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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許戈猜,她自作多情的毛病又犯了,剛剛她的自作多情讓這個書呆子笑得肩膀都開始抖動了起來。
混蛋!順手拿起一邊的一次性可可杯,可可杯就往著方為其的頭上砸去,頭也不回,走到廚房門口時背後略帶嘆息說出的那句話使得許戈停下了腳步。
回頭,許戈問方為其:“方為其,你再說一次。”
方為其已經收住笑:“什麼?”
“就是你剛剛說的話。”許戈歪著頭,有一些的心不在焉。
“還真的是很會自作多情。”方為其重複著剛剛說的話。
微微斂起眉頭,許戈總覺得方為其剛剛說的話有點不對,可具體不對之處在哪裡許戈又拿捏不準。
方為其剛剛說的好像是“還真的和小時候一樣很會自作多情。”
“怎麼了?”方為其問她。
回過神來,許戈搖頭,剛剛或許是她聽錯了也不一定。
厲列儂比預期的時間還早回來一天,他讓金沅帶領著1942的掮客團隊留在土耳其善後,然後拒絕任何人跟隨獨自一人從伊斯坦布林搭乘航班回到布拉格。
不僅這樣,厲列儂一回來一反常態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根據到機場接他的司機描述:回程的路上厲先生一言不發,有數次還讓他停車。
“厲先生說需要下車透氣。”司機說。
聽完司機說的話許戈更為擔心了,黃昏時間第四次敲開厲列儂的房間門。
在來找厲列儂的路上許戈還遇到1942前任領導人,他剛剛在厲列儂那裡吃到了閉門羹,厲列儂給如是回應“明天就會沒事了。”
到底敘利亞之行厲列儂遇到什麼許戈打電話給金沅時,金沅也不知道所以然,他就強調厲先生這一路上的狀態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第四次敲門無果,許戈開口喊了幾聲阿特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個混蛋,她可是他的未婚妻,屬於彼此一模一樣的戒指是假的嗎?用來擺設的嗎?!
吐出一口氣,第五次敲門,依然無果。
抱著胳膊,在厲列儂房間門外來來回回走著。
夜幕降臨時,許戈第六次伸手,在手即將磕到門板上時硬生生停下,想進厲列儂的房間她有的是法子。
許戈曾經透過靠近厲列儂房間窗戶的那棵樹、還有一個車輪胎偷偷潛入他的房間。
用一根繩子連線著車輪胎和樹,腳踩在車輪胎上就像盪鞦韆一樣,幾次之後相準窗框,手抓住,和往常一樣潛入到厲列儂的房間裡,只是這次因為天氣昏暗,許戈的頭數次撞到牆了。
厲列儂的廚房窗戶是最容易開啟的地方,開啟廚房窗戶腳踩在流理臺上,透過琉理臺腳用墊式的踩在地板上,回過頭去輕輕的關上窗戶,一系列動作完成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撥出一口氣,許戈轉過身去——
第一時間手找到擱在流理臺上的刀,第二時間鬆開刀柄,不需要開燈許戈就知道站在冰箱旁邊的人是誰了。
微光中她就只知道有一團黑影靠在冰箱旁邊,透過黑影熟悉的氣息許戈知道站在那裡的是厲列儂。
只是,她無法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無法看清楚表情就無法知道他的心情,無法知道他的心情就無法給予他安慰和幫助。
手即將觸到開關時。
“別開燈。”制止她開燈的人聲音裡有淡淡的疲憊,她也在他釋放出來的聲音氣息中嗅到了淡淡酒精的味道。
他偶爾會抽菸許戈是知道的,但他極少喝酒,厲列儂幾乎是滴酒不沾。
朝著他走去,停在他面前,在微光中許戈看到厲列儂手裡的酒杯,想必剛剛他在這裡喝酒時目睹了她偷偷溜進來的全過程。
手去觸他沒有拿酒的手,低低叫了一聲阿特。
即使現在無法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許戈還是感覺出來了,她的那聲阿特讓他有了小小的不耐煩。
心裡嘆了一口氣,大約也只有在這黑暗中他才會放任他的情緒,可現在不是她抱怨的時候。
“怎麼了?”輕聲問著。
“明天再談。”厲列儂聲音又冷又僵。
“告訴我,怎麼了?”固執的說著,並且企圖拿走他的酒杯。
手腕一晃,厲列儂避開她的手:“不需要我告知你門在哪裡吧?”
“我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還是你繼續想從窗戶離開?”厲列儂的聲音不容駁斥。
“告訴我。”許戈加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