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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不信我了。”
所謂信任,他們之間好像從來沒有過。
“娘娘,皇上是因為太在乎您了。”
梨綰不可置否。
“娘娘,那名宮女來了。”另一婢女跑近她們,福身道。
“領去嬤嬤那,讓她教清皖宮裡的禮儀。”
“是。”
“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本宮希望她能教清楚。”
婢女應下。
“皇上現在下朝了嗎?”
荊錦搖了搖頭,“還有幾個時辰。”
“那應當夠了。”
“娘娘要做甚?”荊錦問道。
“讓小廚房做些飯菜,本宮要親自給皇上送去。”
“奴婢這就吩咐下去。”
蘇歿的宮殿,她並不是第一次見。
卻是頭一次靠近他的書案。
他還未下朝。
阿錦早已打探清楚,皇上下朝後會來宮殿批一會奏摺。
想著在自個宮殿等,還不如將飯菜送到這兒來,皇上一下朝,便能吃上。
許是殿內點的薰香令她放鬆了不少,竟生出睏意來。
明明告訴自己不能在這睡,可眼皮卻越壓越下。
按捺不住睏意,梨綰便不管不顧地趴在書案上睡去。
傳出去被人嚼舌根也無礙,反正那些人向來是那般看她的。
蘇歿回來,便是看到這麼一副光景。
人兒就趴在書案上,又似是夢到什麼,熟睡的容顏上帶著滿足的笑意。
這是蘇歿一直想要看到的情景——他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沒有人來打擾這寧靜。
蘇歿心中似有暖流蕩過,他下意識地放輕了呼吸,就怕吵醒她。
她極少有這般安靜的時刻,與之前的完全不同。
就像他那日去採藥時,卻發現整片藥草被燒成荒蕪。
單看這情形,他便知曉是誰的傑作。
“出來。”
背後突然一暖,而後她悶悶的聲音傳來:“師傅,我吃醋了。”
他伸手,想要將腰間的手拿開,卻被她抱得更緊,整個人幾乎趴在他身上。
“放手。”
“我不,我就是要纏著你。”
他心裡浮現一絲異樣的情緒,也不知是覺著她的話語好笑還是……
可他們不能這樣。他的聲音帶上冷硬:“阿梨,放開。”
背後的人兒顫了顫,隨即道:“師傅,別推開我,就讓我抱一會。”
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劃過腦海。他終究是無法對她心狠,再沒有推開她。
後來他想,如果不是因為一時的心軟,或許就不會……
也不知睡了多久。
梨綰抬頭,伸了個懶腰。
察覺到身上“熾熱”的目光,她望去,身子僵住。
“怎的來了也不喚人通報一聲?”蘇歿淡淡地道。
“臣妾參見皇上。”
“你果然又忘了。”
他很想問她,為何那些你能輕易地忘了?
面前的女子看著他,目光有疑惑,有驚訝,偏偏沒有他想看到的神色。
“臣妾忘了什麼?”
她忘了。
早就知曉的結果,他還在期待些什麼。
是她哪裡說錯了嗎?梨綰心下不解,為何蘇歿看她的目光突然變得這般冷?
“你來這作甚?”
“臣妾想著既然飯菜做好了,那便親自拿過來,皇上也不用去到宮殿。”
“嗯。”蘇歿應了聲,繞開她坐到椅上。
蘇歿雖然神色淡漠,可她還是能察覺出對方是在生氣。
他究竟在氣些什麼?
不過那人素來是喜怒無常,梨綰正想著如何“討好”他,就見蘇歿抬頭。
“皇上,還是先吃點吧,飯菜都要涼了。”
她的臉上帶著些許希冀,一如之前見到他的神色。
罷了,她還在他身旁。
這就夠了。
“嗯。”語氣與方才的完全不同。
“這些,都是你做的?”
“臣妾哪會這些,皇上難道忘了,臣妾只會做梨花糕?”提及自個的廚藝,梨綰面上有些發燙,只會做梨花糕也就罷了,手藝還一直停在那。
“嗯,梨花糕很好。”清冷的眉眼似乎染上笑意,蘇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