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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徵見沈徹動怒,錯以為沈徹是為頭上的帽子泛綠色而惱怒,趕緊道:“對對對,二哥你也聽見柳葉兒說的了,四弟只是來探望病人的而已,哪裡就有什麼不堪?”
沈徹涼悠悠地看向沈徵道:“你覺得我會不知道自己妻子和兄弟是什麼樣的人,而卻聽信不實的流言?”
沈徵不說話了,他心想這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了,他這不是擔心他二哥心裡不痛快麼,畢竟當初在大草原時他們夫妻就鬧得很不愉快的。如今兩件事加在一塊兒,他生怕沈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沈徹打發走沈徵之後就換了衣裳去老太太的芮英堂。
老太太見著沈徹自然又有一番關切,問著紀澄已無大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幾日發生了些事情,關於你媳婦的,你又不在,所以我也沒暫時沒處理。”
沈徹道:“我已經知道了。”
“你四弟妹鬧得實在是不成樣子,一點兒真憑實據都沒有,就胡亂汙衊人。也不管家裡還有這許多親朋好友沒走,就不管不顧地鬧起來。這兩日總算是把親朋都送走了,你也正好回來,這件事你覺得要怎麼處理?”老太太如此說,顯見是一點兒也不相信李芮的。
當然私下裡老太太也是徹查了一番的,紀澄和沈徑之間的確是清清白白的,當初紀澄住在鐵帽衚衕的時候,紀蘭不想要她做兒媳婦,本就防得緊,等閒都不許沈徑從東山書院回家住的。
沈徹冷冷地道:“李芮這是要逼死阿澄。”當時虧得紀澄是昏睡的,若是她還清醒著知道了這件事,只怕當時就得出事兒。
老太太嘆息一聲,“哎,這兒媳婦沒有娶好,孫兒媳婦也沒有娶好,簡直就是敗家之象。”
沈徹安慰老太太道:“老祖宗不必擔心,我來處理這件事。你若想換個孫兒媳婦難道還不簡單?”
老太太趕緊道:“胡鬧。她還是玉姐兒的娘呢。再說了貞平長公主如今病得極重,咱們不能讓她雪上加霜。”
老太太這是把基調定了下來。沈徹點點頭道:“我心裡有數。”
沈徹心裡有數,而李芮心裡也很有數呢,她等得都快不耐煩了,可總算是將沈徹給等回來了。
沈徹從芮英堂出去,剛進磬園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李芮。
李芮今日特地打扮了一番,她身材肥腴便穿了件深藍色的衣裙,束了腰略微顯得瘦了些。又在首飾上下了一番功夫,瞧著倒也算過得去了。
“二哥。”李芮脆生生地喚住沈徹,“二哥,你現下可有空閒,我有些話想同你說。”
沈徹望了望遊山廊上的涼亭,那裡地勢高不易被人將話聽去,卻又是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怕叫人說閒話。
李芮這便領著丫頭彩霞跟在沈徹身後上了涼亭。
彩霞手裡抱著一卷畫軸,李芮從她手裡接過遞到沈徹跟前,“二哥,你看看。”
沈徹接過來展開,卻正是當初沈徑繪製的那幅紀澄的畫像。雖然上面沒有落印,也沒有年款,但一看那畫風和筆意就是沈徑所作無疑。
畫中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栩栩如生一般,連衣裳的褶皺都繪製得很精細,足可見繪者的用心用情。
沈徑對紀澄的心意簡直就是躍然紙上。
前幾日沈徑搬到外院書房去之後,李芮氣不過大家都不信她的話,就跑去翻了沈徑的東西,心裡想著肯定有蛛絲馬跡留下,這幅畫就是那樣被她找到的。
發現這幅畫時,李芮真是恨不能殺了紀澄。不過這下她可學聰明瞭,不再不管不顧地自己去鬧,她將畫送到沈徹跟前,她相信任何男人都不會容忍自己頭上戴綠帽子的,如果由沈徹出面,那一切就會不一樣。沈徑是他的弟弟,他可能會護著,但是紀澄卻絕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沈徹笑了笑道:“原來四弟已經畫好了?”
李芮愣了愣,不知沈徹何出此語。
“咱們家裡就四弟的畫功最好,你二嫂病得厲害,我真怕哪天她就起不來了,這便託了四弟替她繪一幅畫像,想不到這麼快就完成了。”沈徹道。
“不是。”李芮搖搖頭,“不是的,他是對二嫂有男女之心,他做夢都叫著二嫂的名字。”
“是麼?不過是一聲澄妹妹,你怎麼就知道是叫的阿澄,還指不定是什麼陳呢。”沈徹笑道,“不過也是,你生得這樣肥痴,四弟看不上你,心裡有別人也是正常的。你心裡不忿,就誣衊他人品不端。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算計到阿澄頭上。”
李芮完全沒料到會從沈徹嘴裡聽到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