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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你什麼意思?你給我站住!上次在祁家你一聲不吭的走了,今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你憑什麼因為自己姓蘇就認為自己是…”
“砰!”
廖子魚指名道姓的話還沒說完,蘇卿直接從裡面把門給關上了!廖子魚的腦子頓時就是一蒙,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氣的一口氣卡在了喉嚨間!
蘇卿自打第一次見面就沒掩飾過對廖子魚的敵意,上一次在祁家更是實打實的打了廖子魚和祁家人的臉,按理說這樣的場合她最該是忍耐不住和廖子魚回過去的人,哪裡有人會是她這樣處事的!對著打到眼前的質問理不都理一下,動怒更是半分沒有,就像是廖子魚的話不是在對著她說,那質問的主角也不是她,像是廖子魚是個從沒見過的陌生人一樣,不,陌生人還好聽了些,蘇卿壓根就當她不存在!
外廳的裡站著的薛家人都忍不住替廖子魚尷尬起來,這樣的境況連看的人都有些忍不住的羞恥,與其被這麼著忽視,還不如被當面打臉呢。
周婉瑩剛才有些不太高興的情緒也散了不少,心中起了些興味,她抬了抬下巴,對著身邊的盛燁低聲道:“哎,那女人誰啊,我瞧著倒有幾分意思,你聽說過她嗎?叫蘇,蘇什麼來著?”
盛燁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握成了拳狀,原本看上去好脾氣的臉上變得面沉入水。
“蘇卿。”盛燁道,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卻壓抑的發沉,盛燁神思莫名的眸子在臉上漲紅的廖子魚臉上停了停,才接著回答道:“蘇顯的女兒,以前沒見過。”
周婉瑩眼睛驀地瞪大,身邊同樣聽到盛燁的話的薛家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蘇顯?不會是我知道的那個蘇顯吧?”
“聽說是個病秧子,我還以為蘇家人全都被傅岑給收拾了呢,怎麼還留了一個…”
“蘇家人怎麼會來咱們這學玉雕?破敗成那個樣子,這是又傍上誰了,迫的薛老都不得不鬆口收了她,也是厲害。”
…
聽到這邊動靜的廖子魚總算有機會自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她冷哼了一聲,努力的保持住自己‘鬼手傳人’應有的儀態,淡聲道:“還不是為了爭鬼手…”
廖子魚的話剛露了個頭,脖子卻驀地一涼,一直表現的像是個好好先生的盛燁冷冷的視線就這麼靜悄悄的盯住了她,那樣的眼神很嚇人,就像是在瞧著一個死物,一隻螻蟻,完全不像是在看一個活人,直盯的廖子魚心裡緩緩的泛出了些寒意。
廖子魚喉嚨動了動,盛燁是少數知道實情的人之一,對著他的視線廖子魚莫名的就有些說不下去,“她自以為自己是鬼手傳人罷了,來這裡丟人現眼來了,以後且看她怎麼丟醜吧。”
語焉不詳的把話含糊了過去,對著眾人驚異的視線,廖子魚卻不甘的閉緊了嘴沒再說下去,自顧自的找了個離盛燁遠遠的地方坐了過去。
靖白不是說已經把盛燁的問題解決了嗎,告訴盛燁她是蘇卿留在世上唯一的傳人,還專程把鬼手的信物拿出來給他看了看,證明蘇卿真的把鬼手的位子傳給了她,為什麼他還會那樣看著自己…廖子魚的心裡有些不安,當初盛燁和蘇卿的關係可是水火不容,她記得有限的幾次在祁家見到盛燁,兩人都是在爭吵的樣子,能讓脾氣平和的蘇卿暴躁成那種樣子,這世上廖子魚也就只見過盛燁一個人。
周婉瑩也注意到了盛燁的不對頭,她是個反應遲鈍的,也從來沒有需要看人臉色的時候,直接大喇喇的戳了戳盛燁的胳膊,“你怎麼了?”
盛燁斂眸,“沒事,我先離開一會兒。”
話音未落,盛燁已經起身離開了座位,直接走到了廖子魚的面前。
“出來。”盛燁瞧了她一眼,“我有話問你。”
廖子魚縮了縮脖子,“薛老馬上就要叫咱們進去了,我…”
盛燁低頭瞧向廖子魚,眼中已經帶了顯而易見的威脅,廖子魚嚥了咽口水,有好奇的視線已經打量了過來,廖子魚明顯對盛燁很是忌憚,猶豫了一瞬還是站起了身,默不作聲的跟著他走了出去。
到了一處僻靜沒人的地方,盛燁才停了步子,廖子魚小心的離了他兩步遠。她還沒忘記第一次見到盛燁的時候的情形,看上去長相頗為溫柔帥氣的男人笑著湊在蘇卿的耳邊低聲說著什麼,鐵鉗似的雙臂輕鬆的擰著她的胳膊,絲毫不顧及蘇卿的臉上已經疼的滿頭大汗。
廖子魚只隱約知道當初蘇父去世前似乎不止拜託了祁家照顧蘇卿,和交好多年的盛家也打過招呼,至於為什麼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