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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有著和自己相似一張臉的女人是站在食人花上巧笑嫣然的仙子,仙子有點喜歡惡作劇。
洗手間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衣著時髦的幾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來。
如夢方醒,林舒雅拿著包匆匆離開。
一出洗手間,剛剛在洗手間發生的事情留在林舒雅腦子唯一的訊息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厲列儂。
讓林舒雅略為鬱悶的是,她是從一個奇怪的女人口中得知他的名字。
厲列儂,這個名字第二次爬上她腦子時,林舒雅覺得似曾相識,隱隱約約中似乎有誰在她面前說過。
回餐廳的走道,林舒雅從玻璃牆那裡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抹身影在來來回回移動著,看著就像是在打電話。
周遭一個人也沒有,想了想,林舒雅往著那個方向靠近。
不知道那個男人快速移動的腳步和那位惡作劇的仙子有沒有關係?
嗯,那個男人現在已經有了名字。
厲列儂,以後她大約可以指名道姓的罵他了。
藉著走道一處凹凸設計,林舒雅背部緊緊貼在凹進去的牆上,眼睛緊緊盯著倒印在玻璃上的身影,耳朵集中注意力。
隱隱約約中,林舒雅聽到類似於“把現在的那批人撤掉,換另外一批。”“讓新換的人牢牢記住,哪些場合是她可以去的,哪些場合是她不可以去。”
從語法判斷,歷列儂口中的他應該是女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洗手間裡的那個“她”?
即使歷列儂的聲音有點遠,可還是可以聽出一些聲線的波動,聲線和他腳步一樣,焦躁、不平靜。
再豎起耳朵——
“如果……”
到底是如果什麼啊?林舒雅再把耳朵往著厲列儂的方向靠,一雙黑色皮鞋出現在她眼前。
深深撥出一口氣,今天的人怎麼都是一副走路沒有聲音的樣子,剛剛洗手間的那位也是。
抬頭,黑框眼鏡下的那雙眼睛已經寫滿了警告,是歷列儂的助手。
最好不要對合作物件抱有任何好奇之心,這項條約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的。
躡手躡腳跟在黑框眼鏡男人身後,乖乖坐回到之前座位上。
小會時間過去,厲列儂也回到他的座位上。
十點半左右時間,一行人離開餐廳,林舒雅的第五次任務宣告完成。
三輛車按照來時順序駛在回程路上,從進入車裡之後,厲列儂就收起所有的表情進入冰雕模式狀態。
林舒雅緊緊挨著左邊車門位置,乖乖閉上嘴,從車廂裡釋放出來的氣氛提醒著她這個時候什麼話也不要說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和之前四次一樣,厲列儂回到寓所半個小時之後就乘坐另一輛從後門離開,那開進來的三輛車停在較為顯眼的位置,寓所大部分房間的燈光燈火通明。
林舒雅猜那些人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製造出房子主人在這裡過夜的假象,只是也不知道目的何為?
站在窗前,林舒雅目送那輛載著厲列儂的灰色房產消失在拉斯維加斯的燈紅酒綠中。
那一刻她有很強烈的預感,這也許是她最後一次站在這裡目送他的離開。
臨近午夜之際,林舒雅做了一件事情,撥通了那串四年裡沒有觸及的阿拉伯數字組合。
等到電話撥通時林舒雅想她一定是瘋了,著魔了。
不然,怎麼會主動聯絡漢克,用一種“我很享受我現在的假期”告訴他最近一段時間不要找她。
等她忙完手頭上的事情會再聯絡他。
不然,她怎麼可能去撥打那串被她憎恨的手機號,讓林舒雅憎恨的手機號主人叫做林秀玲的女人。
叫林秀玲的女人是林舒雅的媽媽。
冠在林秀玲身上的有“旅美華人”“著名歷史學家”“堅強的未婚媽媽”“xx愛心組織的建立者”“xx關懷兒童成長協會會長”等等等一系列頭銜。
可實際上這個女人卻是掛著羊頭賣起了狗肉,年輕時是那些政治家們的床伴,而現在她更是不得了,藉著她那些老相好的勢力成為西方十大洗錢集團之一的幕後操盤手。
電波那端的人接手機的速度快得讓林舒雅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
短暫沉默之後,林舒雅硬著頭皮:我,舒雅。
頓了頓,說:“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忙,我想厲列儂你應該知道,我想知道那些他不能搬到網路上的訊息,所有!”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