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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
在巨大的水聲中,身體往著水中滑落,帶著些許冰涼的水溫直達連翹的中樞神經,別開臉去。
不,不不,她不是許戈,她是連翹。
即使一模一樣但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個體。
從水面上到達水底也只不過是毫釐的時間,可在那毫釐的時間裡連翹有種一下子就老了幾歲的感覺。
先放開的是腳,之後在放開的是手,面向水面身體開啟,看著他。
1942領導人身手敏捷程度超一流,眨眼時間他就站立在了水中,天花板是藍的,星空是墨蘭的。
路西法也是藍色的。
從眼角滑落的淚迅速變成浴池裡的千萬份之一,騰腳、別開臉,臉往著水底,身體往著浴池沿滑去。
浮出水面,半靠在浴池邊,吃吃笑:又生氣了?
站在水中的人宛如雕像。
真沒趣,漫不經心整理著頭髮,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用力的關係,一扯,整個假髮都掉下來了。
可真尷尬,在連翹糾結是要把假髮戴回去呢還是扔掉假髮間,厲列儂代替她做了決定,假髮□□脆利索的丟到垃圾桶去。
這個混蛋,她剛剛好不容易才決定把假髮戴回去的。
“給你半個小時時間,這半個小時時間裡,把你自己弄得乾乾淨淨。”厲列儂依然延續著他在房間時的警告語氣。
不過連翹卻是注意到另外一件事情:這次的警告他沒叫她的名字。
據說,女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男人時心眼總是特別的多。
說完之後,厲列儂離開了浴池。
下巴擱在浴池上,看著厲列儂離開的背影,一邊欣賞他被水打溼的衣服所勾勒的完美的體線,一邊懶懶的說著:“厲列儂,讓我來猜猜剛剛你為什麼在房間裡一直不讓我開燈。”
她的話沒讓厲列儂的腳步停頓下來,也沒有讓他腳步加快,從那離開的背影所表現出來的是,她的話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空氣一樣。
手狠狠拍打在水面上。
她三次想開燈,但三次都被阻止的原因無非是他對許戈狠不下心來,但對連翹就可以。
黑暗裡的她是連翹,但燈開啟了她就是許戈。
所有,他一再強調她的名字,用那樣的方式提醒自己黑暗中的女人是連翹。
這時,連翹心裡不無的得意,也許她可以考慮往心理學那個領域發展。
酒店服務生送來了乾淨的便服,等服務生走了之後連翹順手一扯,整套便服就掉落在水裡。
擺在一邊的鐘表指在凌晨三點二十分,時間在一點點流淌著。
連翹很滿意她現在的打扮,她一點也不想換下,不過,不知道幾分鐘後厲先生來抽查時會不會很生氣。
我的上帝,你還沒有完成你的作業?!
幾分鐘後,連翹如願見到厲列儂,斂著眉的厲列儂。
看著那張俊美的臉,連翹心裡嘆氣:厲先生一定知道他斂著眉頭的時候很迷人,所以,偶爾會把那個拿來當武器。
他微微彎下腰來,連翹雙手撐在浴池沿上,昂著臉,瞅著他:怎麼辦?厲先生,我很喜歡我現在的這套衣服。
一如既往選擇漠視她的話,倒是把她的手機遞到她手上:你爸爸的電話。
厲列儂的話把連翹嚇得整個身體差點跌落在水裡去,慌慌張張的從水裡撈起便服遮住大片雪白的胸脯。
調整聲音狀態後,連翹才發現她好像被厲列儂耍了,手機靜悄悄的。
惡狠狠的瞪著厲列儂。
“你爸爸剛剛給你打電話,我告訴他你在洗澡,等你洗完澡再給你打電話。”
這個時間點的電話一下子讓連翹心裡惶惶不安了起來。
電話接通了,那邊傳來了連赫的聲音,當連赫告訴她,他一時之間忘了時差才在這個時間點給她打的電話時,連翹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連赫現在在北京,他現在和他的朋友在長城。
也許是波瀾壯闊的偉大建築給勾起了他的豪情逸致,在電話彼端連赫的聲音比起以前多了一份親和。
“你小的時候爸爸就帶你爬過長城,當時,你就只有一丁點,還是爸爸揹著你……”電話彼端聲音越來越小。
最終,沒有了。
電話彼端迎來大片的沉默。
嘴巴張了張,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生怕手機掉落在水裡似的,手緊緊握住手機,那些被爸爸當成珍貴照片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