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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我也就自作主張地答應了。”
秦非正一五一十地闡述著,馬啟鴻和林世源也沒發現哪裡有不對的地方,認為鬼子們會懷疑他們是在耍詐也很正常,就紛紛頷首,表示自己瞭解了。
從辦公室裡離開以後,第二日,華夏全國人民就看到了來自鐵血軍、產黨和國民政府三方的聯合通告——
《華夏方將於近日正式與日本方進行和平談判》
就像是一顆炸/彈忽然被扔進了原本十分平靜的湖面一般,好不容易慢慢從鬼子帶來的陰霾裡走出來、過上了安穩生活的人民們開始沸騰了——
不論是普通老百姓,還是在華夏愈漸安定以後、比以往更加活躍的文人,總之,在社會的各行各業裡,人們對忽如其來的這一訊息,大致有兩種不同的看法——
一種是對華夏這一舉動全然不能理解的,堅決抗議著的。甚至有許許多多的文人們都就著這個話題,寫了許多篇極具諷刺意味的文章。
他們毫不遮掩地向著華夏聯軍的三方勢力發問——
“明明華夏離徹底驅逐鬼子就只差最後那臨門一腳了,究竟是為什麼,華夏聯軍要在這個時候選擇了和談?!這究竟是國民政府一方的決定,還是華夏聯軍三方的共同?!”
這些人對鬼子的仇恨,或者半點也不比錦頤少。甚至於,他們根本就不明白華夏聯軍在東北面臨的困境是什麼。所以,他們可以始終堅持著自己的想法,甚至都不必像錦頤一樣經歷著苦痛的糾結。
至於人們當中更為流傳著的另一種言論,則多多少少有一種“息事寧人”的味道了——
他們說,“我們已經受夠了戰爭,受夠了戰爭中的家破人亡、流離失所。如果和平可以給我們帶來安寧,我們為什麼還要糾纏著過去不放呢?為什麼不能讓自己重新進入一段美好的生活呢?難道你們還想繼續經歷著無止歇的戰爭,過著明天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的日子嗎?!”
生活的磨難,不僅僅是能夠激勵人繼續前行,同樣也可以磨平所有人曾經銳利的稜角。
有些人被傷害了,就想著總有一天,他會把這筆賬統統算回來的。而更多數的普通人,在被傷害以後,卻只會另外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就此安逸下來,全當過去什麼也沒發生過。
有些悲哀,卻又無可指摘。
當然了,事實上,人們的討論,終究只能是人們自己的討論。不管百姓們的心裡是怎麼樣的風起雲湧,或贊成、或不贊成,最終,錦頤他們都是要按約定去和日本和談的。
那是四零年的十月份末了。
錦頤領著王凡,馬啟鴻領著剛剛被調來的謝錦言,秦非正領著於科涵,最後在外加一個林世源,一起從長春坐上了前往延吉的汽車。
從長春到延吉,統共有兩千多公里,他們光在路上,就足足花費了五個多小時。
等到他們的車停在鬼子在延吉市佔領的市政廳以後,在市政廳的大門前,錦頤跨步下車,抬頭看了看天,被近日來難得炙熱的太陽給刺得眯了眯眼。
隨行的五萬鐵血軍將士,在跳下軍車以後,在市政廳的四周,把市政廳圍了個水洩不通。但那從市政廳大門前的臺階上迎面走下來的、親自來接人的福澤,卻似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
難道是因為他們在登報通告過華夏人民以後,鬼子就能對他們的將士全無忌憚了?
說她偏見也好,疑心重也罷,對於鬼子動作裡任何有古怪的地方,錦頤近乎是本能的想要去懷疑了。
當然,在剛剛那一瞬的時間裡,她想到的,其實是鬼子也許在延吉市裡設下了埋伏。
但這個念頭才剛剛從她的腦海裡閃過,她忽然就又想起,在對上華夏聯軍毫不留情地猛攻、連連吃上十數場敗仗以後,鬼子們原本僅剩的二三十萬兵力,此刻也僅僅剩下了兩三萬。
這也是她在出發的時候,決定只帶上五萬將士的唯一原因。
和馬啟鴻、秦非正等人一起跟在福澤的身後,進到了市政廳裡的一間專門用於談判的會議室裡。
華夏雙方,分別以華夏六人、日本三人的陣勢,面對面地端坐著。
“既然各位是來和我們大日本帝國來談取和平的,那麼,不如我們就先各自說說自己的條件吧。”
哪怕是到日本近乎是被華夏壓著打了的現在,福澤臉上的優越感也依然是顯而易見的。他大老爺似的坐在錦頤六人的面前,聽著個大肚子,讓左邊坐著的翻譯,把自己的話給翻譯了出來。
“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