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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信喜道:“娘!義軍沒有為難您吧?”
“啪!”紀母揮手打在紀信的臉上,怒道:“哀家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不明大義飽讀識書又有何用?我愧對紀家列祖列宗啊,竟有如此不明青紅皂白,辯不清天下形勢的犬兒!”
紀信急得哭了起來,忙道:“娘,您別嚇孩兒,是否義軍對您說些什麼了?”旁邊的兩員副將周苛、樅公也束手無策,不知該如何勸導。
紀母冷聲道:“哼!汝當今可算得風雲人物,哪裡會把我這做孃的放在眼中,各路英雄都在看你如何抵抗義軍,為那暴秦掙回顏面,平日娘是怎樣教誨你的,忠孝不能兩全,當以大義為先。你倒好來個愚忠,你這不是落紀家的臉麼?真是慈母多敗兒!”
紀信嚇得跪著不起,急得一直在磕頭,紀母終是不忍,叫他起身後問道:“你可知為何天下遍佈義軍抗秦?”紀信餘眼望了周苛、樅公兩眼後,戰戰兢兢回道:“是官逼民反,朝廷失政所致。”
紀母心寒道:“西秦統一六國幾十年,百姓已經不管曾是哪國舊民,只要安居樂業過上好日子,哪一國子民都不重要,可惜秦王暴政,戰火連連,致使民不聊生,現今農民起義志在為百姓謀福。替天行道,你不幫忙那也罷了,反而阻擾義軍,就連城中百姓也紛紛離你們而去,可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紀信有所慚愧,激動道:“娘!孩兒……孩兒知道錯了!”
紀母嘆道:“那沛縣義軍重兵列於城下,擔心城中百姓受難,網開一面讓難民逃生,又擔心你等愚忠白白為亡秦陪命,連夜攻陷碭郡,義軍首領平易近人,不顧身份親自登門造訪我這老婆子,他還曾問哀家口渴尚能飲水,倘若愛惜人才如飢似渴該如何解法?怕你等繼續下去會被天下人唾罵,成為罪人而生出惜才之心,真是慚愧!”
紀信、周苛等又聽老夫人將與龍天羽交談重述一遍,諸將聽後無不心叫愧疚,又是對龍將軍敬佩不已。
使者見時機成熟,忙從懷中掏出書信遞給紀信,道:“這是我軍主帥送與紀將軍的信,他非常欣賞紀將軍的忠義和孝節,如此大費苦心,無非是想紀將軍加入義軍,共同為蒼生謀福,幹出一番大事來。”
紀信聽到對方竟將自己瞧得恁地重,心生感激,書中陳詞慷慨激昂,力陳要害,一針見血批評大秦得失,和滅亡實屬咎由自取。當下望了望母親的嚴慈,把心一橫下了決定,喝道:“傳令下去,全軍棄械招降,開啟城門,準備迎接義軍入城!”
第四章 陳勝請王
龍天羽將三萬人列成方陣,前三排為弩箭手,摟著重灌兵種,手持六米多的長矛,隨後是長戟、戈、鈸兩軍交鋒殺傷力最大,視為銅牆鐵壁,前排倒下,後排重新撲上,保持方陣不變。
後面是騎軍與輕裝步兵以及戰車,是遠行追擊主要力量,前後兵種根據戰場的區別而互相換位,針對敵軍弱點,變演陣法。諸將還在耐心等待,樊噲有好幾次都要開口咒罵守軍,但看到龍天羽嚴肅的表情,便硬將髒話嚥下肚內。
驀然城門開啟,列隊走出數千名守軍站在城門兩側,手無兵器,接著紀信、周苛、樅公摘下頭盔,來到龍天羽的戰馬前不遠處,單膝跪地,前者嘆道:“罪將紀信率領彭城守軍將士,投誠龍家義軍,幸得龍將軍大義,使紀信免成執迷不悟、助紂為虐的罪人!”
龍天羽哈哈一笑,躍下馬背,扶起紀通道:“紀將軍不必客氣,事實上龍某早把諸位視為自己人,以諸將的胸襟和仁義,豈能甘為暴秦昏君所用,加入義軍亦是遲早之事,只是這次有勞紀老夫人。”
紀信暗自佩服對方的推心置腹,心想講到胸襟氣度,此人可比我高得多了,當下心悅誠服道:“小將服了,今後我紀信願為龍將軍效犬馬之勞,縱死無撼!”
龍天羽握住紀信的手,糾正道:“不是為我,是為天下的百姓,哈!傳令下去,三軍入城!”因先前義軍留下一門供難民逃生,深得百姓口碑,此時義軍入城,城中剩下的百姓均夾道歡迎,氣氛熱烈,好象軍中有自家人一般親熱。
蕭何、曹參、周勃等坐在馬上,收氣氛所染,臉泛笑容,更加佩服龍天羽的謀略,如此不費一兵一卒,輕而易舉取下彭城,又贏得百姓擁戴,當真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哉。
樊噲此時興奮起來,話便也多了,轉頭對著蕭何曹參道:“我老樊可是服了咱將軍,你說這打仗行軍,不單單靠硬拼,智謀一點都不能少啊,灑家可算是長見識了!”眾人聽他竟講起智謀,都不禁大笑起來。
紀信率領一萬常年跟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