的事情很是危險,只怕仇人也不少,一聽他不能運功,就有些擔心,“那要養多久?”
沈徹道:“說不清楚,最少也要一年吧,內傷最難調理。”
“不說這個了,對了,我一直忘了問你,你說你在夢裡夢見我被一隻怪物追殺,滿身是血對嗎?”沈徹問。
紀澄點了點頭,那個夢境太過真實,以至於嚇得紀澄從沉睡的夢裡驚醒了。
沈徹摟住紀澄道:“現在我不得不相信咱們一定是上天註定的夫妻,心有靈犀。我給你尋的一味主藥就是金銀魚,這樣的寶物四周都有怪獸守護,守護它的正是一隻奇大無比的八爪魚。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夢見。”
沈徹說的是實話,當時那種情況,兇險萬端,連他自己也不能肯定自己就能活著回去,可正是因為惦記著紀澄,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沒有資格放棄,才讓沈徹支撐到了最後。
紀澄聞言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她往後揚了揚將頭擱在沈徹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才覺得安全。紀澄的頭在沈徹才胸口蹭了蹭,“嗯,那時一定很兇險吧?我在夢裡嚇得膽都要破了。”
“都沒事了。”沈徹摩挲了一下紀澄的發頂。
才不是沒事呢,紀澄這才想起來沈徹似乎在轉移話題,這叫她越發擔心他的傷勢,“你的內傷真的沒事嗎?可是靖世軍的事情那麼危險,你若是一年都不能動用內功,遇到真正危險時刻怎麼辦?就沒有什麼法子能幫你的嗎?”
正中下懷。
沈徹似乎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後才道:“也有些辦法的,不過不能用。”
紀澄好奇地道:“為什麼不能用?是什麼辦法?”
沈徹低頭在紀澄耳邊說了幾句,只偶爾漏出“雙修”的字眼。
紀澄是看過西域人供奉的男女摟坐的歡喜佛的,連菩薩都那樣修身呢,“就像扎依那的功法嗎?”
紀澄還記得沈徹跟她說過,扎依那之所以駐顏有方就是因為修煉的是男女合體之法。
“當時,在大草原上時,你的傷是扎依那幫你養好的嗎?”紀澄總算是將心底的疑問都問了出來。她和沈徹才和好沒多久,她壓根兒就沒敢提這茬兒,怕惹得沈徹憶及往事而恨她,也怕自己聽了心裡不舒坦。
然而這個疑惑畢竟一直縈繞在紀澄心裡,這會兒有了機會她自然就忍不住問了。
“你其實是想問我跟她雙修沒有是吧?”沈徹一點兒也不給紀澄迴旋的餘地。
紀澄學著沈徹的樣子,摸了摸鼻子討好地甜甜一笑。
沈徹冷哼了一聲,“我要是說沒有,怎麼對得起你那麼費心將我往扎依那身邊推呢?”
紀澄又摸了摸鼻子,你看這就是他偷人他還有理了。可在這件事上,紀澄還真沒有置喙的餘地,心裡雖然膈應到死,可還不能有任何怨言。
所以有時候人懂得裝傻未必不是好事,自己就不該那麼好奇,紀澄想。
兩個人一下就陷入了沉默,紀澄是再提不起精神來同沈徹說話,雖然最終這件事都會過去,可紀澄覺得自己總可以默默地生三天氣吧?
沈徹掐住紀澄的腰道:“你這是還有臉跟我生氣是吧?”
紀澄扭了扭腰,想甩掉沈徹的手,明明不疼的,可她的眼淚就那麼流了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矯情。她可是忘記了,當初在賽婭家裡時,她還祈求著如果扎依那能真能救了沈徹,就算沈徹要娶她,她都是願意的呢。
女人之健忘呀。
沈徹低頭吻掉紀澄臉頰上的淚滴,略微有些氣急敗壞地道:“我是上輩子欠你這小冤家的是不是?”
紀澄哭道:“我就難過一會兒不行嗎?難不成我聽見你和她雙修了,我還要高高興興的嗎?”
“學會撒潑了,行啊,阿澄。”沈徹挑眉笑道。
紀澄被沈徹氣得恨不能抽他,不過她也不是沒法子治他。紀澄抬起手摸上自己的太陽穴,也不說話,就一直輕輕揉著。
沈徹果然就放柔和了聲音,接替了她的手幫她按著,“又頭疼了?”
紀澄閉上眼睛不說話,只聽見沈徹低聲下氣地道:“好了好了,我不氣你了,我同扎依那清清白白的,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不可能接受她,我當時想著,還不如死了的好,死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為我掉幾滴眼淚。”
紀澄被沈徹的話說得心裡一酸,眼睛又溼潤了起來,哽咽道:“不許你胡說。你若是死了,我絕不會獨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