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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兩聲。
真是好聽。
空中還有殘留未散的桃香,沈徹尋著紀澄的唇又咬了上去,虧得紀澄沉睡未醒,否則沈徹真不敢確定自己能否控制自己。
深呼吸一口之後,沈徹重新直起背,連飲了三杯涼茶,這才用被子將紀澄一裹,抱去了密室。
南桂想從沈徹手裡接過紀澄,沈徹低頭看了看她睡熟的樣子,睫毛又長又翹,像蝴蝶一樣擾亂了人的心,“我送她。”
清晨紀澄醒來後,就痠疼得直皺眉頭,她心裡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真想將沈徹送到小倌館裡去,叫他也好好受受那被人壓在身下的滋味兒。
這時已經是四月天了,初夏時節清晨涼爽,而午時已經讓人覺得炎熱了,所有人都換成了薄衫,冬日裡姑娘家收起來的脖頸和胸脯,這會兒又不遺餘力地露了出來。
沈芫她們都換上了薄綾襦裙,露出修長的脖子和精緻的鎖骨,唯有紀澄規規矩矩地穿著立領中衣,外頭是淺鵝黃的對襟薄紗裙,腰上繫著寬寬的束腰,將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描畫得如柳枝一般柔細。
沈芫笑道:“就這麼怕冷啊?這都四月了。”
紀澄其實一點兒也不怕冷,反而還時常熱得受不住,晚上別人還在蓋被子,她就只能蓋被單了。只是身上到處都是被狗啃的痕跡,不得不做遮掩。
“今兒大姐姐和二姐姐都要回來了,可真是巧了,一個在南邊兒,一個在東邊兒,都趕在一天回來了。”沈蕁插話道。
老太太盼這兩個孫女兒可是脖子都盼長了。
大姑娘沈荷和二姑娘沈芸都是二房的女兒,一嫡一庶,沈荷嫁到了南邊兒的文萃之地揚州,沈芸這京城著名的才女則嫁到了歷城。
兩人都是為了沈芫和沈萃成親趕回來的,還將老太太的曾孫子和曾孫女兒也帶了回來,可不喜得老太太見眉不見眼麼。
一家人見過面,先是哭再是笑,等抹了淚重新梳妝之後,這才輪到紀澄和盧媛兩人上前去問候。
其實沈荷早在進門的時候就已經留意到紀澄了。
去年老太太大壽的時候沈荷沒回來,那時候她正坐月子,所以沒見過紀澄,但卻也是聽說了這麼個人的。
今日一見沈荷才知道沈芫在信裡一點兒沒有誇大,紀澄果然生得天香國色,叫人見了就挪不開眼睛,莫說是男子了,便是她這個女子見了都看了還想再看。
沈荷雖然出嫁多年,但無論是京師還是揚州她都見過不少出色的女子,不過比起眼前的紀澄來說,容貌上都稍嫌不足,且不知等紀澄真正張開了該是如何的絕豔。
她這樣的容貌生在商戶人家真是並非幸事。
沈荷這廂還沒開口,沈芸就已經拉著紀澄喊妹妹了,“真正兒是神仙妹妹,叫人一見就忘俗,把咱們都襯成俗物了。還是梳姑娘家的頭好看,顯得又嬌又憨的,讓人愛都愛不過來。”
紀澄因為自身的原因一直都很心虛,打從花燈節之後再不肯梳那些繁複的頭髮,每日只梳雙丫髻,點以簡單的玉蘭、蝴蝶、寶相花等簪、釵,儘量的顯得更像個小姑娘,一個冰清玉潔的小姑娘。
所以這會兒才有沈芸贊她嬌憨可人哩。
不管真真假假,至少沈荷和沈芸表面上都對紀澄十分熱忱。待紀澄和盧媛都上前見過了禮,沈芸才像忽然想起似的,將背後的小丫頭拉了出來。
“老祖宗,這是鳳慶,是夫君家中三叔的小女兒。”沈芸推了推鳳慶,“這丫頭就是害羞,三叔才讓我帶著她四處都走動走動。”
“是該四處都走走,女兒家也不能總拘在家裡。”老太太對一直躲在人後的鳳慶招了招手,“孩子,過來讓我瞧瞧。”
鳳慶這才怯生生地往前走了兩步,待老太太看清鳳慶的臉時,明顯地愣了愣。不只是老太太,便是二夫人黃氏也是愣了愣的,紀澄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卻不知為何,因著這鳳慶年歲較小,至多不過十四、五歲,生得雖然花容月貌,但因樣子怯懦,並不怎麼顯眼,也不知老太太和黃氏怎麼會略顯愣神。
老太太愣了愣之後,拉過鳳慶的手,連勝道“好孩子”,又問她可曾讀書、讀了些什麼之類的家常話,之後就再沒放開過鳳慶的手,連用飯時也讓鳳慶坐在她身邊。
紀澄和盧媛對視一眼,雖說老太太喜愛小姑娘,但也從沒這般愛過。
到最後老太太乾脆將鳳慶放到她屋裡的碧紗櫥裡住下,這就是要帶在身邊的意思。
晚上老太太在磬園的燦錦樓擺家宴,就為著歡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