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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自不肯對七爺說。
月牙只得告訴小鄭子去說。
七爺已經猜出了頭三個,但第四人卻遲遲未得,本想放棄再去猜下一個,無意中瞧見小鄭子跟月牙嘀嘀咕咕,便問:“有什麼話不能正大光明地說?”
小鄭子道:“我猜了四個人,不知道對不對,正跟月牙商量。”
七爺挑眉,饒有興致地道:“說來聽聽。”
小鄭子挺挺胸脯,“前兩個簡單,第三個是羅隱,第四個是潘閬。”
七爺細細一琢磨,笑道:“這謎題出得蹊蹺,也就你整天腦子裡不知道想些什麼,卻給你猜了出來……走,去看看對不對。”伸手扯下布條攥在手裡。
卻原來最後這一句取得是翻浪,被裡翻浪的意思,而潘閬跟翻浪諧音。
幾人一道行至兌換花燈的地方。
內侍根據布條核對了答案,笑道:“七爺喜歡哪盞燈,奴婢取下來。”
七爺回身問嚴清怡,“你喜歡哪一個?”
嚴清怡仰了頭瞧。
燈架上掛了二三十隻各式花燈,有素絹做的連珠燈,綃紗糊的美人燈,還有兔兒燈、南瓜燈以及蓮花燈,個頭都不大,提在手裡正好照亮。
姑娘家本就喜歡這種小玩意兒,尤其宮裡做得花燈更是精巧。
嚴清怡指著那隻四面繪了美人圖的花燈,“那個好看。”
內侍聞言,忙舉一根竹竿將美人燈挑了下來,恭恭敬敬地交在七爺手裡。
七爺仔細瞧了眼,花燈做得極精緻,只是四位美人畫得有些欠缺,遂湊到嚴清怡耳旁低聲道:“這美人也太醜了些,毫無神韻,回頭我給你做只更好的。”
萬皇后正跟安郡王妃站在玉液池旁賞燈,恰將這一幕瞧在眼裡。
就見明亮的燈光下,七爺穿件寶藍色的錦緞斗篷,翩然如玉,而嚴清怡穿件大紅色斗篷,嬌美勝花。
兩人肩並著肩,頭挨著頭,儼然一對璧人。
安郡王妃笑道:“真是郎才女貌,再般配不過了。先前聽說是寒門小戶出來的,還以為縮手縮腳地上不得檯面,沒想到比那些新晉權臣家的姑娘強得多,倒有些世家望族的做派。”
萬皇后嘆一聲,往辛姑姑那邊努努嘴,“有宮裡出去的老人指點著,表面上差不了許多,就是不知道芯子裡是什麼樣兒?七弟也不知怎麼就瞧中她了……七弟素來從不要求什麼,只求了我這件事,我若是強著不應,只怕寒了七弟的心。後來想想,若她能安分守己地照顧七爺也就罷了,如果她動什麼歪腦筋,或者行為不端,我絕不會放過她。”
這最後一句聲音雖輕,卻帶了刺骨冷意。
安郡王妃不由打個寒顫,將貂皮斗篷往上拽了拽,片刻,才又笑道:“皇嫂多慮了,要說嚴姑娘生得模樣也真不錯,穿的衣裳也別緻,乍乍看以為就是素面羅裙,誰知道走動起來才知道還繡著兩莖荷花。還有身上斗篷,加上袖子到底方便,不用擔心往下滑。”
萬皇后再瞧過去,見嚴清怡正替七爺繫緊斗篷上的帶子。
許是覺得冷,她已經戴了帽子,巴掌大的小臉被雪白的兔毛襯著,水靈靈俏生生的,倒是比別的姑娘小姐顯得活潑些。
萬皇后輕輕舒口氣,還不錯,知道照顧人,得空再叫進來敲打幾次也就成了。
嚴清怡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落入萬皇后的眼中。
夜色漸深,風已經有些涼了。
雖然周遭有無數花燈點著,並不覺得冷,但風吹在臉上卻是刺痛。
她尚且感覺到寒意,七爺更是禁不住。
所以就替七爺攏了斗篷,低聲道:“天色不早了,怕是不大會兒就散了,咱們早點回去吧。”
七爺應道好,“這邊咱們都瞧過了,正好從玉液池東邊繞回去,那裡離神武門近便。”
嚴清怡笑著點點頭。
兩人一路順著湖邊走,小鄭子與月牙等人不遠不近地綴在後面跟著。
沿途,時不時遇見其他女眷或者男客,有三五成群的,有兩兩並肩而行,甚至也有像他們這樣牽著手的。
萬晉朝民風並不算寬鬆,燈節跟中元節廟會是唯二准許未婚男女在大庭廣眾之下攜手而行的日子。
嚴清怡看燈看得有些厭了,便將目光投向玉液池。
湖邊尚結了少許冰,湖心卻是波光粼粼,被風吹著,蕩起層層漣漪,漣漪映著明月的光輝與花燈的光芒,似是無數光點在跳動,極為好看。
這時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