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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可是要負起責任養他們的。”說完這句話,原身就飛快跑掉,消失不見了。
鄭妃氣的大喊,然後眼前一花,她就醒了過來。
鄭妃可不是白痴的人,做了這個夢醒來之後,打心底覺得她莫名其妙穿越這件事不那麼簡單,那個跟她同名同姓的女人更是非常古怪。
她不打算坐以待斃,就不能再裝作毫無主見扮演原身。鄭妃內心冷冷一笑,推開房門,下樓去。
樓下有人在打掃衛生,見到鄭妃下來,叫了一聲,“太太。”不是非常恭敬,看得出來內心也不怎麼尊重這個女主人。
鄭妃沒有理她,走到客廳,垂著眼皮思索了一會兒,叫住另一個傭人,“去把阿萍給我叫過來,說我在書房等她。”
被叫住的傭人連忙點頭,又覺得太太今天好像怪怪的,冷著臉,讓人有點害怕,於是趕緊跑去叫阿萍。
阿萍也是劉家的傭人,不同的是她和鄭妃沾著一點遠親,說是遠親自然是真的遠,已經出了五服。阿萍的家距離南城比較遠,在某個十八線小縣城下的農村裡,她讀不進去書,早早就輟了學,來大城市打工,但是沒有學歷做的都是一些辛苦活,後來不知道從哪裡攀親攀到鄭妃這裡,鄭妃就讓她來家裡當傭人了。
“表姐你找我啊。”阿萍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敲了敲門,進去了。
表姐這稱呼是鄭妃允許的,按照輩分,叫一聲表姐不為過。
鄭妃正坐在書房的木椅子上,手裡無聊翻著一本書。
阿萍今年二十二歲,相貌生得一般,但性格好,勝在聽話又老實,以前原身有什麼要緊的事,多吩咐她去辦。
鄭妃沒有原身記憶,想知道什麼事只能從身邊親近的人下手。這別墅裡的傭人除了阿萍,其他四人都是原身的丈夫僱來的,鄭妃一點都相信,所以最好是問阿萍。
“阿萍你到這裡做事有多久了。”鄭妃想了想,先問了這麼一句話。
阿萍回答:“快兩年了。”她說話時神色自然,看來原來的鄭妃對她應該還算不錯。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叫你過來是有點事情想問你。”
“哎,表姐你說。”
鄭妃看著她,又讓她坐下,“你也知道前幾天我病了,身體一直不好。”
阿萍實誠地點了點頭,說:“表姐身體還不舒服嗎,要不要我打電話叫李醫生過來看看。”李醫生是劉家的家庭醫生。
鄭妃擺了擺手,打斷道,“不用,只是晚上會有些頭痛而已,所以最近有些事情,我就記得不太清楚了。對了,阿萍,你知不知道我前些日子為什麼會在房間裡昏迷過去?”這是半個月之前的事了,鄭妃也是那個時候靈魂穿到這人身上的。
阿萍低頭想了想,才慢慢說:“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那天下午表姐從外面回來,心情有點不好,然後早早就回了房間,我是第二天去見你才發現表姐生病了。”
這幾句話聽不出什麼名堂,鄭妃繼續問:“那之前,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阿萍見她這樣卻有點擔心,猶豫地問:“表姐,你的病是不是還沒好啊?真的沒事嗎?”
“沒事,就是有些小事記糊塗了,你接著說。”鄭妃表現得很坦然。
“哦哦,”阿萍就沒多問了,趕緊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還有,您之前認識了一位姓張的大師,還說這位大師本事很大,能幫人做很多事,然後有一段時間每天都要去見那位大師,那天昏迷之前也是去見了對方。”
“大師?什麼大師?”鄭妃問。
“表姐不記得啦?”阿萍撓了撓頭,一邊說:“今年一月份的時候,我們一起回了木羅村一趟,那天是姑父的生祭,表姐買了些香紙回去拜祭,姑父的墓地在香山,有點偏僻,車子又開進不去,我們只好走進去,還找了好久呢,祭拜完了回去的路上碰見了那個奇怪的張大師。”
“然後呢,碰見那個人之後呢?我們怎麼認識的?”
“因為表姐不小心被石頭絆了一跤,然後那個張大師一直盯著表姐看,我剛準備罵他,他就突然說讓表姐把脖子上戴的東西給他看一看。”
鄭妃順手摸了摸脖子,發現上面什麼都沒有,就問:“我戴的什麼東西?”
“一顆烏木珠子啊,大概像小孩子玩的彈珠那麼大,上面還刻了些看不懂的歪歪扭扭的文字。”
鄭妃摸著空落落的脖子,若有所思。
阿萍也發現了,開口問:“咦?表姐你珠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