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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接近他。”
紀凌雲點了點頭,提意讓南筠留在宗內,又糟到了否定。
“他總要過這一關。”樂笙嘆息道。
紀師兄越發疑惑,卻在定出行的其他三個弟子時,選了跟南筠相熟的晏思源,以及共同出行過一次,略有了解的子明和弘文。
他只期望著這回不要發生什麼大事。
在看到南筠一曲救‘活’南竹後,紀凌雲只以為樂笙指的就是這個,然而看現在南筠的警惕程度,他又不確定了。不過就是進個秘境,裡面無甚危險妖獸,幾乎全是藥草,就算有幾個魔族,這麼多人進去還會出事不成?
紀凌雲簡直不懂,卻被樂笙的話和南筠的態度整得必須嚴肅以待。
他都不懂,更何況晏思源幾人。
只是到底他們還是不明所以的認真起來,其他宗門就不一定了,像是合歡宗的女修,此刻也都坐在院子裡,說的卻是:
“宗裡已經在聯合人給逍遙莊的壓力,放心,我們身為第一批到的,不可能到時候輪不到。”心語收好傳音璧,朝師姐妹們說:“你們這兩天也準備準備,逍遙莊堅持不了太久,就會請我們進去。”
“這需要準備什麼,留影璧麼,可我們的腦子可不比留影璧差,看到什麼能記不下來。”
“說得也是。”
一名弟子突然問:“那個赤日谷的弟子呢?”
“快不要提他了,分明之前瞧著還算是個人物,但這一出來就全爆露了。”心語嫌棄道:“遇到危險往姑娘家身後躲,為人猥瑣,關鍵是他還……他還不行。”
這話一出,幾個女修立即也是一臉的嫌棄,“就這樣還想追心語師姐?”
“會不會跟劍宗的那藥有關係?”一個女修突然道。
“有又怎麼樣,總歸不行,要我說師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什麼樣的找不著,乾脆甩了他再尋一個。”
陰陽門的畫風是這樣的:
丟了大人,他們這幾日都是窩在自己屋裡,輕易不出門。幾個弟子互相埋怨,怪對方,如果不是誰誰先說,我們能跟著說麼。到最後,總會提到那個元嬰期的修士,畢竟是他起的頭兒,他們也是為了討好他才……
這時候,他們也不覺得對方比他們強到哪裡去,說話間也沒了初時的尊重。
要說這元嬰期修士毀得也真是冤。
不過就一句話,其他人拼著丟臉就好,他卻是要將腦袋拿去給南筠當球踢。腦袋沒了人還能活麼,銀心草這麼貴重的東西,宗門裡肯定是不會輕易給他用的。到這個時候,他竟羨慕起那群劍修了,畢竟要是在劍宗,肯定就拿得到。
如今前程盡毀,他竟想帶著人直接離開,畢竟留在這裡也是丟人。
“要走你自己走,我們可要留下來的。”畢竟這一次功勞來得觸不及防,像以往如果是這種美差,肯定輪不到他們。
既然能叫爸爸,這些人也就不會因為怕丟人,而不留下。
那名元嬰修士氣得七竅生煙,之前這群人可不是這態度,眼下看他被毀了,這就囂張起來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性。這元嬰修士氣惱之餘,直接抓了一名弟子過來,問,“走不走?”
再沒有前途,今日他還是元嬰,而這些人不過金丹。
這一動手,那些陰陽門的金丹弟子臉色就變了,“你竟然敢朝同門動手?”
“我怕什麼?”那名元嬰修士冷笑道。
眾人這才想起,他已經沒了前程,的確……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們這群還要為以後早想的人,著實不易跟人硬碰。
“師兄莫惱,莫惱,之前他只是開開玩笑,我們這就隨您離開。”
那名元嬰期修士冷哼一聲,將人丟開,“你們最好老實點兒。”
逍遙莊很快便接到訊息,說是陰陽門的人要走。其實他們得知的時候,這名元嬰期修士已經領著人快到門口了。畢竟已經如此丟人,也沒必要顧及什麼面子,他連招呼都沒打。不過單是靠瞧見的人傳,在他到門口時,四宗的人也都得到訊息了。
南筠饒有興趣的去看了,發現逍遙莊的人正在做面子送人。
其實估計心裡都快樂瘋了,走走走,趕緊走,所有人都走了才叫好呢。
南筠輕嘆一聲,想著到時候出了事兒,這些人就知道這想法簡直要不得。他很理解對方不想將秘境公佈於眾被人探查的心思,不過眼下卻分明已經沒有辦法了。光憑一個逍遙莊,顯然是解決不掉這件事情的。
長生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