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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摳緊身下被褥,喚聲驚且懼“侯爺您……”他這可是……要去殺人?!殺誰?
霍殷腳步未停:“此廂事未成,你當本候會好心留活口出去散佈謠言?”
沈晚驚駭:“侯爺不可!”
霍殷冷笑:“可與不可還要你教不成。能守住秘密的,本候只信死人。”在即將踏出廂房門那刻,他稍微頓了腳步,並未回頭,依舊沉厲的聲音裡彷彿帶了絲莫名意味:“既然你要死守名節,本候也成全你。到底念及有過這番遭遇,若親手了結你,多少亦有幾分不忍,便留你於此間自裁罷。”
語罷,便毫不遲疑的抬手開門,似乎下一刻便要毫不遲疑的持劍殺出。
“侯爺!”
霍殷停了步,指腹摩挲著劍柄,微側了臉,卻未言語。
屋內卻又是好一會的沉寂。
霍殷冷了臉,持劍欲抬腳就走,卻在此時屋內傳來道輕微縹緲的聲音:“侯爺,我……願意。”
他未轉身,只撫著劍柄的紋理,過了會方似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本候可有逼迫你?”
“……無。”
“床榻間若一副勉強推拒的模樣,會令本候甚覺掃興。”
“……侯爺想如何,都可。”
哐當扔了手中佩劍,霍殷轉身大跨步而來,單膝入了榻間,下一刻便順勢撐了遒勁的身軀欺了上去。
“可是疼了?女子初回大抵如此,你且忍過。”
男人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徐徐響起,攜帶著幾縷撫慰又有幾許愉悅,儼然不同於之前的沉冷肅穆。
沈晚顫著手攀在他濡溼的肩上,唇瓣溢位一聲嚶嚀算是應了,而後閉眸忽急忽慢的喘息。
數十回後,大概覺得她已然適應,他的動作便開始由緩至急,極至忘情之處,幾回失了力道,直逼的她眼圈泛紅。
紅被翻浪,正所謂:
轉面流花雪,登床抱綺叢。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汗光珠點點,發亂綠蔥蔥。
大概是憐她初次,霍殷見她四肢發軟嬌軀輕顫,已然一副再無力承受之態,便止了再欺身酣暢淋漓行上一回的念頭。
喚僕婦進來給他梳洗。
早就燒了水候在門外的僕婦,聞聲趕忙垂頭進來,手腳麻利的給他擦洗身子,擦淨後又拿了衣物給他穿戴。
拾掇妥當後,霍殷面無表情的掃過床榻上一眼,對僕婦大概囑咐了番,而後便毫不留戀的起身離開。
第37章 娘子,此後您便多保重
載著顧家一行人的官轎打侯府緩緩出來,步履穩健的武夫沉穩的抬著兩頂轎子,直至踏進了顧府內院。
顧家一行人辰時去,申時方歸,於外人眼裡,其榮寵可見一斑。
去時僅顧家主子四人,未讓任何僕役多餘跟隨,回時一行人中卻多出了兩人,一個是身材粗壯的僕婦,另外一個是個膀大腰圓的武夫,顧母令下人分別稱他們為吳媽和錢叔。
此二人便是侯府賜予顧家,輔助顧家打理上下內務。侯府這般說,顧家便這般信,與人也這般說道。
待其他武夫重新抬了官轎出了顧府,不等那顧母等人吩咐,錢叔便先一步上前關了府門,隔絕了外面人似有若無的窺探。
吳媽則上前一步扶過沈晚,問過她所在廂房,便要將她扶回屋去。
春桃揪心的看著自家主子那蒼白的臉龐,心裡暗暗焦急也不知她家主子是不是受風著了涼,遂小步上前欲攙扶詢問,卻被那吳媽回頭一個駭厲目光給冷不丁嚇退了回去。
吳媽扶著沈晚進了房,顧立軒不敢跟隨過去,強自鎮定的讓幾個僕役都散了去,便和顧母一道攙著酩酊大醉的顧父去了斜對面的廂房。
顧府下人無不暗暗吃驚此二人的強勢。
沈晚猶如提線木偶般任由吳媽扶著進了臥房,而後坐在窗前小榻上,目光發直無半絲焦距。
吳媽則上下左右的打掃收拾,頗為嫌棄的扒光了床榻上原先的被褥,環伺一週後便找到盛放衣物被褥的箱籠,開啟翻找一番,便拿了床新的被罩床褥出來,重新鋪好撫平。
撤下淡青色帷帳,吳媽拿起藕粉色的替換上,左右打量一番已然煥然一新的床榻,那從進來起便緊緊皺的眉這才似有些滿意的舒展開來。
“娘子,您這廂且稍歇著,待酉時左右奴婢再喚您起身,進些粥羹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