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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柳玉瑾又將她的寶貝人參給拿了出來,可見她對於沈烈到底是有多麼的重視了。
“好喝麼?”柳玉瑾問道。
沈烈用動作回答了她。他端起鍋子,招呼柳玉瑾來到了房子外面的石桌上。
空間裡的時間跟外面的時間是同步的,也就是說,他們每在這裡耽擱一秒鐘,外面的人都可能會發現他們兩個人已經不在那個石頭牢房中了。所以,要想順利地逃出去,兩個人還是需要迅速地回到外面去,然後再想辦法的。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帶著揮之不去的沉重,所以吃飯的時候,即使食物依然是美味無比,但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心情細細地去品味它們。柳玉瑾沉默地將雞湯給沈烈盛上,看著他喝了一碗又一碗。
沈烈剛剛在柳玉瑾做飯的時候已經洗了澡,將身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的衣服給換掉了。不過為了防止被莫偉山看出什麼不對勁來,他還是換上了一件深色的衣服。當然。這都只是權益之計。以莫偉山的精明,大概不會不注意到這麼大的差別吧。
不過,他們賭的就是莫偉山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一點。
沈烈已經在心裡考慮了很多種關於莫偉山的身世的猜測。這個人以酒樓掌櫃的身份作為偽裝。那麼,應該就是在做什麼很大的事情。但是又不能暴露身份。販賣私鹽?還是私自在鍊鐵?這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青田縣不是個靠近海洋的城市,周圍也沒有什麼鹽湖或者鹽井之類的存在。雖然周圍有河流,但是也不是一條能夠走大船的河。如果說是販運私鹽的話,大概就只能是透過陸路運輸了。
想到了這一點,沈烈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販賣私鹽這件事,無論在什麼朝代都是一件罪無可恕的事情。現在這個莫偉山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這說明這個人不但危險,而且背後一定有相當大的背景作為支撐。沒有一個私鹽販子是單打獨鬥的,他們的背後都是有相當大的後援團的。
“在想什麼?”柳玉瑾看著沈烈緊緊皺著的眉頭,有些擔心地問道。
“這個莫偉山的背景。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用喜福樓作為掩護?”沈烈看著柳玉瑾。他本不想將這些令人煩心的事情與柳玉瑾訴說。奈何,情況實在是緊急。如果兩個人想要從莫偉山的手中逃出去,那麼,先搞清楚這個人的背景,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覺得。沒準他是想謀權篡位。”柳玉瑾將自己心裡想了很久的答案說了出來。
“啊?”沈烈這下子才是真的震驚了。他本來也想過這個答案,但是這個理由太過於荒唐,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冒昧地說出來只會是給自己招惹巨大的麻煩。所以,這個念頭只是在他的腦海中過了一下。便被他強制性地放在了腦後。
可是,沒想到面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居然就這麼大大方方地將這個答案給說了出來。這可嚇了沈烈一跳。還好這是在空間裡,別人根本不可能聽到他們的聊天。這要是在外面讓別人給聽到了,那還了得了?!
“噓……玉瑾,下次,這種話千萬別在外面說,別讓別人聽見,明白麼?”沈烈看著柳玉瑾,臉上的表情十分地嚴肅。
柳玉瑾有些懵懂地點了點頭。她看到沈烈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可是,這到底又什麼不能說的?
大概是她臉上的疑惑太過於明顯,沈烈很是耐心地給她解釋了本朝對於謀權篡位未成的懲罰,聽得柳玉瑾一個勁兒地咂舌。都說封建的王朝喜歡用重刑治理百姓。對於這些,柳玉瑾只是在歷史書上看過很少的一部分,所以也就沒有什麼確切的印象。可是聽了沈烈的講解,她才明白,原來,這裡的統治者對於百姓是如此地殘酷。
“我懂了……”柳玉瑾道。
沈烈微微地笑著,摸了摸柳玉瑾的頭髮:“我們還是出去吧。如果外面的門又像剛才那樣悄無聲息地開啟了,然後萬一莫偉山發現我們兩個都消失了,那可就完了。”
柳玉瑾拉過沈烈的胳膊:“可是你的傷口還都沒有處理過啊!”
沈烈想收回自己的胳膊,可是柳玉瑾卻拉得很緊。她白皙細瘦的手指放在沈烈那小麥色的胳膊上,顏色的對比十分地強烈,讓沈烈忍不住地吞了一下口水。他還記得剛剛和柳玉瑾接吻的感覺,那種血液都衝到頭上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彷彿被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
為了防止自己出現一些更加丟人的反應,沈烈連忙對柳玉瑾道:“好了,我們還是出去吧。換衣服可能已經會引起莫偉山的懷疑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