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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可一顆心還是控制不住的撲通、撲通……
依稀間,那身影從黑色正裝幻化成湖藍色軍裝,那身影修長,日正當午,那修長的身影伴隨著周遭的景和物變成了一場海市蜃樓,窮盡世間美好。
藍色路西法。
面對那個背影,喃喃述說:“我也只不過是愛了一個叫做厲列儂的男人而已。”
厲列儂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下腳步。
“厲列儂……”
他停下腳步。
一顆心就這樣控制不住的撲通,撲通……
“厲列儂,快回頭。”
他並沒有回頭。
他的聲音遠遠的,淡淡的:
“連翹你是聰明人,一名聰明的利益主義者,我想你也許很快就會想出解決辦法,比如用積極的心態去接受新的身份。”
“若干年後,你的父母在得到醫生的允許下把你接回家,你住進他們為你精心佈置的房間,你重新拾起被荒廢多年的課本,你的朋友們對你展開懷抱,如果你夠聰明的話,一切都會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這個好的方向限於你的名字叫做海倫的情況下。”
“一旦你某天醒來宣稱你叫連翹,那麼你就徹底失去機會,一次變回正常人的機會,也是一次讓比你的人生重新開始的機會。”
“萬一你不夠聰明的話,你的行為只會變成你父母眼中的舊病復發,你再次被送回到精神病院,從此以後他們不會再相信你,因為他們老了他們也累了,他們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腳抬起,想往他靠近一步。
厲列儂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
他說:“剛剛那些話不是以厲列儂的名義給予的告訴,而是……而是以一位姐姐給予自己任性的妹妹的愛護和寬容、以及期待。”
抬起的腳收回,背轉過身去,背對著那扇門。
直到那聲關門聲響起,連翹回過頭來,目觸到牆上的大螢幕。
大螢幕上,大片大片的紅色屋頂,伏爾塔瓦河沉浸在夕陽下,她的鬢角戴著不知名的小黃花,回眸,眼角彎彎。
伸手去觸控自己的臉,從嘴唇到鼻尖,臉頰、眉毛、最終停在自己的眼角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一刻,連翹如此強烈的意識到,她要失去這張臉了非你不可;貪財小丫頭。
開門聲響起,進來幾個人。
這一次,連翹沒有任何的反抗。
在即將失去知覺前,有一樣小物件從連翹身上掉落,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所導致,她聽覺特別的好。
豎起耳朵,聽著從她身上掉落、遠去的小物件在地板上打著轉,往著角落滾動,最終被一雙鞋阻擋。
那樣小物件最終被一隻微胖的手拿到她面前。
“那不是我的。”她拒絕了那個打算物歸原主的人的好意。
那刻有l。x的戒指不是她的。
在黑暗來臨前,她想起另外有著一雙彎彎眼睛的臉。
車子行駛在平原公路上,遠遠的那座位於沙漠上的城市在地平線上拔地而起,狼狗時間裡,一棟棟高樓是一簇簇仙人掌灌木,霓虹是徘徊在灌木上一閃一閃的螢火蟲。
墨西哥河岸上,總是有很多很多的螢火蟲,夏天夜裡,位於墨西哥河岸邊的那家中國餐館的閣樓裡,男孩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聽到門聲響起時他迅速閉上眼睛。
躡手躡腳的腳步聲來到他床前。
小會時間,躡手躡腳的腳步遠去,門關上。
男孩睜開眼睛,數以百記的星星在天花板上盤旋著,宛如遍佈於銀河系上的星群,忽閃忽閃的。
那一夜,男孩有好夢,在夢裡他看到自己母親的模樣,很溫柔的喚著他“阿特。”
那聲“厲先生”把他墨西哥河岸邊的中國餐館閣樓帶回到拉斯維加斯平原公路上。
金沅捂著電話,支支吾吾:“厲先生,厲太太……厲太太現在在跳舞。”
撫額,默許她到俱樂部去玩了,默許她可以喝一點酒了,再默許她跳舞也不算什麼的了。
閉上眼睛,沒有說話。
“厲先生。”
睜開眼睛。
“厲太太……接受了俱樂部的一名男人的邀約,現在……現在厲太太和那位男人跳的是……是貼面舞。”
皺眉,說:“讓高雲雙想辦法把那男人帶走,她想跳舞就讓她跳,最重要的是讓她遠離那些男人。”
“是的,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