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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珏抿唇,“非要逼我對你也動手嗎?”
顧母一挑眉,一對上自家兒子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到嘴邊的話卻又吞了回去,就像顧珏瞭解她一樣,顧母對這個幾乎快成為死敵的兒子也極為了解,他沒有在開玩笑。
是真的惱了。
顧母冷哼一聲,臉色難看的讓了些路出來,嘴上刻薄的冷嘲道:“可別讓人給死在了外邊兒,到時候再找過來,我也幫不了你。”
臉色冷峻的顧珏勾了勾唇角,猝不及防道:“顧一,挑了她右手手筋。”
陶紅菱先是沒反應過來顧珏在說什麼,等看到顧一頷首後突然退後一步要抓她的肩膀時,陶紅菱頓時花容失色的驚呼一聲,轉身就朝著顧母的方向跑!
“不,不要!”
“誰敢!”
顧母臉色一變,高鼻深目的她含怒看向顧一,“你動她一下試試?”
已經走遠的顧珏腳步不停,對著身邊跟著顧二幾人陰冷道:“過去處理。”
開啟車門的瞬間,一聲淒厲到讓人頭皮發麻的女聲透過院牆遠遠的傳過來,直聽的人起雞皮疙瘩。
“顧先生去哪裡?”
司機恭敬地問。
顧珏閉了閉眼,數秒後,“祁家。”
***
廖子魚壓根兒就沒敢回祁家。
競技場上丟臉的慘敗後,什麼拜師不拜師的自然也成了玩笑話。薛老被逼著當場說了從今再不出山的話,又是在眾人面洽跪著說出來的,要是再次違背諾言,這次壞的可就不是他一個人的名聲了,整個薛家都會被打上懦夫和背信棄義的印記。
一回到薛家,年歲已高的薛老就被氣的病倒了,廖子魚也不好在這種時候再在薛家多呆,自己灰溜溜的收拾好了東西。
可臨走前去跟薛家人道別的時候,薛家的幾位卻連個正臉都沒露。
到了這地步,薛家人會不遷怒廖子魚才叫奇怪,雖然蘇卿嘴上說著是看不慣薛老違背諾言才出言挑戰,但要是沒有廖子魚激怒蘇卿在先,也不會有後來那麼多的變故發生。
祁靖白離開晉城的時候並沒有去接廖子魚,廖子魚也害怕回祁家後再面對祁老爺子新一輪的刁難,對著祁靖白的冷漠,她傷心之外倒也鬆了一口氣,隨便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
祁靖白和蘇百川一行人一到晉城廖子魚就得到了訊息,蘇百川的身份還沒有傳出去,廖子魚又沒見過他,只以為是個無關人等,苦等了幾天的她滿以為祁靖白這是專程來接她來了,東西都收拾好了,結果一直等到晚上都沒有任何人來聯絡自己。
然後等失魂落魄的廖子魚第二天一大早再去打聽訊息的時候,就得了個祁家人已經離開晉城的訊息。
哭了整整一上午,又是委屈又是難堪的廖子魚到到底還是耐不住,紅腫著眼眶拎了包裹坐上了回陽城的車。
她明面上不做手雕,不代表她私底下就不能繼續給祁家出力,更何況那人的仿造手藝她也學會了幾層,對祁家來說她還是有用的,只要好好經營,也許前期是要受些氣,但無論如何都要比她在外面自己闖蕩要號上太多太多。
更何況祁家還有祁靖白在。
***
薛雅晴姿態妖嬈的纏著祁靖白的腰身,能膩死人的嬌吟細細碎碎的從那誘人的紅唇間灑落,最後的眩暈過後,薛雅晴愛嬌的一口咬在了祁靖白的手臂上。
祁靖白任她咬完才翻身下床,薛雅晴頓時有些不滿。
“怎麼一直也不見你笑上一笑?這都大半個月了,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別多想。”祁靖白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最近事情多,有些累了,你休息一會兒,我去衝個澡。”
“一起嘛。”
薛雅晴不依的再次纏了上去,一雙勾人的眼神纏纏綿綿的瞅著祁靖白;只要是個男人,面對這麼個尤物明顯的暗示引誘,都得晃晃神。
祁靖白無奈的親了親她的嘴唇,薛雅晴剛要高興,纏上去的手臂就被一道溫和的力道給扯開了。
“乖一點,我還有事,衝完澡要立刻回家,沒時間陪你了。”
薛雅晴一陣失望,換做其他男人她早惱了,對著祁靖白她卻不敢,只能悶悶不樂的坐回了床上。
可即使這樣祁靖白竟然仍舊是頭也不回的進了浴室,薛雅晴臉上閃過了兩分受傷,從大半個月前祁靖白就突然對她變的冷淡起來。他依然會抽出時間來陪她,可卻和前一陣子的溫柔體貼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