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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的房子雖然老舊卻也不破損,反而一進去就給人一種書香門第的感覺,字畫抬眼可見,藏書豐富,很溫馨,很舒適。
陳遠鍾一開門乍地見著一行三人,特別是傅志誠時,臉上詫異之色即顯,隨即而來的就是高興。
他大笑:“志成你來了怎地不提前通知!快先進來,還有時禹……這是?”等他看見傅時禹抱著的方惠,下意識出聲問了句。
傅志誠擺擺手,道:“又要叨擾遠鍾兄了,這孩子的事說來話長,我稍後再跟你慢說。”
“也對,好好,你們先同我進去。”說罷,陳遠鍾就熱情引著他們進了屋子。
陳遠鍾看著趴在傅時禹身上好像睡著了的小姑娘,就先讓把她抱進房間睡會兒。
再一看傅志誠也是一副風塵僕僕疲勞的樣子,就勸說他也去梳洗一番先休息下。
傅時禹下午還有課,他就決定先回學校,順道把學校一些瑣事都處理安排好。
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又回到了陳遠鍾這邊。
傅志誠下午休息了兩個鐘頭,精神好多了,到現在才有機會把事情慢慢解釋清楚。
顯然,傅志誠是懂傅時禹的,知道他最關心什麼,所以他一開口,就扔出了一顆炸彈:
“惠惠她——殺人了。”
他的語氣是極輕的語,可是話的內容確有千斤重。
剎時,傅時禹的瞳孔陡然間都睜大了許多,他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小姑娘怎麼會殺人。
所以他立馬眯著眼睛反問了一句:“您是在開玩笑。”
傅志誠苦笑,不怨對方有這種想法,卻還只能開口強調說:“時禹,我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他的表情是極為無奈的,說的話讓傅時禹不自覺又壓了壓眉頭,一滯後才開口:“……您接著說吧。”
傅志誠便又說了第二句,而這句,更是加深了傅時禹心中凝重的情緒。
傅志誠說:“但是,她又全部忘記了,關於這件事情的所有惠惠都記不得了。更有,這段時間頻繁發病。”
傅時禹的心臟不受控制抽搐了一下,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清冽中帶上了一絲暗啞:“心心,她的病……”
傅志誠聽著兒子又叫起這個他小時候任性時給小姑娘起的名字,心裡嘆息又難過,看著傅時禹的眼睛,搖了搖頭:“沒辦法,治不了。”
傅時禹沉默了很長時間,倏爾卻說道:“您武斷了,世上的事,總不會真的就走上了絕路,不給人留下一分一毫念想機會,不過是端看個人的做法及如何爭取罷了……她會好的。”
傅志誠根本沒有理由去反駁也心疼他。雖說書中也曾說過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唯餘一線生機,講明瞭天地間不會有真正的絕路,萬物皆有緣法,不過就是看個人怎麼面對和怎樣去尋得生機。這話雖然給人以希望,但若等真的有事情臨到自己頭上,卻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此事是怎麼也難得解釋通的。傅志誠瞭解傅時禹這種堅毅堅韌的性格,便閉了嘴不同他爭。
繼續說道:“當時惠惠應該是遭人算計,差點出了事,她年紀小不懂事,便拿出□□把那抓他的人一槍打死了好心分手。”
“心心身上怎麼會有手|槍?”傅時禹立即問。
“這個我後來問了莉莉絲,奇怪的是莉莉絲說連她都不清楚,因為從搬到沙海市這麼長時間她從來沒在家裡見過那個,後來莉莉絲只能推測,是當初住在西華園的時候惠惠偷拿了塞西爾的□□,或者是塞西爾那個頭腦簡單的傢伙私下暗自送給惠惠的。除了這個原因,別的也再無法解釋手|槍的來歷了。”
“然後呢?心心錯手誤殺了人,”傅時禹順著說:“你們幫著處理了遺留漏下的線索,那接下來,按您的想法,理應是直接送她們母女回大不列顛才對,但現在的話,莉莉絲不在這裡而您帶著心心來了香港,所以——”
傅時禹斷定道:“國內出事了。”
事情全部叫他說中了。
傅志誠再三嘆了口氣,道:“是的,我原來就是這樣的安排,畢竟國內的情況不是很樂觀,本就是經濟恢復發展時期,各種問題都在探索矛盾重重,上頭政策瞬息萬變,莉莉絲又是外國人的身份太過敏感。再者,當時惠惠殺了人,就算後來我們幫著處理了,但我不能保證事情能不露一點蛛絲馬跡,所以最保險的辦法還是送她們回本國。”
傅時禹目光如炬,“國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我們剛準備登機的時候,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