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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倒好,反其道而行之,倒像是她更嫌棄他一樣!
還什麼她是被脅迫著拜師,這話拿出去能有幾個人信?不過是為了呈口舌之快罷了,可偏偏薛老也真得罪不了傅岑,就這麼被她不上不下的堵著,氣的臉色發青愣是半天沒找到反駁回去的話,只能挺著胸脯重複著之前的話,“我不會教你的,即使收了你,我也不會教你的。”
蘇卿輕笑,“您不收也成。”
薛老氣的牙癢,猛拍了一下桌案,“你放肆!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一句話的功夫就能讓你在這行當裡再呆不下去!我薛詳的玉雕在業界稱一句第二,還有誰敢再站出來說自己是第一!你這小丫頭太過驕橫了點!”
蘇卿臉上的笑淡了些,“是麼,那您當年為什麼會突然隱退呢?”
頓了頓,蘇卿意味深長的看著薛老,她的身子微微探前,像是好奇,那雙溫潤的黑眸卻帶了三分冷嘲,“或者說,您為什麼突然在這關頭又突然出山了呢?”
別人不知道,薛老既然當初能夠找上祖父,她不信薛詳會不知道鬼手後人到底是誰,收廖子魚為徒?當初薛老的口氣極大,為了逼蘇卿祖父出山比試,甚至不惜立下重誓,口口聲聲說著自己的手藝如果能被鬼手給比下來,甘願在以後的日子裡再不出山。
現在最後一個鬼手後人也死了,歸隱了這麼多年的薛老倒像是個世外高人一樣又神神秘秘的出現了。
鬼手敗在他手下
口氣略大了些。
薛老的臉色僵了僵,看向蘇卿的神色陡然變得有些警惕,“我出山自然有我出山的道理,為什麼要向你個小丫頭解釋?其中的深意又哪裡是你能體會得出的!”
話說到這個地步就沒什麼意思了,蘇卿懶得跟他糾纏,索性直接站起身來,“那就這樣說定了,學藝的時間我會按時到,至於拜師就先免了吧,您看不上我,我也沒拜師的念頭,如果您當真能說通傅岑不讓我再過來,我自然求之不得,如果不能的話,可能您就不得不忍受我一段時間了。”
說完蘇卿禮貌的頷首,也不等薛老再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正廳。
薛老頓時被她的放肆行為氣了個仰倒!
這和他預想的情況可不太一樣,他本來是要逼著蘇卿自己知難而退,好親自去和傅岑說自己不願意拜師的話,怎麼就繞著成了讓他去說?
他要是真能奈何得了傅岑,還用得著在這裡跟她打半天的機鋒嗎?
憋了一肚子火的薛老坐在太師椅上生了半天的悶氣,好容易把胸口的那口氣喘勻實了,一抬眼臉色又是一黑。
本來該作為拜師禮敬上來的茶水現在空空的在桌子上放著。
蘇卿竟然把該給他的拜師茶給喝了…
正被那放肆的小丫頭氣的滿屋子亂轉,薛家下人突然恭敬的上來回道:“薛老,客人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您看什麼時候去見見?”
正氣著的薛老不耐煩的揮揮手,“推了推了,不見!”
下人臉色有些為難,“可是那邊來的人…不見似乎有些不合適吧?”
薛老沉著臉道:“那傅岑親自來也就罷了,我賣他幾分面子去見見也不是不行,隨隨便便派來個人要見我我就去,當我是什麼人?”
下人慾言又止的看著薛老,薛老氣呼呼的拍著桌子,“下去下去,我說了不見就是不見!”
來人只能無奈的退了下去。
倒不是他不識大體硬要觸這黴頭,實在是那等在偏廳裡的人看著…不太好惹的樣子,總覺得比之前那親自來過一趟的傅岑的做派還要嚴整上幾分,瞧著實在不像是傅家的下人啊。
可事先傳話過來的又的確是先前來過一趟的傅家人…
偏廳裡等了好一會兒的顧珏還在慢條斯理的瞧著博古架上的幾件精緻擺設,他臉上倒沒什麼不耐煩的樣子,顧一和顧二的臉色卻有些發僵,不住的往外看著,心裡明白顧先生面上不顯,耐性怕是早已經耗的差不多了。
還真是鮮少有人在顧先生親自拜訪的情況下讓他久等,這薛家人是嫌自己活的太自在,想找些不痛快?也不知道魯清墨到底怎麼傳的話。
可顧一和顧二顯然低估了事情的嚴重程度,等了好一會兒也就罷了,沒一會兒偏廳裡進來了個瑟瑟縮縮的薛家下人,來人小心翼翼的瞧了眼偏廳裡幾位人高馬大的壯漢,最後把視線放在了看上去脾氣最好的顧珏身上。
“薛老還有些事情要忙,今天抽不出時間來見你們,不如你們改天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