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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去嗎?”
朕確實沒有想過。
朕想了想,問郡主:“你那會兒是被什麼車撞的?”
郡主愣了一下:“公交車,咋啦?”
哦,比朕好一點,朕是大貨車。
嚴重超載,違反規定白天進城,酒駕超速闖紅燈,警車在後面烏拉烏拉地追都不肯停。
朕覺著吧,世界另一頭的靜靜,只怕已經是一抔骨灰了。
很可能死得還特別難看,碾成肉餅粘在地上摳都摳不下來那種。
沒有了*的靈魂該如何依存。
這是個嚴峻的問題。
郡主陷入了沉思。
郡主憂桑地說:“也對,我都穿過來八年了,就算命大僥倖活下來,身體恐怕也像這位小郡主一樣,被別的穿越者佔了,我媽或許都已經習慣那才是她的兒子了吧……”
難得見五大三粗的郡主如此細膩憂鬱。
朕安慰她說:“你能穿到女人身上,說不定也會有別的女的穿到你身上的呢?你媽媽不是喜歡女兒嗎,興許人家現在相處得很好很和睦很開心呢?”
朕安慰完之後。
郡主的心情並沒有變好。
好像還更鬱悶了。
但郡主是個心比男兒的堅強女人。
不不不,郡主就是男兒心。
郡主不會輕易狗帶。
郡主繼續翻找信件裡的資料,一邊咕噥:“肯定還有其他線索……”
翻到最下面,還真被她找到了新線索。
郡主從信封裡拿出兩片巴掌大、黃黃的皺巴巴的厚布片。
郡主看著那兩片厚布上的花紋,茅塞頓開,驚喜莫名。
郡主大喜過望地向朕宣佈:“原來那哥們兒不像咱倆是被車撞了之後魂穿,他是直接穿過來的!肉穿!”
肉穿……
那叫身穿好嗎?
朕問:“何以見得?”
郡主把手裡的兩片布遞給朕看。
布上的花紋很奇怪。
其中一片畫的似乎好像大概是一條簡筆蜈蚣,中間一條線兩邊幾隻腳那種。
另一片就更抽象了,只有三個泛白發皺的小圓點,形狀不甚規則,既沒有排成一線也沒有構成三角,毫無規律。
朕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沒明白:“這是啥玩意兒?”
郡主問:“你不覺得這個東西很眼熟嗎?”
不覺得,太考驗想象力了。
郡主伸出一根手指在朕的胳膊上戳了戳。
郡主提示說:“打針,種疫苗,你沒打過嗎?胳膊上有沒有這種小圓疤?還有這個,是手術縫針留的疤,一共十二針,肚皮上的。原來這哥們兒還做過開腹手術呢,聽說開腹過的都不能當飛行員宇航員,看來穿越對身體的要求不高嘛……”
所以這兩塊“布”是……?
郡主拿起來啪啪拍了兩下。
郡主說:“別怕,都掛旗杆上風乾半年了,跟牛皮羊皮沒區別,不信你摸摸看?”
摸你妹啊容朕先去吐一會兒。
朕跑出郡主的屋子出去吐一吐。
郡主的小院裡鋪滿石板,連個能吐的泥地都沒有。
朕只好又跑出小院,一直跑到池塘邊上。
朕抱著一棵小樹幹嘔得撕心裂肺梨花帶雨。
背後忽然伸過一隻手來,在朕背上輕撫拍了拍。
縱然沒回頭,朕也感覺到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