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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了這一通折騰,其實廖子魚心裡已經差不多對蘇家父女的身份信了七八分,先不說蘇敏和那人神似的長相,單說這一番明顯是為那人出頭而來的佈置,除了那人的至親之人,也沒有任何人有立場出得了手了。
廖子魚心裡的絕望愈加深重,她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明明那人死了就該是最圓滿而完美的結局不是嗎?那人沒有親人,沒有太多要好的朋友,不為外界所知,唯一繼承了些她的衣缽的就只有她廖子魚一個人,她理應是最安全也受益最大的那一個。
可為什麼從始至終,事情發生的軌跡從來都沒有按照她預期的那樣發展過?
先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了個蘇顯的女兒奪了她鬼手的稱號,又是盛燁在暗處虎視眈眈的盯著,讓她不能毫無忌憚的以最快的方式出手上位。現在連原本早該死的透透的蘇百川都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還多了一個她聽都沒聽過的蘇敏。
那人為什麼就不能那麼安安靜靜的死了?死前壓的她難以翻身,死後還讓她宛若活在詛咒中一樣,她好恨!好恨!
這老天為什麼偏偏對她廖子魚那麼不公平?憑什麼!各個都能上來衝著她指責一通,所有熟悉那人的都來懷疑是她害了那人,是,是她殺了她!可這世界上誰又比誰乾淨?這些人憑什麼理直氣壯的來指責她?
被蘇百川轄制住的廖子魚突然間就不掙扎了,安靜的院子裡突然傳來了冷笑聲,幽幽的頗有些滲人。廖子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十分有趣的事情,先前的哽咽就這麼突然變成了詭異的嗤笑,直笑的肩膀都在抖動。
正在裝虛弱的蘇敏詫異的看去,“你笑什麼?”
“我笑你們的可笑,我笑蘇姐的識人不清,我笑你們這些最應該懺悔羞愧的人竟然能這麼堂而皇之的來出聲指責。”
廖子魚嘶啞著聲音道:“蘇姐的身體很好,卻每到天陰的時候雙膝就疼的下不了床,因為她在生父去世後在屍骨前跪了一天一夜,數九寒天,拉都拉不起來。每年忌辰,蘇姐都會大病一場,不管是狂風暴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