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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晃手裡面的紙錢:“這個又是幹什麼的?”
白狐笑著說:“扶乩請城隍,按照規矩是要燒一點紙錢的,算是辛苦費。”
我嗯了一聲:“好像也合情合理。”
白狐幫我推開門:“去吧。記得開頭兩句是。今夜觀天像,扶乩問鬼神。後面就是你要問的問題了。”
我答應了一聲,和我媽結伴走到了城隍廟裡面。
城隍老爺模樣威嚴,旁邊站著幾隻青面獠牙的小鬼,看起來有些嚇人。
我在供臺上摸了一會,找到了火柴,把蠟燭點著了。
大殿中雖然有了燭光,但是這裡的氣氛仍然很恐怖。不過好在我知道白狐就在外面,所以也不是太害怕。
我笑著對我媽說:“我扶乩,你燒紙,怎麼樣?”
我媽點了點頭,把紙錢接過去了。
我笑著說:“這叫母女同心,其利斷金。”
我媽也被我逗笑了:“在這種地方你還有心思說笑話呢?你最近膽子大了不少。”
紙錢燒著了。而我把香灰倒在了供臺上。然後握住竹簡,輕聲說:“今夜觀天像,扶乩問鬼神。請城隍老爺告訴我,武乙丁的轉世是誰,他現在在哪。”
第三百三十一章 報應
扶乩很像是沙畫,香灰是沙子,而竹簡是畫筆。我向城隍禱告了一聲之後,手中的竹簡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皺著眉頭看了看神像,神像安安靜靜的坐在供臺上。我心想:“難道神仙不在家?”
這時候,紙錢燒成了紙灰。紙灰隨著熱氣在空中盤旋飛舞,繞著神像轉圈。
我閉上眼睛,又默默地說了一句:“今夜觀天像,扶乩問鬼神。城隍爺,武乙丁的轉世是誰?”
我剛剛唸完,就感覺手中的竹簡像是活了一樣。
我嚇了一跳,連忙睜開眼睛,發現竹簡正在供臺上跳躍。
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正在抓著它,在香灰上寫字。
竹簡上的生辰八字是用武乙丁的血寫成的,現在那些暗紅色的血液正在沿著竹簡流下來,隨著竹簡的跳躍,而落在供臺上。
我已經看呆了,我媽也看呆了。
我們兩個都呆呆的站在那裡,任由竹簡寫下了兩個大字。
我辨認了一會,對我媽說:“他寫的什麼?好像是蔡峰。”
我媽點了點頭:“確實是蔡峰。”
我撓了撓頭:“可是。這個名字太普通了,天底下這麼多同名同姓的,我們去哪找?”
我又唸了一遍:“今夜觀天像,扶乩問鬼神。這個蔡峰,住在哪?”
我手中的竹簡輕輕地動了一下,然後就沒有動靜了。我驚奇的看著它正在迅速的腐爛,變成一塊爛木頭。
我看了看我媽,驚訝的說:“怎麼會這樣?”
我媽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不能通鬼神。她只是嘆了口氣:“這竹簡已經幾千年了,也該爛掉了。”
竹簡上的血跡流下來,在香灰中寫了“蔡峰”兩個字。這血流盡之後,竹簡像是被抽去了生命一樣。也就徹底的爛掉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看樣子,城隍爺是不想再告訴咱們其餘的事了。咱們把紙錢燒完,然後離開著吧。”
我和我媽把紙錢填到了火堆中,幾秒鐘後,紙錢變成了紙灰。而我們吹滅了蠟燭,從城隍廟走出來了。
白狐站在門口,微笑著說:“怎麼樣?問出來沒有?”
我皺著眉頭說:“只問出來一個名字,其餘的城隍什麼都沒說。比如籍貫啊,年齡啊,都沒有告訴我們。天大地大,去哪找這個人。”
白狐奇怪的說:“城隍不肯說?這怎麼可能?這種小事,他不應該瞞著我們。”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蔡婆婆問:“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我笑了笑:“巧的很,和婆婆你同姓。他叫蔡峰。”
蔡婆婆點了點頭:“怪不得城隍只說了一個名字呢。原來有他自己的道理。”以歲冬血。
我們奇怪的看著蔡婆婆:“這是什麼意思?”
蔡婆婆咧了咧嘴,似乎要笑。但是最後卻哭出聲來了:“怪不得只說一個名字啊,因為城隍爺知道,只有一個名字就夠了。”
她跪在地上,抱著腦袋,一個勁的說:“報應啊,報應啊。”
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蔡婆婆:“蔡峰,該不會是……”
蔡