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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沈徹是不是見了女子就走不動道兒,反正他在九里院看到紀澄的時候,的確是沒走了。
紀澄是被沈徹給掇弄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夏日的薄衫都已經被沈徹褪了去,唯有那抹霜白繡茶花的抹胸還掛在身上,紀澄拿沈徹是沒轍了,每回都急色的厲害。
紀澄雙手護著胸口,“噯噯”兩聲,“我有事同你商量呢。”
“嗯,等會兒也可以商量。”沈徹一直埋著頭就是不肯起來。
紀澄費了好大力氣才推開他,“待會兒我就沒力氣同你說話了。”
這話倒是真的,沈徹輕笑出聲,替紀澄重新拉好衣衫,將她擁在懷裡一起靠在大引枕上頭躺下,“說吧。”
沈徹的口舌雖然老實了,但是手指卻依然在作孽,紀澄躲也躲不開,只能拿手去掐沈徹,如此來往沒兩下,沈徹的呼吸就又開始粗喘起來,紀澄再不敢抵抗,趕緊岔開心神道:“我爹來信問袁謙敬的事兒,他還能坐穩他郡守的位置麼?”
“自然有人想動他的位置。”晉地的鐵礦山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儘管沈徹手眼通天,但他也有他的弱項,那就是朝廷官員的任免可不歸他管。或者可以說,他能很輕鬆地將一個官員拉下馬,但卻不能很輕鬆的讓某個人上位。因為吏部可不在沈徹手裡,他也進不了政事堂,那才是大秦政令所出的中樞之地。
紀澄也知道沈徹管不得這一條,因此才擔心。“那新來的會是什麼樣的人?”紀澄問。若是再來個像袁謙敬的人倒也不是不能收買,可若是來個稍微正直一點兒的,沈徹的“好意”可就行不通了。
沈徹把玩著紀澄的手指道:“袁謙敬我會盡量保下來的,現在不宜動他,西域只能用這種把戲先讓他們亂著,北邊最近很不安分,大秦沒有那麼多兵力可以兩頭應戰。”
紀澄心裡一緊,“你是說我們很可能和北邊打起來?”
“嗯。若是梁晉和再這樣打壓武官,到時候無兵可用,北邊不出兩年就會亂起來。”
沈徹嘴裡的梁晉和是中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