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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他未婚妻送上天堂的禮炮聲。”
為什麼這個時候許戈還能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這些話?
許戈一臉無奈:“我也想向上帝祈禱來著,可上帝只聽好人的祈禱,來自南加州的小姐,紅色數字只剩下個位數了。”
依稀間,連翹聽到快速滾動數字類似於巨大玻璃球裡的大樂。透。
閉上眼睛。
那還是她第一次那麼虔誠的去請求上帝一件事情。
我還想再見到厲列儂。
祈禱聲伴隨著巨大玻璃球裡滾動的大樂。透聲。
然後——
“上帝真的只聽好人的祈禱。”
依稀間,連翹聽到汽車的發動機聲,那聲音正在迅速移動,迅速靠近,近在眼前。
睜開眼睛。
許戈目光落在廢棄工廠緊緊關閉著的那扇門上,一字一句:
“你猜,他會先救誰?”
回應許戈的是巨大的汽車發動聲伴隨著門板碎裂的聲音。
即使在許戈問出“你猜,他會先救誰?”時心裡就有了答案,但在看到厲列儂看也沒看她一眼,就往著許戈那個方位時連翹心裡還是難受得要命。
但隨著接下來幾分鐘發生的事情,訝異、憤恨、不可理喻、難以置信之後是釋懷。
這一切都是許戈策劃的,也許厲列儂一進來就知道了。
拆除下來的“定時。炸彈”被厲列儂摔在一邊,四分五裂,落在連翹腳邊的那一部分紅色數字還在不停更新著。
許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朝著連翹,涼涼說著:“之前你不是也打扮成為我的樣子騙阿特嗎?現在我們算是扯平了,我保證這次之後我再也不會幹這些無聊的事情。”
在許戈的說話間,厲列儂已經給連翹解開圈住她的膠布。
“定時。炸彈”的紅色數字變成好幾個零一字並開著,了無生趣的模樣。
連翹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呆坐在椅子上,厲列儂埋頭抽菸,許戈站在厲列儂左邊一步之遙所在,臉朝著停在一邊的車。
那是一輛黑色越野車,越野車的車頭已經撞歪,車頂棚上還有若干小塊木板屑,也許開車的人在車撞擊在木板門時用了最高限速,此時此刻,周遭瀰漫著濃濃的汽油味。
後來連翹回憶起那一刻時總是在想,她一定是三個人中最沒有進入狀態的那個,短暫的恐懼過後,她就開始迫不及待細細品味起許戈之前和她說的那番話。
許戈那聲“阿特”讓連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臉頰,抬起眼眸去看厲列儂。
厲列儂冷著一張臉。
這樣的氣氛……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連翹說了一句“我先到外面去。”
“不用!”厲列儂和許戈不約而同。
吶吶中,連翹坐回椅子上。
半截還在燃燒著的煙狠狠的被拋落在地上,厲列儂走向許戈,他問她許戈我到底是哪裡讓你產生出那樣的錯覺?
從連翹這裡只能看到厲列儂的背影,厲列儂的背影蓋住了許戈,從四隻腳的站位上看他們兩個人之間靠得很近。
沉默——
厲列儂手一揮,揮向了連翹所在的這個方位,聲線還殘留著尼古丁所導致的沙澀:“又或許,我的哪些行為讓你產生出,我對那女人有興趣了?嗯?嗯?!”
厲列儂的話讓連翹一顆心瞬間跌入谷底,腦子又開始迅速搜尋著,那些剛剛還引發她無限甜蜜的畫面因為厲列儂的一句話支離破碎。
那真的是許戈的錯覺嗎?
呆呆看著厲列儂的背影,直到許戈的聲音響起。
“有很多很多。”
“哦?那麼,就說來聽聽。”厲列儂聲音冷淡。
淡淡的女聲就像是誰在風遺落在風裡的嘆息:
“當你用觀察意味的眼神去看偷偷打量她時,我可以告訴自己,阿特還沒有遇到那一類的姑娘會好奇是可以理解的,為了支援這種說法,我不讓自己去想,世界上女人型別千種萬種,為什麼你對那類女孩產生好奇了。”
“當你帶著捉狹意味的聲音叫她‘工讀生’時,我還可以告訴自己沒事,工讀生的稱謂等同於伊莎貝爾的‘小伊莎貝爾’。”
“當你專心在傾聽,她說起關於在布拉格老街的某個晚上你在她車上抽菸時,我發現自己想不出任何的藉口來圓那時我眼看到的情景,因為那些在我聽來是再無聊不過的事情。”
“可就是這樣無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