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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掉出來,混身找遍了,也沒找到。
急得眼圈兒都紅了,一轉身就出了屋子,外面好多命婦因為聽到敏世子妃母子平安的訊息,正高興地議論著,好些人都圍在產房門外等著道喜呢。
蕭側妃已經被抬走醫治了,廳裡的空氣裡雖然還有些臭味,但好多了,藍梓汐一出來,就被人圍著問小孩子的情況,她哪還有心思說這個,撥開人群就去找王妃。
王妃也正在找她,一見她臉色難看地出來,忙扯著她出了人圈子,小聲問:“敏兒沒事吧,孩子也沒事吧。”
“嗯,母子平安呢,可是母妃,兒媳有事啊。”
“你出了什麼事?”
“兒媳有罪,兒媳將您送的那塊木項鍊給丟了,剛才還掛脖子上的,一會子就不見了。”藍梓汐急得都要哭了。
吳王妃聽得眼一黑,直直地就向後面倒去,藍梓汐嚇一跳,忙扶住,驚呼道:“母妃,母妃,您這是怎麼了?”
圍著產房的命婦們便又圍過來了,急急地幫忙扶住王妃,藍梓汐給王妃掐了人中,王妃好半晌才悠悠醒轉,一把抓住藍梓汐的手道:“你……你怎麼會掉了那塊風雲牌,墨胤沒有告訴你,那是什麼東西嗎?”
“沒有啊,相公沒說什麼呀,主要是兒媳也沒跟他說母妃送的是什麼,相公他又看不見……”藍梓汐道,其實是因為她收了之後就放了起來,也沒問冷墨胤,就忘了問了,榮郡王妃去的時候還特意說起來,她才又戴起來的。
王妃差點又暈過去,氣急道:“那你也該好生收起才是啊,沒事掛在脖子上做什麼?”
“母妃送的東西,兒媳自然要掛在脖子上,那是母妃的心意啊。”藍梓汐也委屈,清澈的眸子裡泛起一絲淚意來。
王妃又氣又無奈,抓住她的手道:“你……你這孩子,唉,可怎麼得了哦,那可是……那可是……”似乎又不能明說,王妃只差沒有捶胸頓足了。
可見那塊木牌果然如榮郡王妃所說,那是王妃的傳家至寶,是代表蘭家的信物,究竟有何作用,藍梓汐並不知道,但是,現在木牌卻莫明其妙就丟了,還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
藍梓汐就想起方才自己也就是跟敏世子妃在一起,可她當時痛得不得了,哪還有心情摘她脖子上的牌子呢?
而且,她那時,是攥著自己的手的,她的手也沒控來行竊,可以肯定,敏世子妃是不可能有嫌疑的,不過她發作時,好些人圍著她,自己是擠進人群當中的,只怕就是那會子丟的。
正沉思時,寧婉茹和冷月雲兩個一同過來急急地扶著吳王妃問:“母妃這是怎麼了?好好兒的怎麼會暈倒?”
“我把母妃送的禮物給丟了。”藍梓汐老實地回道。
“就是前兒個那個木項鍊麼?”慕上官花顏也擠了進來問道。
“嗯,母妃說那叫風雲牌,祖上傳下的……”藍梓汐垂頭,象個犯了錯的孩子般一臉的歉意。
“怕是弟妹當那木牌子不是個值錢的物什,所以隨便扔在哪兒了吧,聽說弟妹最是愛財,只喜歡金銀珠寶,你不喜母妃不打紅包,卻只送你一塊普通的木牌子,所以你有氣,就不怎麼重視,丟在哪都不記得了。”寧婉茹似乎終於找到了擠兌藍梓汐的機會,趁機說道。
“我沒有,我一直是掛在脖子上的,可能剛才人多,擠掉了也不一定。”藍梓汐急急地辯解道。
上官花顏也是一臉婉惜道:“真可惜啊,那塊風雲牌小時候是墨胤哥哥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我還找他討過呢,舅媽說,那牌子是墨胤哥哥的護身符,除了他將來的娘子,誰也不能戴,果然你一進門,舅媽就把風雲牌送給嫂子了,沒想到,嫂子這麼快就把它給丟了,唉,墨胤哥哥肯定要難過了。”
“算了,花顏,你別再說了,嫂子也不好過呢,她又不是故意的。”冷月雲看藍梓汐真的很難受的樣子,便對上官花顏搖搖頭道。
王妃含淚望天,悽然道:“這難道是命麼?墨胤他……他眼睛不行,不能掌管風雲牌,想著你是個精明能幹的,沒想到,你又掉了,難道是命運註定了,我蘭家要失去它?”
一旁的命婦們都躲著偷聽吳王府的女眷說話,聽到這裡,不由都滿是驚詫地相互對視,許多意思便全在眼神裡交流了。
這時,華郡王妃從產房裡出來,命婦們向她道喜,她也沒心思回應,直接走到王妃身邊道:“王嫂,侄媳應該是在救敏兒是不小心掉了,項鍊應該還在王府裡頭,我這就讓人找,就是一個一個搜,也要替侄媳找回風雲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