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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丹麥管家來得很快,身影利索,小會時間就來到連翹面前:厲太太,我已經幫你放好水了。
也不過是恍神一會。
“厲太太!”這次聲音比之前略高一點。
“如果說我不樂意呢?”她笑嘻嘻問著。
“厲太太從來都不是無理取鬧的人。”
這話好像說得很有道理,她家的傭人都很喜歡她,那些傭人說了“我們家的小主人是好人,從來不擺架子。”
朝著丹麥女人扮了一個鬼臉,懶洋洋朝著浴室走去。
厲列儂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熱水再加上精油還真的有讓人心情平靜的功能,平靜到她可以用類似於第三者的身份去分析彼時間出現在同一個空間裡連翹和許戈,還有厲列儂。
許戈、連翹、厲列儂組成了一個三角圖形。
許戈和連翹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可在性格上卻沒有半點相像,而且大多是往反的方向,如果許戈喜歡白色那麼連翹就肯定喜歡黑色,屬於她們之間的共同愛好得想好一陣子才想出一、兩個。
她們最貼近的喜好就是那個叫做厲列儂的男人。
這一共同的喜好簡直是一場災難。
據說,每一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存在著劣根,連翹曾經真實的觸控過,潛藏在她身體裡劣根。
嫉妒、佔有慾、獵人心態。
連翹用和許戈同樣明媚的臉,等待著,等待著厲列儂在看許戈的眼神出現了淡淡的倦容。
在他疲倦時,安靜靠近他。
有一陣子,她的策略很成功。
然後有一天,許戈躲起來了。
再然後——
許戈使用的那些曾經讓厲列儂露出疲憊神色的伎倆到了今天變成厲列儂口中的“她偶爾的過激行為只是因為我惹她生氣了。”
想必,那些行為現在看在厲列儂眼裡也是可愛至極的行為吧?苦笑,好像那時許戈說對了。
“更聰明的人一直是我。”
而連翹,只能為自己冒牌貨的身份沾沾自喜著。
而且,昔日的連翹在日復一日中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許戈的模樣,曾經讓她無比討厭的模樣。
“許戈,許戈,”嘴裡嘮叨著:“你現在到底在哪裡,是躲起來暗自得意呢,還是……”
沒進浴缸的身體隨著無意識串上來的那個念頭一抖,擱在浴缸的手無力滑落了下來。
隨著“嘭”的巨大聲響,磕上的眼皮就像受到了驚嚇,掀開,目觸到的是分佈在象牙色的浴室地板上鮮紅液體,觸目驚心的。
目光再往上,浴室門口站著厲列儂,臉色比他身上的那件t恤還要白上數倍,靜止不動的姿態像大理石雕像。
這還是連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厲列儂,一定是從她手腕上垂落下來的鮮紅血液把1942的領導人變成了大理石雕像。
的確是觸目驚心的,剛剛第一時間睜開眼睛時連翹自己也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那是誰的血。
不過連翹在心裡大致可以確定的是,造成厲列儂如此恐慌的是她那張和許戈一模一樣的臉。
第一時間造成的視覺衝擊使得1942領導人失去一貫的判斷力,不然,怎麼會看不出來塗在她手上的是番茄醬。
厲列儂來得比她想象中的還有晚,晚得她都在浴缸打起瞌睡來了。
要不是還有正經事要做,連翹還真的想好好欣賞一下和平常都不一樣的厲先生,不過現在她另外一隻手還握著高雲雙給她的那把袖珍槍。
槍口對準他,聲音虛弱:在我的血還沒有流乾之前,回答我一個問題。
她的話就像是開啟大理石雕像的魔杖,厲列儂腳踩在倒在地上的門板上。
晃動□□:“別過來,過來我就開槍了。”
是不是那把槍太精緻了,導致於看在厲列儂眼裡它更像是一個裝飾品,好吧,從槍□□出的子彈擊中了牆上的掛畫。
這下應該相信了,那真的不是一把玩具槍。
槍口對準厲列儂。
厲列儂迎著她的槍口而來,而怕的人反而變成了是她,就害怕抖動的手一不小心真的射中了他。
閉上眼睛,槍口往著天花板,連續幾聲槍聲伴隨著她的嘶聲歇底:厲列儂,告訴我,許戈是不是回不來了?
擱在浴缸的手被拽住,手裡的槍子彈也沒有了,最後一發子彈發出的悶悶的迴響散去,周遭安靜極了。
他的喘息聲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