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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別無其它辦法。
忙完這一切,嚴清怡緊趕慢趕到茶樓,林栝已經等了些時候。
嚴清怡連忙道歉,“對不住,家裡有事耽擱了,勞你久等。”
“無妨,我不著急,”林栝臉上飛快洇起一抹暗紅,聲音也有些微緊張,“我以為,以為……走吧,去吳經紀那裡。”
嚴清怡先是莫名其妙,旋即反應過來,他是擔心昨天送手脂唐突了她。
畢竟男女不可私相授受。
可她竟是完全沒想到這一點,就只是覺得他很細心而且有心。
交上銀錢,嚴清怡如願以償地拿到了房契。
房契是並無戶主名諱,如要過戶需得到官府備案登記。
萬晉朝的規矩,除去嫁妝外,女子不得有私產。
薛氏需得拿了和離書到官府另立女戶,然後才能把房契落在她名下。
如果房契被嚴其華瞧見,他完全可以佔為己有。
這可不是先前的幾百文錢,這是二十二兩,是嚴清怡所有的積蓄。
看著這張薄薄的紙,嚴清怡左右為難,實在不行的話,只有再存到錢莊這一條路。可是說不準過幾天還得取出來。
林栝看出她的猶豫,“你要信得過,我可以替你保管幾天,不過你娘也得儘快立戶才好。前天瓦沿子開業,你爹沒少在那邊晃盪。”
的確,他所言不錯,薛氏是應該早點立戶,早點搬出來。
“那就再次麻煩你,”嚴清怡想起昨天家裡的雞飛狗跳,把房契遞給他,紅著臉道:“還有一事,你可知哪裡有可靠的工匠,想趕緊修一修。我不想總是勞煩你,可家裡……我娘實在是住不得了。”
接二連三麻煩他,實在是難以啟齒。
“我不怕麻煩,”林栝輕聲開口,目光盯著她為難地絞在一起的雙手,默默地盤算著。
屋頂要修,門窗要換,牆面要粉刷,院子要清理,還得添置屋裡的傢俱,又不知灶臺還能不能用。
諸多的事情,亂無頭緒,一股腦兒都壓在她肩上。
而她也才十一歲,還不及自己肩膀高。
表姨家的兩位表妹年紀比她大,每天只知道哪家鋪子進了新布料,哪家銀樓出了新式樣,何曾像她這般辛苦。
林栝深吸口氣,溫聲道:“你彆著急,凡事有我。府衙工房常年有管營造的匠人,我打聽幾個手藝好的來……現下往宅子那邊瞧瞧,我拿了鎖匙,先合計下先修什麼地方?”
聽著他的溫言軟語,嚴清怡差點落下淚來,忙憋了回去,點點頭,隨在他身後往東四胡同走。
宅門上扔掛著那把壞了的銅鎖,院子裡卻是大變模樣。
原本雜亂的枯草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