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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手裡拿過那根銀簪:“那快把姑姑的禮物還她吧,不然,她會說我小門小戶人家出身,連個銀簪子也貪著。”你說我嫌棄你禮輕麼?我就是嫌了,你又怎麼樣?
將那銀簪子往公主手裡一塞,藍梓汐笑著走到下一位親戚面前。
長公子的臉都氣綠了,回頭就對坐在吳王身邊的一位宮裝老太妃道:“母妃,女兒命苦啊,連個新進門的小輩都欺負女兒。”
那太妃微眯著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公主這一喚,她似乎才醒過來,乍然爭眼道:“安平,你說什麼?是說賞你侄兒媳的見面禮麼?昨兒個我不是給了你一對龍鳳鐲子,讓你送給她的呢?”
在坐的立即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長公主,明明有一對龍鳳鐲,卻只送一根銀簪子,新侄媳進門,她不覺得丟臉,太妃只怕也覺丟臉呢。長公主的臉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半晌沒說出話來。
老太妃便道:“你說孫兒媳婦欺負你了?可是嫌棄你那對鐲子不好?不可能吧,那可是先帝爺賞我的東西,那孩子應該能入得了眼才是啊。”
“母妃……”老太妃不說還好,越說長公子的臉越沒地方擱,說起來,這位長公主年輕時,一心想要嫁給大楚國王爺,誰知那王爺看不上她,她後來就嫁了個新科狀元,雖比不得大楚王爺清貴,卻也還算風光,
不曾想,她眼界兒高,又養尊處優得慣了,眼裡就有點瞧不起那位狀元郎,總在府裡頭擺公主譜,每日狀元公下了朝,回到府裡頭還得給公主三跪六拜的行臣禮。
還讓狀元公的爹孃也每天到她跟前跪拜,不得她的許可,狀元公不能隨意去看望爹孃,輕易又不肯讓狀元公上她的床。
狀元公畢竟是男子漢,總在自家老婆面前低聲下氣作低伏小的,日子長久了,就感覺厭倦,就與打小服侍他的丫頭有了私情。
原本男人屋裡收個把通房丫頭算不得什麼,但誰讓他是駙馬爺?長公主得知後,大發雷霆,將那丫頭抓起來,讓身邊的宮人用針扎,生生將那丫頭扎得遍體鱗傷,
完了還不許醫治,關進小黑屋裡頭,第二天繼續用針扎,那丫頭一身被扎得沒有一塊好皮,渾身腫脹得象吹起的氣球,再跟著一身潰爛,原本懷了四個月的身子也流了產……
原本公主成親兩年多後一直沒有動靜,那狀元公又是單傳,婆家千盼萬盼希望能有個子嗣,結果,竟然被公主折磨得那丫頭流了產,眼看著快成形了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狀元公終於怒了,一紙訴狀告到先皇那裡,要求和離,自古只要公主休夫的,沒有駙馬爺和離的,此舉自然是惹怒了皇帝和在坐的太妃娘娘。
皇帝要狀元公收回訴狀,否則便將他貶為庶民,狀元公在爹孃的苦苦哀求下,這才妥協了。
只是回到府裡後,便再不肯進公主的房,公主也被太妃叫進宮裡好生教訓了一頓,在駙馬面前老實了一點,又好生溫柔哄了駙馬一回。
駙馬一日喝多了,又上了公主的床,原本如此下去,日子也還算過得,不曾想,那大楚的王爺又來大周出使,公主一見惜日的情人,哪裡還肯將駙馬放在眼裡,又天天去驛站圍追堵截大楚王爺。
又在京城裡鬧了不少笑話,駙馬哪裡受得住這個氣,又不敢去跟皇帝理論,便徹底搬出了公主府,自己在外頭養了個外室,甜甜美美過起自己的小日子來。
大楚王爺自然是不會要長公主的,他實在受不了公主的糾纏,便把公差交由自己的屬下,自己偷偷溜回了大楚。
公主再次遭受情傷,回頭再找駙馬時,得知駙馬又有了外室,氣得帶著羽林軍闖得駙馬在外頭的宅子,將那外室抓起來,剝得精光,吊在東城門頭,讓過往的路人觀賞。
那外室原本也是個小家碧玉,家道其實殷實,原就是駙馬爺的青梅,哪受得了這個汙辱,等駙馬得知訊息救她下來後,她一頭便撞在東城牆上,生生死在了駙馬懷裡。
駙馬狂怒,衝回公主府,一把火點然了自己住的屋子,狂笑著將自己燒死,而公主府,也被燒為一遍灰燼,公主當時已經懷有身孕,在侍衛的拼死救護下,才得已逃生。
回到皇宮,皇帝惱公主任性妄為,丟盡皇家臉面,便摘去了她的公主稱號,貶為庶民,趕出皇宮。
好在公主的親孃鄂太妃還算得寵,在皇帝面前苦苦求情,皇帝才給了她一處二進的住所,宅子就在吳王府東側,也讓她有了安身立命之處,但公主的食邑卻被全收了回去,每年只是幾石米祿聊以維持生計。
沒了榮華富貴的長公主,有事沒事就往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