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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淵?”
南筠抽了抽嘴角,心道這人手底下人都有這種實力,他這少主又該是什麼修為的。可到底是哪冒出來的,也沒聽說哪個宗門有少主這個稱呼啊!
但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兩條命是欠上了。
他們跟睿淵雖然也是他們四個跟人家一個,但情況卻跟白哲茂那邊完全不同。睿淵是半點沒佔他們便宜,白哲茂就不好說了,光是救命之恩就欠了兩條。
那名暈倒的劍修到現在還沒醒,眾人只能靠猜到底是陰陽門還是合歡宗,說不得還可能是長生宗或者崑崙派。畢竟上次門派大會的那次秘境,偏偏劍宗沒人進去,半點損失都沒有,其他門派哪能忍著不做點什麼。
他們在這裡聲討,氣憤不已,那邊紀凌雲正在跟那位化神期的前輩講此次的經歷。
對方聽完後欣慰的點了點頭。
“你們在裡面還好,外面卻是又出事情了。”那位化神期的前輩嘆了口氣。
之前秘境的事情還沒徹底消停,現在又出了魔族殺人案。才一聽個開頭,紀凌雲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確定不是魔修模仿作案麼?”
那位化神期前輩搖了搖頭,“不清楚,我沒見過現場,但據聽聞……估計情況不太樂觀,那場面,不是一般魔修能做得出來的。”
南筠過來時,恰好聽到這個,不由一愣。
就連遠在邊遠小鎮長大的原主都知道魔修同魔族的區別,前者只不過是練功出了岔子,或者是因果太重墮入魔道,也有自知天賦不行,為了前期晉級更快的。但怎麼說,這些魔修也是人修,魔族卻是不同,那是魔。
“可魔族不是被封在結界之內,怎麼可能……”
南筠話到一半,自己也反應了過來,結界可能出了什麼問題,或者說魔族又有了什麼其他的辦法出來。或者也有可能,是哪個魔修突然創出了一種功法,讓人看起來像是魔族做案。
這個可能性還是不小的,畢竟,所有人都覺得魔族就算出來了,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如此囂張。
但這種事情,真的說不準,魔族首先就不同於人族和妖族。
妖族居住於妖獸山脈深處,四周都有結界,防止外人闖入,平時也不會出來。論起來,其實更像是一個隱世的大宗門,除了不參加一些活動,其他都差不多。修仙界的所有修士不得打妖族之人的主意,他們偶有出來行走的小輩,出了事也會出來追究責任。
同樣,他們不會隨便對修士出手,雙方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和平。
而魔族就不同,魔族生來好戰,嗜血,本族之間互相殘殺都是常事,更何況是朝修士下手。一般修士的靈魂,心,肝,都是他們最喜歡的食物,每每出手,都會讓人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不會有。
總之這件事情,暫且是分析不出結論,在實質的證劇出來之前,誰也說不明白。
那位化神期的前輩看到南筠,笑了笑,“本來你這都金丹了,可以出去轉了圈了,但現在出了這事,恐怕是沒人放心你們單獨出去了。”就連宗門內散在外面的劍修,也已經在三個月內趕回了大半,剩下的也大多結伴而行。
南筠對此倒是不太在意,更何況他現在還打算時時纏著白塵呢。
一甘劍修還在討論陰陽門和合歡宗的無恥,紀凌雲隨意聽了一耳朵,便將前因後果猜得差不多。看著渾身沒骨頭似的靠在白塵身上的南筠,他挑了挑眉,“怎麼,人家的人也算是救了我劍宗弟子,你現在還覺得人家睿淵不安好心麼?”
“不是這個問題。”南筠說,“我從來沒覺得他不安好心,只是覺得他這個人不簡單。”
現在,似乎現實證實了他的猜想是對的。
紀凌雲伸出手點了點他,“你啊,防心太重。”
“有句話師父很早就和我說過,也給師弟說過,如今你也聽一聽。”
南筠挑眉,感興趣道:“是什麼?”
紀凌雲笑了笑,道:“就一句,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也不能失去信任他人的能力。”在旁人還沒幹出什麼事情之前,沒必要將人想得那般不堪。
南筠,南筠覺得他真沒有。
只不過他心中總覺得這是本書,見到那些一眼望去就知是炮灰的自然不會多想,像是睿淵那種明顯有大戲份的,卻總不免猜測一翻這是正還是反。其實真要防著睿淵,不信任對方,南筠說什麼第一件事也會幫他找到隊友,決不讓人跟著。
“而且師兄,你不得不承認,他的身上不可能沒有能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