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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小寶猛的點頭,“嗯,這般偷情模樣確實不是正道。”
莊重噎了噎,“誰教你這個詞的。”
盧小寶吐了吐舌頭,“我一個周小虎說的,李宏的姐姐和一個書生暗中來往書信,都是這個李宏給他們打掩護呢。周小虎說這樣就是偷情,李宏聽這話還跟他打起來了。”
莊重失笑,隨即正色道:“這個詞可不能亂用,若傳了出去會毀了李宏姐姐的名節。”
盧小寶乖巧的應下,“嗯,我下次不說了。”
莊重叮囑道:“李宏姐姐和那書生私下傳遞書信的事也莫要再與他人說,傳了出去總歸不好。”
盧小寶撓了撓頭,“周小虎也說這樣做不好,可李宏說他姐姐說了,才子佳人都是這般的。”
莊重眉頭皺起,大佑雖不似清朝是封建,卻也極為注重名節,這般做法戲曲裡推崇歌頌,實際為世間不容。
“若兩情相悅為何那書生不提親?”莊重說完才覺不妥,他跟個小屁孩說這些幹嘛。
“李宏姐姐說那書生自覺未考取功名若此時提親不能讓她風光嫁入,待到金榜題名時才是好時機。”
話說得漂亮,莊重卻覺得這書生不靠譜,若是一輩子考不上豈不是一輩子不娶?這世間金榜題名的能有幾個,若有真才實學還罷了,若沒有隻怕……
可這種事他這種沾不上邊的外人如何能插手,若好意提醒只怕還會弄巧成拙。便只告訴盧小寶,這般暗通溝渠之事並非正道,還是要正大光明才名正言順。
未曾想這邊剛說起男女暗中來往之事,莊重第二日翻卷宗的時候就發現了一樁相關的案子。案子是官大威辦的,亦如他之前展現出來的作風,簡單粗暴。雖看似合乎情理,認真一看疑點卻是不少。而暗中的殺人犯過五日就要行刑,令莊重深覺時間緊迫。
卷宗中描述殺人犯許生之前與死者趙淑儀暗通溝渠,一晚偷情時發生爭執,因醉酒行事魯莽竟是將趙淑儀捂死。後倉皇而逃,還將趙淑儀屋子裡的首飾銀錢全都偷走。
令莊重疑惑的是那些首飾並不知去向,卷宗裡說許生已經賣掉,可如何賣賣給誰皆一無所知。而且也未有任何證據能表明許生殺了趙淑儀,只因為這大半年他幾乎夜夜爬上趙淑儀閨閣裡與之偷情,所以認定殺死趙淑儀的就是這許生。
許生起初並不承認說自己當晚喝醉了酒,醒來時已經過了三更,覺得太晚就沒有赴約,與他一同喝酒的友人吳德勝也證明確實如此。可後來被嚴刑拷打之後,才承認雖已夜深,依然去尋了趙淑儀,並將他殺死。
兩人若有衝突激情殺人也不是沒有可能,況且這許生當時喝醉了酒,有些爭執發酒瘋誤殺也非不可能之事,這也是這個案件複審透過的原因。可莊重依然覺得仍有疑點,尤其對首飾去向十分在意。
趙淑儀父母第二天一大早見她一直未下樓,趙母就上去喚她,才發現自個的女兒已經慘死。趙父趙母連忙到衙門報案,官大威雖辦案糊塗可確實動作很快,不似有些官員做事慢吞吞的。當時就立刻出發到趙家,還喚來鄰居一一審問。
鄰居便將趙淑儀與許生偷情之事一一道來,原來兩人偷情之事街坊鄰居早已清清楚楚,只有趙淑儀的父母被矇在鼓裡。官大威得知立刻提審許生,許生前一晚喝得太多,進去的時候他還昏睡著,身上都是酒味。官大威帶回審問沒多久許生就認了罪,這個案子也是之前他一日破案的功績之一。
捉捕許生只剛過午時,問其首飾在哪,許生只說是隨便見個人就給賣了,可賣得的銀兩又不知在何處只說是弄丟了。
莊重又看了幾遍,覺得這個案件仍有疑點。不管是首飾的去處還是許生的殺人動機都經不起考驗。時間緊迫,整理思緒完畢便起身去刑部大牢。
牢頭剛開始還有所刁難,死牢重地非一般人等不能入內。莊重將封煥給他的玉牌拿了出來,牢頭立馬開了門。莊重暗爽感由升,可又忍不住自我唾棄,權力易至*啊。
死牢比之前關押老劉頭的地方條件更加惡劣,陰測測的透著一股死氣。
牢頭彎著腰態度恭敬無比,“公子您往這邊請,這個就是您要尋的許生。”
死牢裡十分邋遢,許生被關了好幾個月,蓬頭垢面完全與卷宗裡寫的相貌堂堂有一絲符合。
“許生!快過來,這位小公子有話問你。”牢頭大吼道。
許生打了個寒磣,不敢耽擱從角落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表情麻木的望著莊重。
“你就是許生?”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