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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氣有多大。
阿福惴惴地立在旁邊; 見那叫什麼阿遲的女子還一副悠然地站在那兒; 也不知道跟少爺說說好話,認認錯。她方才竟然說少爺瘋了!
真是不知道誰給她的膽量說出了這種話來。
“阿福; 你出去!”少爺道。
“是; 少爺。”
阿福出門之前還瞅了瞅她,她仍然那副樣子。他又嘖嘖了幾下。
“對不起。”
江修璽才啟唇,就被顏遲搶了先。她在向他道歉。
“我剛才不應該說那樣的話,可是你也確實不該那麼做。”
趙小郭是一條人命; 他就這麼隨意地想要用箭射他,如果說在她沒在場的情況下; 或者說對方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也許她不會管,但是她既然在場; 而且對方還是曾與自己相處了一段時間的同窗,她就算是再冷漠; 也要制止一下。
江修璽聽到她道歉的話,心裡舒坦了些,可是她的後半句又把那份舒坦給衝得乾乾淨淨。
“你擔心他?”他稍稍轉了轉手腕。
顏遲覺得他這話問得很奇怪; “當然,他曾是我的同窗。”
“同窗……”
他瞳孔一縮,“你與他同床過?”既然是同窗,那麼他們豈不是同床過!
顏遲嘴角一抽,他的問題的跳躍性還真是大。
“你一個女人,竟與男人————”
顏遲看江修璽彷彿要氣炸了一般,她不明白,她與誰同床過關他何事,他這表現如同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江修璽指著她,半天吐不出後面幾個字。
顏遲把他指到她鼻尖的手指揮開,“沒有,我與小郭分開睡的。”
“哼!”江修璽聞言,黑得如墨滴的臉瞬間變化,他見著她眼眸裡映出來的他,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
他咵地把手放到身側,咳嗽兩下,隨即道:“往後你不許再見趙小郭。”
顏遲默了小半會兒。
“怎麼?聽不見?”江修璽語氣一冷。
“好。”
在書院時,江修璽就非常直白地顯露出他對趙小郭的敵意與厭惡,顏遲那時候不知道為何,但是現在隱約知道了一些。趙小郭的娘在這裡做事,江修璽興許是看不起他的出身,所以才對他厭惡。他現在不讓她再去接觸趙小郭,大概也是因為厭惡他。
她答應他不再見趙小郭,第一是順從他不讓他發怒,第二是她確實沒有必要再去見趙小郭。
昨夜裡她走之前說要去找他,其實也只是一句空話。她去找他做什麼,他又沒辦法幫她出府,就算能幫她,她也不想到時候被發現了,連累到他。
她的話讓江修璽的神情舒緩了許多。他把抹額繫帶解開,才把抹額取下來,就聽見外面的阿福道:“少爺,夫人來了。”
江修璽把抹額扔到一邊。顏遲聞到了一陣香氣,像是菩提子混雜著檀香。
這味道與寺廟裡的味道很相像。她微微歪過腦袋,把眼睛送到前方。
穿著素淡卻不失清貴的婦人緩緩入內。珠串的叮鈴聲擊著顏遲的耳膜。
“修璽。”婦人輕柔道。
“嗯”江修璽的語調很冷淡。
婦人看了顏遲一眼,“這是?”
“新進的丫鬟。”
婦人頷首,而後道:“明日與娘一起去聚山寺上香,不要忘記了。”
江修璽還是很冷淡,“嗯。”
婦人也許也覺得他太過於冷淡,與江修璽宛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面龐上扯出了微末的笑,“那娘就先回去了。”
顏遲挑眉,他與他母親之間的氣氛有點怪異啊。對自己母親怎麼這副態度,如同在面對一個生人一樣。顏遲旁光裡看著婦人,她的手背上戴著一串深色佛珠。
想起她方才說的,她要與江修璽一起去聚山寺,顏遲心快速地蹦了起來。
聚山寺,江修璽要去的話,她能不能跟著他去?
婦人離去,只留下殘餘的清香,顏遲淺淺一吸,這味道讓她有一種在聚山寺的錯位感。
“你明日要去聚山寺啊。”顏遲道。
江修璽坐下去,一條腿交疊在另一條上,露出了黑靴的尖端,眉宇間凝著還未退卻的冷然。他將視線轉到她這邊。
“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我從那裡逃出去之前,走得慌忙,有些東西沒有帶走,正好可以趁著這次機會,把它們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