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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回紀澄對老婦人解釋的她和沈徹的關係,沒想到這人居然還記得。
紀澄臊得厲害,抬手就去擰沈徹的腰。
老婦人看了都覺得好笑,“沒想到過了這幾年又見著兩位貴人了,怎麼沒把你們的孩兒帶來一同玩耍?”
“你看上回你都沒把人給糊弄過去。”沈徹又在紀澄耳邊輕笑,“老人家眼睛可亮著呢,一看就知道咱們是夫妻。”
紀澄一把推開說風涼話的沈徹,朝老婦人道:“我們還沒有孩子。”
“呀,這都多少年了啊?我的孫子都出來兩個了。”老婦人滿是驚疑地看著紀澄和沈徹。
紀澄心想她肯定在嘀咕他們二人究竟是誰有問題呢。
等吃過中午飯,紀澄和沈徹告辭離開時,老婦人好心地將紀澄拉到一邊道:“少奶奶晚上睡覺的時候拿枕頭墊墊腰,這法子更易受孕呢。”
紀澄離開時整張臉都紅透了。
沈徹促狹地在紀澄耳邊問,“老太太跟你說什麼呢?”
“什麼也沒說。”紀澄極口否認。
沈徹道:“不是讓你晚上把腰墊高麼?”
紀澄瞪大眼睛道:“你居然偷聽。”
沈徹笑道:“我不偷聽怎麼知道,老太太還勸你要籠絡住我,多同你敦倫幾次?”
紀澄臉紅得都可以煎蛋了,“沈徹!”她氣得去撕沈徹的嘴,卻被沈徹攔腰抱起就往山上飛奔而去。
“咱們還是別浪費時間了,**一刻值千金。”沈徹在紀澄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發出響亮的“吧唧”聲。
三好居依舊靜靜幽幽地藏在青山秀水中,只是紀澄在被沈徹飛速地抱進屋裡前,還是眼尖地看到“三好居”的牌匾不見了。
“呀,山裡的風雪也太大了吧,把三好居的牌匾都給弄沒了。”紀澄摟著沈徹的脖子道,可她話才說完脖子一扭就看到了立在柱旁的“不嗔不痴不怨”的木匾。
紀澄腳一落地就將那木匾拿了起來,“這是什麼時候刻的啊,不嗔、不痴、不怨,哪兒來的感觸啊?”紀澄笑看著沈徹。
沈徹從背後重新摟住紀澄,視線越過她的肩膀看向那木匾,“就上次你夥同喆利算計我的時候,我心裡難受,就來了三好居,看見那牌子我就生氣,好者女子也,這不是拿刀戳我的心嗎,我一氣之下就把三好居的牌子給砸了,刻了一晚上的這個。”
哎喲,這是清算舊賬啊,紀澄心想,妄圖叫自己心存內疚,任他為所欲為呢。
紀澄道:“哦,你就這樣把‘女子’給斬殺了呀?”
“等會兒你睡覺的時候,我重新刻一塊。”沈徹一邊吮著紀澄的耳垂,一邊將她手裡的木匾拿開。
紀澄道:“不用,我覺得這三個不也挺好的,可以叫人引以為戒。”
“嗯。”現在沈徹腦子裡就只有一件事兒,所以紀澄說什麼都好,他的手輕輕一用力,紀澄的夾衣就裂做了兩塊。
紀澄趕緊以手遮住胸口,瑟縮著躲開沈徹無孔不入的吻,“我還沒沐浴呢。”
“不用,我就喜歡你身上的味兒。”沈徹的唇貼著紀澄的鎖骨道。
“什麼味兒?”紀澄吃了一驚,難道她身上真有味兒了?那她可受不了。
“桃子味兒,又甜又香。”沈徹的聲音帶上了危險的沙啞。
紀澄輕輕推了推沈徹,“我要去沐浴,求你了。”在山裡折騰了一週,沈徹不嫌棄,她自己卻不喜歡,更何況她有種很不祥的預感,總之是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沈徹不甘地咬著紀澄的脖子道:“那我伺候你沐浴?”
想得美!
紀澄強烈抗議,沈徹也沒為難她,只貼心地替她將衣裳和棉巾準備好。
紀澄在溫泉裡泡了一會兒,又不辭辛勞地將頭髮也洗了,溼漉漉的出了水,如此一來沈徹總不好急急地拉著她“歇息”了。
別說,沈徹還真沒急,甚至體貼地拿了棉帕替紀澄將頭髮的水絞乾。
紀澄以手之頤側靠在引枕上,享受著沈徹的服侍。
沈徹從身後拿了一本冊子遞給紀澄,“給你。”
紀澄抬了抬眼皮看看沈徹,並不伸手過去。
“不是說要幫我療傷嗎?你先看看,學一學。”沈徹道。
紀澄這才將冊子接了過來,翻開來一看,裡頭全是一張一張的男女雙修的畫,也就是俗稱的春、宮圖。
這便也沒啥,雙修麼本就是修身之事,只是不能帶著淫、邪的目光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