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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後,那個在死亡公路發生交通意外的死者身份會被確認,一切合情合理,心繫自己女兒安危的母親想透過捷徑快點見到她的女兒,在行駛過程中因為酒癮發作喝了兩杯,結果釀成悲劇。”
“這樣看來,裘女士你也是倒黴的。”
………
五個小時後。
許戈走進一家麥當勞,她要了一份炸雞,她已經差不多兩天沒有吃飯了。
吃完最後一根薯條,許戈聽到坐在她身邊的兩名正在上網的男人在談論著讓布拉格人心驚膽戰的死亡公路又發生事故的新聞。
走出麥當勞,夜雨說來就來。
緊挨著麥當勞附近的便利店有兜買雨衣和雨傘,許戈掏錢買了一件雨衣,余光中看到那排列在一起的煙架。
從找零中拿出十歐元:“給我一包煙。”
那是許戈第一次抽菸,和很多第一次抽菸的人一樣,尼古丁的辛辣把她嗆得咳嗽連連,第一根菸抽了一半就被她丟進垃圾桶裡。
什麼鬼東西。
穿著雨衣,站在關閉的銀行門口,手裡拿著剩下的煙,眼睛看著不遠處那幢醫院大樓,十一點左右時間,那裡燈火通明。
想了想,許戈再次抽出第二根菸。
點菸時,手抖得厲害,最終煙點上了。
第一根菸把她嗆得咳嗽不已,第二根菸卻是把她的淚水都嗆出來了。
雨更大了,世界除了黑夜就是白茫茫的雨,雨中遍佈青筋的手在空中掙扎著,許戈閉上眼睛,死死的閉著。
第二根菸抽完,捂緊雨衣許戈朝著那幢燈火通明的大樓跑去。
向醫院櫃檯要了昨天早上被送到這裡的亞洲女孩的訊息,幫許戈查詢的是一名圓臉的醫護人員。
醫護人員看了她一眼,說了一句。
“什麼?”晚間時間,櫃檯中心人不多,周遭也很安靜,她的聲音顯得無比突兀,突兀而且尖銳。
圓臉的醫護人員似乎被她的樣子嚇到了,小心翼翼重複了剛剛的話: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
連翹死了,太奇怪了。
年長的醫護人員似乎是被她的大嗓門給打擾到了,來到許戈面前一臉不高興的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像逮到救兵一樣,緊緊抓住那位的手:麻煩您再幫我查一遍。
在許戈看來,那位圓臉的醫護人員一看就是新手,新手很容易犯那種低階錯誤,眼前這位就不一樣。
而且沒有道理啊,那隻終極怪獸現在肯定忙著a選項帶來的甜蜜,怎麼可能死了,一定是弄錯了。
眼巴巴看著年長的醫護人員臉上的表情,好不容易等她查完。
“死了,兩個小時之前,搶救無效。”年長的醫護人員平靜的說著。
這個時候許戈想起不久前她朋友打電話給她,說連翹因為醒來找不到厲列儂用一把手術刀割了大動脈。
“不不,不……”許戈朝著那兩個人搖著手:“那是假的,她比我還能騙人,你們不要讓她給騙了。”
為了證實這一點,許戈拿起手機,她給自己在這裡工作的朋友打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
該死,電話狠狠朝著地板上扔去。
從雨衣滴落的雨水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走廊如數被漆成白色。
白色的走廊在白熾燈的襯托下死氣沉沉的,跟在那位圓臉醫護人員背後,許戈一步一步的往著那個走廊的盡頭。
離開櫃檯前,許戈依稀還聽到兩名值班的醫護人員在背後議論她是不是精神不對,其中一位還建議報警。
她想,她現在一定很像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人。
終於,來到了那個走廊盡頭。
沿著走廊盡頭拐了個彎,十幾步之後圓臉醫護人員給了她一樣東西,匆匆忙忙說了一句“按照那個號碼你就可以找到你朋友了。”之後跑得比兔子還快。
許戈想,現在她不僅像精神病患者,而且還是那種危險的精神病患者。
低頭,許戈看到她手上拿著的是由阿拉伯數字組成的號碼牌,抬頭,看清楚頭頂上的標註時,嚇得魂飛魄散。
把手裡的門牌號丟到一邊,怎麼讓她到太平間來找人了。
站在那裡,雨下得可真大,嘩啦啦的。
雨聲中,有“滴落,滴溜”的東西在響著,那到底是什麼呢?近了近了,好像就在她後面,回頭。
有一個人推著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