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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原因是由於她的疏忽導致1942的一名成員失去了雙腿,而且是在經期來的時候接受的懲戒,許戈曾經用這個原因請求能把時間延遲幾天,但被厲列儂駁回。
當時,連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打聽這件事情,等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之後,連翹發現自己還真的被許戈說中了:
其實她心裡有小小的快活。
再過一陣子之後,連翹明白了許戈說的話“他比誰都冷酷。”
厲列儂的冷酷也許是與生俱來,這種與生俱來就表現在他即使對你微笑時,眼眸裡也凝結著薄薄的冰。
眼前這位把唇輕輕貼上她額頭的人真的是厲列儂嗎?
1942領導人會去擁抱從戰場回來計程車兵,會和飽受病痛折磨的老人握手給予鼓勵,會親吻那位剛剛失去丈夫的女人的手背。
會把正在哭泣的孩子擁抱在懷裡。
但,這些都是被編進他日程記錄表裡,類似於某政要帶著大批媒體去探望某福利機構的行為。
所不同的是歷列儂把他的行為演繹得比那些政客們更為逼真。
那麼,現在貼在她額頭上的吻又代表著什麼?愧疚嗎?
類似於“啊!親愛的,我悔不當初,不該在那樣的時刻把你關進水牢一個禮拜。”
據說,許戈離開水牢後就住進了醫院裡,厲列儂去醫院看她時,她和他說“要是我們以後沒有孩子,你可不能怪我。”
1942成員們曾經聽到從那個病房房間傳來偷偷的哭泣聲,還有若干重物被甩在地板上的聲響。
現在,許戈死了,厲列儂悔不當初了。
唇輕輕離開她的額頭,腳步輕輕往著臥室門那邊,睜開眼睛時連翹看到慢慢關閉上的門。
手去觸控自己的唇角,感覺到揚起的唇角是冰冷的,手指再往上一點,觸到的是一手的溼意。
太奇怪了,這個時候她哭什麼?又不是她被關進水牢裡,被關進水牢裡的是許戈,和歷列儂說出“要是我們以後沒有孩子,你可不能怪我。”的也是許戈。
次日,站在門口,聽著厲列儂用一成不變的聲音和她說我過幾天就回來。
在厲列儂和連翹說這些話時,她偷偷去觀察他,發現他表情和聲音一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感情。
可是呵,這個人明明有另外一種表情以及另外一種聲音,不見得有多溫柔但像漩渦。
有時候,連翹覺得高雲雙和厲列儂更像是一對,他們配合默契,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就熟知彼此。
在厲列儂臉轉向高雲雙時,高雲雙適時往前幾步,他們開始低聲交流,交流時間比她和他之間的還要久。
目送著厲列儂坐上車,目送著車隊魚貫駛進地下車庫。
這裡的地下車庫有兩個方向,往左的車道和這裡的住宅沒什麼兩樣,一出門就是公路。
往右則是地下車道,一英里的地下車道連結著另外一處公寓式的住宅,每天都會有很多車輛從那處住宅駛出。
厲列儂的車是拉斯維加斯最常見的車款之一,五成新的豐田車,可那款豐田車是用坦克材料改裝而成的防彈車。
不管進來、還是出去厲列儂的車都是經過右邊車道,在榮耀背後是萬丈深淵。
每次連翹都會偷偷拿著放大鏡去檢查那輛防彈車有沒有新的子彈擦傷痕跡,這一次,從上次的六個增加到十三處,整整多了一倍多,而且,從子彈留下的痕跡看都是一些重型武器。
問連翹為什麼會懂這些,因為這些現象曾經某一段時間在連赫身上出現過。
這次厲列儂身邊的隨從多了一張新面孔。
有著方正下巴的男人取代了之前濃眉大眼的男人,之前濃眉大眼的男人去了哪裡呢?不是死了就是現在躺在醫院昏迷不醒。
連翹很害怕有一天厲列儂會向那個濃眉大眼男人一樣。
她也曾經用厲太太的身份和他施壓,就像是所有普通妻子在面對這即將出遠門的丈夫時的一樣。
“有一些東西我必須遵守。”他和她說。
在厲列儂口中必須遵守的事件中就包括1942領導人的行蹤,除了隨從外,1942內部就只有三個人知道,但遺憾的是這三個人之中不包括其配偶。
面對著厲列儂淡淡語氣連翹氣得發狂,可沒用。
就像現在一樣,每次她只能目送著他離開,心驚膽戰著這會不會成為她見他的最後一眼,這個時候她心裡好恨。
三輛黑色豐田車被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