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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汐正色地對許無憂說道:“海郡王來登州了,你知道不?”
許無憂點點頭:“知道啊,前幾天一直聽巷子裡的人談論了,怎麼呢?”
藝汐:“他看上你了,今天還叫餘鐘山來說了的。”
許無憂聽後,臉色也突然詐變,許無憂雖然有些小,但海郡王的事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聽說那人陰險狡詐、陰晴不定,得不到的寧願毀去,許無憂心中多少有些後怕。
沒有再多想,兩個人匆匆的收拾了一下,便悄悄地從後門走了。
第二天,餘鐘山就帶著上官翊海來到許無憂家,結果卻撲了個空,上官翊海想到就快要到嘴的鴨子竟然飛了,心中很是不悅,當即大聲喝道:“沒用的東西,連件事都辦不好,還不快給我追,愣在這裡幹什麼,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餘鐘山沒把事辦好,反叫人跑了,又被上官翊海的怒氣嚇了一跳,心中有些埋怨藝汐不識好歹,不知道珍惜這麼好的機會,另一邊,唯唯諾諾的吩咐人下去搜尋,只盼早點將此事解決,好讓自己跳的上躥下跳的定下來,怎麼也不敢往槍口上撞,生怕丟了自己的小命。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仍是毫無結果,餘鐘山雖然害怕觸到上官翊海的怒氣,但無奈要將今日的結果稟告給上官翊海,只得硬著頭皮顫顫巍巍的來見上官翊海。
餘鐘山來見上官翊海時,上官翊海正在喝茶,肖樊也侍候在上官翊海身邊,上官翊海看見餘鐘山便問道:“怎麼樣,找到了沒有?”
餘鐘山顫著聲音回道:“那兩母子太能藏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上官翊海一聽,又一氣,隨手就將手中的茶杯向餘鐘山扔去,“真是沒用的東西,真不知道朝廷養你們是幹什麼的,連個人都找不到,他們又不是會隱身術的人,怎麼會找不到。”茶杯被摔在地上,差一點就砸到了餘鐘山,這茶是熱的,水流了出來,熱氣不斷冒,上官翊海又轉身對肖樊說道:“你也去幫著找吧,記住,務必把人找回來。”
肖樊應了一聲是,就出去了,上官翊海見餘鐘山還傻站在那裡,遂吼道:“你還準備站在這裡發傻到什麼時候,還不快跟著出去找,站在這裡礙眼。”餘鐘山這才趕出來,邊走還邊思量著剛剛的事,心中彷彿一直響著茶杯碎掉的聲音,再一想到那杯子差點就將自己打了,心中一陣後怕,想到自己這次為了討好上官翊海,提出許無憂,結果許無憂竟跑了,而自己又是懸著性命幹事,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陪了夫人又折兵,好不懊悔。抬頭一看,肖樊已經走得老遠,連忙跑著去趕肖樊,身子一綴一綴的,倒把餘鐘山累的不行。守衛的人看見本來就很臃腫再跑起來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暗暗忍著。
餘鐘山似乎費了很大勁才將肖樊趕上,此時就只剩下喘氣的勁。餘鐘山很無奈的對肖樊說道:“唉,把我累的,肖公子呀,咱們可不可以歇歇。”誰知肖樊只是面無表情地瞧了餘鐘山一眼,又繼續往前走,餘鐘山見肖樊不理,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只得訕訕的跟著肖樊,也不敢再出聲,隨後開始跟著肖樊去尋找許無憂。
此時,許無憂和藝汐正躲在城郊的廟裡,由於城門被封鎖,藝汐和許無憂又無處可去,城郊的破廟人煙稀少,鮮有人知,暫時只得在這避一避,只待城門盤查鬆懈一些,再想辦法出去。連續趕了接近兩天的路,又不敢僱馬車,怕引起懷疑,又一邊擔心,藝汐還不時想著程默桑,兩人早已累的精疲力竭,匆匆在破廟的角落裡找個地方,再找些草鋪了鋪,藝汐和許無憂兩人便偎在一起睡著了。這邊,程默桑聽說了上官翊海看上許無憂的訊息,早已著急的不行,正想派人去找許無憂,又沒有人手,程默桑只得回家來找人。
程默桑剛到家,何鳳華便聽到了訊息,喜滋滋的出來尋找兒子,卻見兒子正在召集人手,何鳳華遂向程默桑問道:“乖兒子,你這是想幹啥?召集這麼多人。”
程默桑早顧不了很多,只一心想快點找到許無憂,只是道:“我要去找阿憂,晚了就來不及了。”
何鳳華這幾天一直在為上官翊海到處搜尋藝汐母子而洋洋自得,早就想將這女人趕出程府,無奈老爺竟然不答應,自己只得忍著,現在總算是有人可以替自己教訓一下這個女人,卻不想自己的兒子竟要去救他們,當即臉色一變,問道:“阿憂?他是誰?是不是藝汐的那個兒子?”
程默桑:“汐姨的確是阿憂的孃親,但阿憂是汐姨的女兒,不是兒子。”
何鳳華一聽,臉色更沉,原來許無憂竟是個女的,那個女人可真能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