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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劍則是個單練形式為主的劍術運動,周秦時代已有記載。《孔子家語》中有寫道:“子路戎服見孔子,仗劍而舞。”常於大型宴會及宮廷表演。特別是御前比劍成為劍客最高殊榮。
此時吳廣坐席後排的酒席中站出一位壯年,中等身材,手臂粗大,看來臂力非凡,左手持著寶劍,步出席來,走到正廳宴席中央,向龍天羽拱手施禮道:“小人左穆,請龍將軍賜教!”
眾人無不露出關注神色,瞧他如何落場比鬥,張倩聽聞那男子有陳地第一劍手之稱,劍術自是非同小可,又不知情郎本領如何,緊張得伸出纖手緊緊握住龍天羽的手臂!
龍天羽單看左穆施禮後站立,便有劍手的風範,看來與夏侯嬰應在同一檔次,自己出手自是不必大費周章,如此輕率下場豈不有失身份,正因高手寂寞,與自己相差甚遠的劍手比鬥,連拔劍的興趣都欠奉。
夏侯嬰自知龍天羽劍術集大成,實在左穆三籌以上,此刻由主公親自下場於地位不好看,不如自己代為出場,剛要起身,孰知身旁的張雲仗劍而起,溫和有禮道:“我家主公劍術卓絕,不會輕易出手,不若由在下代勞如何?”
張雲這麼一說,眾人立即知意,擺明這陳縣第一劍客竟未有挑戰龍天羽的資格,更不屑出劍,陳縣的貴族豪商早有聽聞左穆的名氣,都覺得對方未免自吹自擂,小覷了對手。
吳廣臉色驟變,這劍手是他付重金聘請的客卿,曾揚言本欲今晚落龍天羽的顏面,卻當著眾人的面前被戲稱無資格挑戰,不由心中有氣,喝道:“也好,既然這位勇士如此效忠主子,有意落場比劍,左穆你便陪他玩幾手,切記點到為止,不可傷了貴賓。”
言下之意,吳廣料定勝出的必是自己一方,不但故意明捧左穆,更在向眾人示威自己在軍中的地位,可見其傲慢狂妄,廳中自陳勝至諸將無不得意,期待兩名劍手的決鬥。
張雲抱劍站到左穆的面首丈許遠處,峙立如山,散出一股冷氣不知是劍鞘中散出的劍氣還是精神意念提升,從而身子散出的氣息使空氣泛冷。
龍天羽只聽張良提過他自幼被在韓地武士行館練武,劍術、騎射無一不精,雖然年饉二十出頭,竟已是行館的教頭,近年來張良奔走六國舊地,有意說服各國舊主合力抗秦,路途跋涉,又要避過秦兵追殺,行程自是兇險萬分,故此張雲一年前離開行館,跟隨其義父奔走列國尋訪舊主,今朝加入龍軍後,尚是首次在眾人面前出手。
龍天羽見他平日彬彬儒雅,倒有幾分書生儒士之氣,此刻瞧他仗劍佇立的氣勢,便已算得上等劍手的行列。
左穆虎背熊腰,精光閃閃,冷冷地罩住張雲,適才被他搶言不遜,小瞧了自己,不由心中有氣,雙手緊握寶劍,嘴角一橫道:“張兄請先發招!”
張雲亦並不為所動,淡淡道:“左兄不必客氣,在下劍齡尚淺,不敢喧賓奪主,請兄臺先行出劍!”
左穆本是純禮節相讓,見對方不借機出手,心中大盛,唸到先發制人的名理,當即再不推辭,暴喝一聲,接著寒光乍閃抽出長劍,猛挺熊腰,健步衝前,快似閃電,右臂貫滿勁道,手腕借力一挑,劍走偏鋒,斜刺對方左肩。
進攻的速度只在剎那間完成,出手既快且狠,難怪有陳地第一劍手之稱,當是所言非虛;陳勝吳廣以及廳中己方將領都大聲喝彩,為自己這方的劍客打氣。
張良雖知義子劍術入流,但見對方壯士一劍刺得如此狠辣,也不免有些擔心,張倩也略通劍訣,倏地瞧見這人虎背厚腰,氣勢威猛,生怕一劍傷了兄長,嚇得大氣不敢吐一口,掩面撲進情郎懷內。
龍天羽面不動色,似乎這凌厲一劍對他而言再普通不過,根本沒有構成絲毫威脅,只想看身臨場中的張雲如何抵擋,以決定日後委派他做相適的任務。
“鏘”待劍鋒甫至的瞬間,張雲側身揮劍攔切,整個側調、抽劍、格鎖一氣呵成,雙劍相交,火花迸發,劍身擋開,二人手臂各是痠麻,臂力竟相差不多。
張雲以劍身硬擋對方劍鋒,力道、方位捏拿無不恰到好處,如此自是省去幾分勁力,故此較左穆首先恢復過來,手腕翻轉,身體調整重心後,驀地竄前,沉腰聚力,直取對方心口。
吳廣等部下都“哦”的一聲,沒想到這青年反應如此快捷,這回夏侯嬰與張良等無不叫好,張雲佔了少許上風,但對方也不至於輕易落敗負傷,觀者都略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張倩靠在龍天羽懷內,聽到身旁的人一陣彩聲,才睜開眼簾凝眸瞧去,鬥見兄長行如流水、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