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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跑那去了?你一個非專業的,人家要你啊?”
“怎麼不要,我這種人才,人家老闆上趕著請我。”
“滾!……你一月掙多少?”
麥冬伸出幾根手指頭比了比。
姜遊不相信的瞪圓了那對小眼:“這麼多?吹牛吧你小子!”
麥冬聳聳肩,也不多說什麼。
“哎,說起來,你和那女人分手了?”姜遊突然說。
“……你說方憐?早分了。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那點破事前陣子在朋友圈老火了,現在誰還不知道?這女人一開始說是她先甩的你,說你沒出息,跟著你沒前途,後來被人戳穿她才是被甩的那個,就哭哭啼啼的說你是對不起她,負心漢,無情無義,喜新厭舊。”
麥冬無所謂的說:“分都分了,誰先甩誰有區別嗎?”
“怎麼沒區別,那關係到咱大老爺們的臉面!說出去被個女人甩了,多丟份!”姜遊恨鐵不成鋼的說,“而且那女人轉眼就勾搭上了咱們那學長鄒詠,我早覺得他倆揹著你眉來眼去了,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突兀的住了嘴,他後知後覺的想起麥冬跟那鄒詠似乎是發小來著,萬一人家覺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跟鄒詠還是哥倆好,那他說這些話豈不是枉做小人還得罪了麥冬?
小心的看了看麥冬,卻見他一臉平靜。
麥冬心裡連一絲格外的情緒都沒有,好像聽的是別人的事。只是有點感嘆,上輩子他真是個傻子,不相干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事,他竟到最後才發現這兩人的真面目。
他笑了笑,拍拍姜遊的肩膀:“行了,別提他們了,這兩個人我就當從來沒認識過。”
姜遊聽他這麼說也鬆了口氣,瞧著麥冬波瀾不驚的面孔,突然覺得眼前這人讓他產生了一絲陌生感。
寢室陸續又來了人,除了留學的那個已經去了國外,其他幾個都齊聚了。交完論文後,幾個人下館子搓了一頓。飽暖思□□,就有人提議去唱歌,於是一群禽獸嗷嗷嗷的殺向ktv,路上碰到幾個同班的女同學,五男五女正好湊夠十個人開了一個大包。
那邊廂季馳正從法院步出。
案件已經審理,卻未當庭宣判,不過他很有把握。法庭上的工作他做足了,審理案件的法官又與他很熟,那是一頓一頓酒喝出來的所謂交情。而原告的家裡大概沒什麼門路,找的是初出茅廬的小律師,一看對手,季馳就知道自己已經贏了一大半。
他出了法院大門,想到了什麼腳步一頓,摸出手機開啟,聯絡人中排第一位的就是麥冬,看到這個名字心裡便覺柔軟。
猶豫再三,鼓起勇氣敲出一條簡訊。
——麥麥,我剛上完庭,一切順利!(^o^)/你在幹什麼呢?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
麥冬對著麥克風嘶吼,幾個畜生在後面猛喝倒彩。
“走開,我來,你唱得軟綿綿的一點力都沒有,是不是爺們!”姜遊迅猛的一撲,奪過麥克風狂烈的接下去吼,“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
麥冬冷不防被他偷襲成功,豈肯罷休,新一輪的激烈拼搶又開始了。
手機被可憐兮兮的丟在茶几上,震動了兩下,立刻淹沒在震耳欲聾的音響聲中。
十分鐘過去,季馳握著毫無反應的手機,心情由最初的緊張期盼忐忑,漸漸回落。吸了口氣,把手機放回口袋裡,手卻一直若有若無的按在上面。
女生們唱歌時,男生們開始玩色子喝酒。
麥冬色子技術不錯,但終歸還是輸幾局,幾杯啤酒下肚,臉色越發顯白。有的人喝酒會臉紅,有的人會臉發白,他就屬於後者,其實這樣的人喝酒易傷肝,不過往往會給人酒量很好的錯覺。
事實上麥冬酒量很淺,平時也是能不沾酒就不沾酒的,現在喝了這麼點頭已經暈乎乎的了,溜去廁所放了水,才清醒了些。
一回來又被老二老四攥住,玩了幾把,糊里糊塗的又被灌下幾杯。
“行啊,冬子,面不改色,再來再來!”老四拍著他的肩膀說。
麥冬苦笑著搖搖頭,也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直接頭一歪,一動不動了。
“這小子裝死啊!”猛推。
麥冬被推得頭更暈,打定主意不給半點反應,說他裝死就裝死吧。
“麥冬這是怎麼了?”一個女生留意到這邊,問道。
“這小子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