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風箏掉落在樹上她苦著臉站在樹下無計可施,他就輕輕的一個跳躍,修長的身軀蓋過她的頭頂,一眨眼功夫風箏就牢牢掌控在他手上時?
還是無所事事的午後,她無意間來到爸爸一直警告她不可以涉及的所在地,看到從他手中氣槍精準擊落在空中晃得她眼花繚亂正在飛翔著的目標物?
很多諸如此類的事情之後,有什麼在還很幼小的心靈上開始萌芽,彷彿那春天的枝椏。
眼看著他又要重新回到他的課本上去了。
“許醇,不然你學那麼多本事做什麼?”她急急忙忙的問,心裡貪戀著,多看他幾眼。
那麼好看的一個人。
回應許戈的是——
手慌忙離開窗臺,還說是她哥哥呢,要不是她手快,手指非得被夾到不可,再一次灰溜溜的離開。
沒有人相信許戈“信不信,我出生的那天就有看到你。”這樣的話,這導致她心裡很不快活。
然後,那一天梅阿姨問她“然後呢?”
然後……
吶吶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哪有什麼然後啊?就那樣囉。
許戈心裡很苦惱,以後肯定更沒有人相信她的話了。
即使她什麼也回答不出來,可梅姨還是給以她一如既往溫柔的笑容。
梅姨是媽媽的朋友,媽媽不在之後一直都是梅姨在照顧她,村裡很多人都說梅姨也許會成為她的媽媽。
許戈是愛梅姨的,在別人都叫她許戈時就梅姨叫她小戈。
許戈住的村子不是很大,名字很難記,直到離開時許戈還是記不住那個村子的名字,長大之後,許戈才知道那是位於中朝邊境的偏遠山區,它連村子都不是。
離開那個村子時許戈還很小,大約能記住的也就是那裡無處不在的山風,以及那是發生在晚上的事情。
關於為什麼要離開那裡,爸爸和她說“我們要搬到別的地方去住。”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一直在路上,乘坐過飛機、窩在空間有限的車廂幾天幾夜、步行過一個人也沒有的荒涼地帶、住過富麗堂皇的大房間、也在車站旁邊破爛不堪的麵食店吃過麵條。
他們就一直走,一直走。
那個冬夜,許戈的手指忽然變大了起來,圓鼓鼓癢的,又疼又癢,讓她一到晚上就哭個不停,誰也沒有辦法。
最後,那個人拿來了酒精燈。
酒精燈放在他們中間的桌子上,他拉起她的手,把她手指一個個掰開放在酒精燈上。
很神奇的,那老是讓許戈掉眼淚的手指忽然不鬧騰了。
那晚,窗外的世界特別黑暗,風從屋頂上一次次經過,狂妄得彷彿下一次就會把屋頂掀翻一樣。
“許醇,我想回家。”她和他說,梅姨平日裡頭做的那些白米飯在那個時候顯得特別的誘人:“許醇,我想吃白米飯。”
那怕是聞聞白米飯的香氣也是好的,癟著嘴,那些她以前不大在乎熱氣騰騰的飯菜、暖和的被窩、還有院子裡的鞦韆讓許戈的眼淚都掉落了下來。
那個人沒有像往日裡頭採取不理不睬的態度,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低聲和她說著“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找到住的地方了。”
接下來幾天裡,每當夜幕降臨時,她都會坐在方桌前,在他的注目下把手乖乖的伸到酒精燈上,一雙眼睛趁著他不注意時在他臉上溜達著。
載著他們一家人的那輛車夾在長長的車隊裡,長長的車隊捲起漫天的黃沙,她能做到的也就只剩下睡覺和發呆了。
那個晚上,那個人搖醒正在呼呼大睡的她,爸爸揹著她下車。
睡眼稀疏中,許戈在爸爸的背上看到了,遠遠的高高的所在有亮得嚇人的星星,那些星星和她任何時候見到的都不一樣。
亮藍色的微光中,她似乎看到長著黑色翅膀的風就像鷹一樣,圍繞著那些星星盤旋著。
伸手,手指指向那些星星,喃喃自語著:那是天國嗎?
一路走來,許戈從很多很多包著頭巾的人們口中聽到關於那個叫做“天國”的所在,那些人在提起那個地方時都表情虔誠。
在梅姨的翻譯中關於那個叫做天國的地方栩栩如生,那一定是位於天上的國度。
據說那是屬於善良的人們最後美好的歸宿地,能讓人們的內心獲得平靜。
小小的心靈裡想著:那麼高高在上的地方也許就是那些人嚮往的歸宿地。
不然,此時此刻她的心為什麼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