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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沿著走廊盡頭走著,腳步很慢,誰也沒有說話,但即使沒有說話也不會有那種尷尬和疏離。
一種與生俱來的熟悉感隨著他們腳下堆積起來的腳步甚囂塵上。
走廊盡頭有木製長椅,他們在長椅上坐下下來,沉默依然在延續著,直到他的手蓋在她擱在膝蓋上的手上。
她聲音平靜:
“當你不叫方為其時他們叫你bing,一九九八年你的父母在雅加達街頭被亂棍打死,不僅這樣他們還焚燒了你的家、以及你父親多年經營的商鋪。”
“之後你來到1942,一名和你年紀相同的男孩在你最艱難的時刻朝著伸出援手,從此以後你們一起接受訓練,一起分享心事,你們變成了好朋友,後來你接受這位好朋友的囑託,來到了一名叫做許戈的女孩的面前。”
“但那女孩有些的傻,你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變成了聖殿士。”
淺淺笑聲響起:“所以你現在應該理解了聖殿士為什麼沒能給你表演穿牆術了吧?”
笑了笑,目光穿過樹葉的縫隙,望著被分割成許多板塊的藍色天際,漸漸的眼前逐漸模糊了起來。
“在方為其變成聖殿士的三個月前,他就不在了吧?”
沉默——
眼睛直勾勾的,嘮叨著:“他熱情、開朗、喜歡披頭士、父親叫許紹民、妹妹叫許戈,還有什麼來著……”
許戈以為自己會說出一大堆,可她發現她只能說出這些,僅僅只能說出這些而已!
儲存在1942秘密檔案庫裡有這樣一份資料,資料訊息少得可憐,看到那份資料最後的那個黑色印章時許戈哭得肝腸寸斷。
1942的黑色印章在文明社會等同於因公殉職。
那份資料主人名字叫做許醇,為了紀念許醇,厲列儂後來用許醇所熱愛的樂隊的主唱名字命名。
許醇最後見的人是方為其。
三個月後,漫天繁星的夜晚,方為其出現在耶路撒冷老城,代替他去見他的妹妹,去和他那個話總是很多的妹妹說說話。
這個使命從她十二歲那年一直延續到現在。
很溫柔的指尖力道在一次次的拭去許戈不斷從眼眶跌落的淚水,當淚水變得越來越多時他嘆息著:你可真愛哭。
最終他的手掌落在她後腦勺上,稍微一用力她的頭擱在他肩膀上,這樣一來就可以讓她在他肩膀上哭個夠。
頭擱在他肩膀上,她問他方為其我猜得對嗎?
如果說,在布拉格出現的免費勞工方為其的出現是一個偶然的話,那麼出現在聖地亞哥的方為其就不會是一個偶然了。
他曾經對她說:我是代替我的一位朋友來見一個人。
墨西哥城,筆直的長廊上,在他回過頭來的那一瞬間,這個猜想應運而生。
遲疑片刻,她聽到他從鼻腔裡那聲沉沉的“嗯。”
“許戈,他不是故意想騙你的。”
風風乾她眼角的淚漬,他擁抱住她。
“方為其,你能告訴我一些他的事情嗎?”問著。
他都去過哪些地方?喜歡什麼樣型別的女孩?做過最丟臉的事情是什麼?而做過最了不起的事情又是什麼?
許醇留給這個世界的太少,少得讓她每次想起來總是心疼不已。
“恐怕不行,”他說,語氣無奈:“起碼現在不行。”
為什麼現在不行隨著那聲冷冷的“許戈”她知道了,調整好表情許戈臉從方為其的肩膀上離開。
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人,吶吶叫了一聲“阿特”方為其也從長椅上站了起來。
站在他們面前的厲列儂臉上沒什麼表情,他在看方為其。
這時許戈才想起方為其也是1942成員,每一名1942成員對厲列儂都很尊敬,很少會像方為其這樣的。
許戈小聲開口:阿特,他就是以前……
話說到一半,許戈才想起厲列儂之前和方為其是認識的,而且有可能關係還很好,說不定因為這樣方為其才不和別的成員一樣。
更何況,現在沒有另外成員在場。
這個想法讓許戈內心自在了起來,但很快許戈發現她的這個想法好像是錯誤的,厲列儂因為她的那句話沉下了表情。
“阿特……”許戈聲音也開始變得不高興了起來。
那種不高興等同於男友在自己的朋友面前讓自己下不了臺。
“許戈,”厲列儂冷冷的說著:“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