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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他身上穿的是巴塞羅那隊的十號球衣。
這些人身上有幾處相同點,臉色黝黑,牙齒潔白,消瘦的身體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幹壞事的人。
連翹給出的訊息很準確,的確這一群人中更有說話權的是二號人物,也就是那位之前拿走許戈戒指的絡腮鬍男人。
絡腮鬍男人在這一群人中身材最為強壯的男人耳邊耳語一番,取得一致肯定之後,身穿巴薩十號球衣的男人分別檢查許戈和連翹的手。
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讓那群人直接認定,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誰是已婚誰是未婚。
已婚的當然是1942領導人的妻子,未婚的只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倒黴蛋。
他們不管為什麼這個倒黴蛋會出現在這樣,他們只關心明天太陽昇起時,那放在網際網路上的影片可以讓他們在精神上踐踏他們的敵人。
雖然沒什麼邏輯,可連翹還真的說對了:這一刻她手中就有一個選擇權。
當兩名索馬利亞青年黨分子解開綁在連翹身上的繩索時,那個選擇當真產生了,是選擇沉默還是選擇開口。
這位南加州來的小姐真是一名天才選手。
時間好像停滯不前,心跳速度宛如滔天駭浪中的海浪擊打海岸:是選擇沉默還是選擇開口。
不,不,不要受到連翹的蠱惑。
這一切和她沒關係!
許戈,你要選擇沉默,很快的太陽就會升起了。
緊緊閉著嘴,牙關都咬痛了。
時間一方寸、一方寸碾動著,余光中坐在另外一隻椅子上的人站了起來,余光中有人用槍指著她。
幾條人影遠去。
目光死死盯著方塊玻璃,許戈得承認在幾秒鐘前她還心懷僥倖:不不,那位南加州的小姐只是因為耿耿於懷於她騙她這件事而弄出了這麼一出惡作劇。
透過方塊玻璃許戈看到連翹出現在那個房間,那件淺色斗篷掉落在地上,那件襯衫被生生撕裂,一顆心就這樣掉落到萬丈深淵。
瘋了,瘋了。
如果這個時候,她手上有槍的話,她肯定會一槍打爆連翹的頭殼,瘋女人。
然而,那個瘋女人就像是叢林中的熟讀人心的邪惡女巫,對她的內心虎視眈眈,嘴角掛著微笑,在等待她心靈的塌陷。
不,不,這件事情和她沒關係,沒關係!
男人的身體就像他臉上膚色一樣黑乎乎的,與男人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女人的身體,雪白,白得會發光一樣,脆弱而又無助。
城牆外,女巫笑意更深,一張嘴是在笑著,眼睛卻是直勾勾看著她:許戈現在你不是十二歲,現在你是二十四歲,你得活得像二十四歲的人的模樣。
依稀間,白得就像蓮藕的手在空中掙扎揮舞著。
那雙手用的力量很足,每一下都彷彿要厄住她咽喉似的,恍然間,白得像蓮藕的手一點點變小,變成一雙未成年孩子的手,孩子的手在空中揮舞著。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從房間每一處縫隙穿透出來,在半空中掙扎的手太礙眼了,黑乎乎的手一把抓起一邊的長褲,從長褲抽出褲腰帶,那褲腰帶往著那雙手。
眼看——
“不,別這樣,你們弄錯了,我才是……才是……許戈。”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已經衝出喉嚨口。
然而並沒有,她只敢讓那個聲音迴響在自己心裡。
穿著巴薩十號球衣的男人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似乎在嘲笑著他,她的太陽穴處有一把槍正在指著她。
城牆外,有一雙眼睛直勾勾:看吶,這一切並不陌生,夢裡的場景跑到面前來了,許戈,你湊近去看,仔細看看那張臉。
那一看,把她看得淚水漣漣。
春夏交替的季節,那張臉總是紅撲撲的,咋看就像是紅蘋果誘得人總是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那張臉的主人有時候會賣弄一點小聰明,彎下眼睛站在商店櫃檯前,用阿拉伯語誇獎女主人的首飾漂亮,女主人高興了就會抓一把糖果塞到她衣兜裡。
一眨眼功夫,十二歲不見了。
十二歲之後是無窮無盡的噩夢,那個噩夢在不斷的延續著。
小女孩長大了。
搖頭,瘋狂搖著頭,不不她不在那個房間裡,那個房間裡的人不是她。
不是她——
封閉的修道院地下室裡,被綁在椅子上的短髮女人在瘋狂搖著頭,女人瘋狂搖頭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