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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目的,之所以把你列入第一人選是想讓你明明白白看清楚一些事情,不要老是把‘我是以一名哥哥的身份來守護她’這樣的爛藉口圍著她轉,我要讓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為她做的,看清楚後離她遠點。”
“厲列儂,你瘋了。”
“數個月前,你也說過這樣的話,其結果是我真的把她帶回來了。”
兩個男人又開始競賽起抽菸來,等到煙盒空空如也,其中站在左邊方位的那男人洩憤般用腳踢向那個石臺。
右邊那個男人叫了一聲方為其,男人聲音帶著濃濃無奈:
“方為其,你一定沒有見過那個橙黃色箱子,那個箱子是我特意讓人定做的,表面上看著像是來自於兒童樂園裡的有趣玩意,其實裡面裝的都是藥,什麼藥都有,她每次都會挑挑色彩最為鮮豔的那顆吃,因為它最好看嗎?不不,因為那顆色彩最為鮮豔的是最苦的,苦到什麼程度呢,苦到如果把它放在最後吃就沒有勇氣去嘗試那滋味。”
說到這裡,男人停頓了下來,這話題似乎讓他不堪重負。
片刻:“那個橙色箱子裡的藥後來越放越多,方為其我很害怕有一天那個橙色的箱子再也裝不了那些藥,需要用更大的箱子來裝那些藥,我很害怕她會一直被困在那個橙色的箱子裡。”
“方為其,她現在才二十六歲,二十六歲!”
山一般沉重的是呼吸。
許久,許久——
左邊的男人聲音艱澀:“厲列儂,你要知道,對於這個世界而言,你所想要做的事情是一個未知數,沒有先例無法提供參考,沒有人可以給你肯定的答案,沒有人知道最終所帶來的後果。”
聲腔淡淡:“這世界上的一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有人去嘗試,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總得有人去好奇為什麼那顆蘋果會從枝頭上掉落。”
“厲列儂……”
男人目光落在遙遠的天際:“方為其,說不定,五金店老闆家的小女兒也會像那萬有引力論一樣,以一種特別神奇的方式回到我們面前。”
星星探出了頭,古來的建築群打了一個哈欠,在車廂呼呼大睡的女人翻了一個身,嘴裡喃喃著“阿特”。
許久,許久——
“厲列儂,但願你能擁有牛頓一樣的幸運,被那顆最神奇的蘋果砸到頭。”
一抹身影正在遠去,一抹身影還站立在廣場上。
站立在廣場上的身影朝著遠去的身影:
“我無法和你保證最後的結果,但我可以和你保證的是,那一槍我會把五金店老闆家的小女兒嚇得魂飛魄散,嚇得從此以後她不敢到處亂跑。”
“厲列儂,你說得對,這個世界一些的事情總得有人去嘗試。”
遠去的身影放緩腳步,停在入口處,沒有回頭,朝著背後揮了揮手,動作瀟灑又漂亮。
迷迷糊糊中,許戈看了一眼窗外,還沒有到家呢。
窗外,歌劇院、查理大橋、伏爾塔瓦河一切都是靜止的。
睡意正濃,重新閉上眼睛,嘴裡問著阿特我們在這裡幹什麼。
“我們在看夜景。”
揚起嘴角,是的,他們在看夜景。
思緒重新陷入混沌當中。
“許戈。”
迷迷糊糊中從鼻腔發出一個發音,來表示她聽到,她有在看夜景。
“我們來玩一個叫做答應的遊戲,遊戲規則就是我說什麼你都得說好,哪怕一次反對都會變成小狗。”
這遊戲聽著她是吃虧的一方。
“許戈,遊戲開始了。”
“好。”迷迷糊糊中就這樣脫口而出。
這個男人弄了一個陷阱,把“許戈,遊戲開始了。”說得就像是“許戈,你原意嫁給我嗎?”
“許戈,我們以後生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好不好?”
“好。”
“許戈,我們的男孩名字叫做赫伊裡,女孩名字叫做阿塔依好不好?”
“好。”
“許戈,我們一起變老好不好?”
“好。”
“許戈,變老後我們一起經營我媽媽留給我的葡萄園好不好?”
“好。”
“許戈,我們在葡萄園附近種一片向日葵園,外加養三十五頭牛好不好?”
“好。”
迷迷糊糊中,小段的安靜讓許戈以為遊戲結束了,其實厲列儂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