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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這種外語書,不死也得褪層皮,不知道是誰,這麼恨他,寫信舉報。
他話音才剛落下,就看見沈立軒一臉不可置信,“真的要把我帶走嘛,但是那本書不是什麼□□,它是□□宣言啊!”
不止樊主任愣住了,好些知青都愣住了,□□宣言?這可真是……虛驚一場。
不過在場的人裡邊,除了沈立軒,也沒人懂德文啊,這就弄到一個兩難的境地。
樊主任執意要帶走沈立軒,審審再說,倪大成不贊同,這後生看起來單薄的很,落到那幫人手裡還能有命活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今天就當積德了,說啥也不讓把人帶走。
關鍵時刻,還是李梅梅,她想起來了牛棚裡的閻杜衡先生,她前世在電視上看過老人家的介紹,據說留過學,精通好幾門外語,這會子就得麻煩他老人家跑一趟了。
不過這年頭,能叫人記著有用處的比沒用處的強。
她就給倪大成出主意,“大成叔,牛棚裡關的那個大夫,好像懂外語哩,讓他跑一趟唄!”
死馬當做活馬醫唄,倪大成就伸手叫了兩個隊上的後生,“你們兩個去牛棚把裡頭關著的那人帶來,客氣點,咱是找人幫忙,別動手。”
不一會兒,那兩個人就帶著閻先生來了,老先生比上次見面看著又瘦了一點,臉頰都有些凹陷了。
樊主任對這些黑五類分子向來是不假辭色的,也沒讓人歇氣,就把書遞了過去,“老漢,你給看看這上頭寫的是啥?”
閻杜衡接過來,仔細翻了幾頁,又愛惜的撫平書皮的摺痕,才一臉驚歎的道:“這是原版的《□□宣言》,這書很珍貴,你們是從哪裡弄來這本書的?”
真是《□□宣言》,章問書鬆了一口氣,倪大成也鬆了一口氣,尤其是沈立軒更是鬆了一大口氣。
“他們撒謊,這兩人一定是串通好的!這書明明是,明明是……”方天又跳出來嚷嚷,他臉色蒼白,眼裡顯而易見的慌亂。
“年青人,說話要負責任,我在牛棚幹活乾的好好的,有人過來把我帶走,一路上什麼也不說,我自己也納悶這是要幹什麼,你說我串通,和誰串通?”閻老頭一臉諷刺,毫不客氣的刺了一句。
人是李梅梅出主意找來的,她就插了一句嘴,“老人家在這裡無親無故的,又是臨時被找來的,能和誰串通,你們要是不相信人家的話,可以找別的懂德文的人來看看這是不是《□□宣言》嘛!”
四妮眉頭皺成個川字,在後頭拉她袖子,這種閒事還是莫管。
沈立軒臉色晦澀,看不出情緒。
Beijing來的這些人身份特殊,沒有十成十的證據,樊主任也不能輕易把人帶走,既然有人作證,那姑且就相信這小子的書沒問題。
倪大成王振帶著革委會的人走了,看熱鬧的也散了,沈立軒一臉鐵青,撲上去給了方天臉上一拳,這人怎麼這麼陰險,他這段時間做的所有努力,差一點就被這人毀了。
到底是少年人,心思就算深沉,行事也難免帶了些少年意氣。
“沈立軒,你打我!”方天驟然被打,自然不甘示弱,一揮拳還了回去。
他還手,章問書勢必幫著沈立軒還回去,其他男知青又去拉,一時間場面混亂的很。
“行了,別打了,小心一會革委會的人把你們都帶走。”有女知青嚇唬他們。
“姐夫,快別打了,帶你這位小兄弟回咱家上點藥吧!”李梅梅跟著勸了一句。
沈立軒身體不好,被緩過氣來的方天狠狠打了好幾下,嘴角都出了血,章問書朝著方天撂了句狠話,扶著人跟著兩個妻妹走了。
閻杜衡手負在背後看熱鬧,李梅梅經過人家的時候,小聲道了句謝,這聲謝謝被沈立軒捕捉到了,剛剛這位閻先生拿書端詳的時候,他心如擂鼓,沒想到這位先生竟然幫了他,三哥妻妹的這一聲謝,他頓時瞭然原因。
沈立軒身體不好,人長的單薄,感覺風一刮就能倒了似的,四妮最看不上這樣的男子,對著李梅梅多管閒事的行徑就很不理解。
趁著大姐夫去洗毛巾了,她也不管沈立軒還在屋裡坐著,直截了當開口道:“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咱家上上下下十幾口子人,就沒你這麼能攬事兒的,我看老師教的那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說的就是你!”
李梅梅背對著沈立軒,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她想多管閒事呢,又是給大柱叔使眼色,又是勸倪大成去牛棚請人的,她費這麼老大的功夫,還不是因為坑比系統說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