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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就像猴子屁股。”
關掉電視,拉上窗簾,往著屋子唯一那處亮光走去。
乍看躺在床上的小小身影,厲列儂還是下意識停下了腳步,他還不大習慣自己的床忽然間多了一個人。
片刻,他想起他和她已經結婚的事實。
今天,雙人枕頭,雙人被套,同款的馬克杯出現在她的讓他帶回來的購物清單裡,那時厲列儂心裡隱隱約約就猜到會變成這樣。
至少,因為一場球場他好像把屬於他和許戈的那層結婚關係忘了,慶幸的是他沒有讓自己慣性的那句“許戈,回你房間睡。”脫口而出。
她選的新床單、新枕頭和他之前的無論從顏色還是款式都差不多。
勤用的生活用品每次更換時都會讓厲列儂最開始多多少少產生些許排斥感,也不知道是不是顏色相近的原因,新床單新枕頭此時此刻並沒有讓他覺得刺眼。
小心翼翼在她身邊躺下,她背對著牆,和他保持中間隔著一個人位置的距離,關掉床頭燈,留下一盞壁燈。
時間剛好來到十二點半,這是他正常的睡眠時間。
漸漸的,新床單開始不對勁了起來,那淡淡的幽香也不知道是來自於新的床單,還是來自於枕頭那一邊的人。
這個問題逐漸開始困擾著他,好吧,應該不是,那應該是一種十分隱晦的藉口,其實他心裡就想逗逗她。
難得五金店老闆家的女兒這麼安靜,他知道她沒睡,沒準現在正在氣鼓鼓的呢?
今晚他好像得罪了她,那朝著他扔的沙發靠墊用的力氣可是貨真價實。
他得看看,現在她有沒有氣鼓鼓的,印象中她氣鼓鼓的模樣很像青蛙。
調亮光線,翻過她的身體,讓她正面躺著疊上她,半撐著,瞅著身下的人,還真的像青蛙。
“看到了,口紅很漂亮,不僅口紅漂亮腮紅也好看,這張臉走在路上,應該不會有人懷疑你的性別。”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裡隔音不好的關係,導致於他自動的放低了聲音。
身下的人眼睛緊緊閉著,腮邊鼓鼓的。
“厲太太。”用更低的聲音喚了一聲。
還是沒有回應。
嘆氣一口氣,從一邊拿來紙巾,紙巾就往著她的臉頰,剛剛觸及手就被拍掉,她眼睛睜得圓圓的,瞪他。
氣呼呼的:“厲列儂幹什麼?”
“好了,口紅看到了,現在可以擦掉了,晚上帶著化妝品睡覺對健康不好。”好不容易他想幹點討她歡喜的事情。
“厲列儂你在說什麼?”
“不僅口紅,連腮紅也要擦掉。”
“擦掉了,早就擦掉了。”
“真擦掉了?”
瞪他:“我騙你幹什麼?”
目光落在她臉頰上,吹彈可破的面板裡層隱隱透露出粉粉的一層紅,晶亮、嫵媚,的確不是用化學物可以堆砌出來的效果。
等等,剛剛他腦子裡出現了什麼?
嫵媚?厲列儂被這個忽然冒出來的詞彙給弄得哭笑不得,五金店老闆家的女兒壓根和嫵媚這樣的詞彙沾不上邊。
身下的人氣呼呼的,一邊伸手擦臉頰一邊沖沖的說著:都說擦掉了!!
慌忙拉住她的手。
“幹嘛?”語氣衝到不行。
“要是擦壞面板可不好。”聲音低到大約只有他和她聽見了。
那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在那一個瞬間讓他產生了,她看起來就像是水晶飾品
脆弱,易碎。
他的話讓她的表情變得吶吶了起來,別開眼睛,從他這裡可以看到她半垂著的眼眸裡水汪汪的。
心裡一動,就那樣。
“厲太太天生麗質。”
剎那間,粉粉的雙頰彷彿被加了一層胭脂,粉的粉白的白,一時間讓他捨不得移開目光,看著看著,莫名產生某種聯想,要是把她剝光了,會不會變成剝開皮後粉紅色的蝦,這個想法剛剛到達他的中樞神經,某處特徵就迫不及待的鬥志昂揚,低頭如數把她的唇瓣吞噬,手已經迫不及待伸進她衣服裡。
從伏爾塔瓦河河面上吹來的風撩動著窗簾,窗簾的邊角從她鬢角擦過,肩膀半倚著窗框,一手捂緊身上的披肩,一手拿著水杯,臉朝著伏爾塔瓦河。
週日時間,初初升起的日光剛剛從布拉格大片的紅色屋頂上經過。
郵輪從查理橋大橋下穿過,郵輪上坐著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雖然無法看清楚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