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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各大國家、各大派別的領導人都會相互指責,那些許戈聽得耳朵都要長出繭子來了。
提心吊膽著,終於,許戈聽到機車的引擎聲由遠而近。
他回來了!
這時許戈又忍不住在心裡揣測著,那個人也許在送布朗家小小姐回去的途中去了西點店,喝個咖啡或者來一客甜點什麼的。
當然,這個主意一定是布朗的小小姐提出的,法蘭西小美人兒把她在巴黎對付男孩子們的那一套用在那個人身上了。
不然,送個人怎麼可能送這麼久的時間。
不知道那個人在知道她摧毀他學習的地方會做出什麼反應,一定恨不得把她耳朵撕下來吧?
不由自主的許戈回想起那個人的警告目光,當腦海中的畫面變得清晰起來時許戈心沒有來由的抖了一抖,下意識間去護住自己的耳朵。
許戈現在有點想明白為什麼平日裡頭爸爸會躲避那個人的目光了。
可,他是他的爸爸啊,一位父親怕自己孩子這像話嗎?
腳步聲從門外傳到客廳,小會時間過去,從書房傳來含糊不清的對話聲,不需要許戈猜,發出更小聲音的只會是她爸爸。
知道那個人安全回來之後,許戈的心開始放鬆了下來,心一放鬆睏意就尾隨而來,迷迷糊糊間有人開啟小屋的門。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許戈能精準的捕捉到那個人的聲息,從腳步力道乃至氣息,近在咫尺的熟悉氣息使得許戈睡意全無,可她還是緊緊的閉著眼睛。
熟悉的氣息近在咫尺,就像是許戈在心裡頭暗自猜想的那樣,那個人習慣性頓了一頓,開口:
“我知道你還沒睡。”
聲音倒是難得帶有少許的溫度,許戈繼續閉著眼睛,心裡把那帶有溫度的聲音想象為是那個人做賊心虛了。
喝完香濃的可可之後回家看到被關進小屋子裡的妹妹而產生了愧疚感。
“門會一直開著,你什麼時候想回房間就回房間。”那個人又說了一句。
當耳朵捕捉到某種訊息時,許戈迅速睜開眼睛。
那個人正微微彎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很明顯,他在丟下那樣一句話之後決定要撤了。
門外射進來的光亮中,許戈看到他嘴角微微的笑紋,那個人有整齊潔白的牙齒和笑起來極具迷人的面裡紋路。
可那個人總是很少笑,即使連著進三球,即使女孩子發出的歡呼聲幾乎要把在場的人的耳朵震籠。
可他總是在尖叫聲還沒有停下時快速拿球,抱著球快速來到中場,等待著裁判的哨聲再次響起。
當難得一見的笑容出現在那個人嘴角時,許戈心裡是惱怒的,那笑容看在她眼裡是一種心情愉悅的象徵。
和耶路撒冷最出色外交官家的掌上明珠剛剛喝了咖啡的人心情愉悅是可以理解的。
狠狠瞪了那個人一眼,她的急怒他似乎沒有看在眼裡,他直起了腰。
眼看著他就要離開了,許戈急急說出:“可可很好喝對吧?”
站直身體的人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可是餓死了,你都沒有想過順便帶點點心給我麼?”誇張做出吞嚥口水的舉動,許戈心裡認定法蘭西的布朗家小小姐自然會光顧她的老鄉,耶路撒冷老城區的那家巴黎西點店可是孩子們望塵莫及的地方:“那裡的甜品味道肯定棒極了。”
他再次微微彎下腰來:“誰告訴你我去可可店了?”
這話的意思是……沒有去嗎?許戈還是不相信:“那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那是因為期間店裡的一位老客戶鑰匙丟了,我去給他開鎖。”
偶爾,許戈覺得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在那個人身上好像變得極為平常,比如給他一根電線,他就可以在極短時間裡開啟市場上所有叫得出名字的鎖。
給店裡的老客戶開鎖是五金店老闆家兒子會幹的事情,想到這裡許戈心花怒放,嘴裡假惺惺的:“你沒有去可可店嗎?奇怪我怎麼剛剛看到你去可可店了?”
一邊說著一邊揉著眼睛。
“剛剛?是你在做夢吧?”那個人上當了,手觸了觸她的頭;“回房間去。”
這話讓許戈想起她毀壞他書房的事情,平日裡頭他可是沒少給她冷眼,即使他從來沒有大聲叱喝過她。
但許戈一直都知道他和別人家的哥哥不一樣,別人家哥哥會在自己妹妹扭傷腳時讓她爬上他的背,而他只會讓她在原地安靜等待他到藥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